傍晚,冯天冬与金井平一同来到“松鹤屋”门口。
“冯君,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看来金井君没骗我,居然我们在谷槐还能碰到。”一个穿着日军少尉军装的人正等在“松鹤屋”门口,看到冯天冬马上大声招呼着。
“吉田君。见到你可真高兴,来,来,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冯天冬面带惊喜地对吉田二郎说道。
三人坐在雅间里,非常开心的聊了起来。
他们三人在日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酒过三巡之后,吉田二郎问道:“冯君,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你现在哪里高就啊?”
“我现在和金井老师一起工作,在为大日本帝国服务。”冯天冬面带自豪的说。
随后,冯天冬调侃道:“吉田君,你是不是到中国做生意来了?”
“我倒是想做生意,可是人生地不熟,不好做啊。”吉田二郎无奈的说。
金井平一举起酒杯向桌上的其余两人说道:“我们来这里是帮助中国发展的,是为共荣共强建设而来的。吉田君,可不是让你来做生意的。来来来,为了我们在谷槐城的重逢干杯。”
桌上的气氛随着这次干杯越发热烈起来,三个人将话题转到了在日本上学时期的事情上面,显得一片和谐。
过了一会,吉田二郎又把话题引到生意上来:“冯君,你们家里有人做生意吗。”
冯天冬还真希望吉田二郎多聊聊生意方面的事,顺着他的话说:“我们家是开医馆的,也算是生意吧,但和你想的生意不同。”
“看样子你也帮不上我什么忙。”吉田二郎显得有些颓丧。他到中国也有几个月了,但确如他自己说的,人生地不熟,想要做生意赚钱,难,难,难。
“吉田君,我家虽然不做什么生意,但是却和很多商人有着良好的关系,他们都曾经是我父亲的病号,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冯天冬拿出他的底牌。
冯天冬一番话给了吉田二郎很大的惊喜。
“太好了,冯君,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拜托了。”吉田二郎显得兴高采烈。
紧接着,吉田二郎不失时机地追问道:“冯君,在中国,你觉得现在什么生意好做?”
“我说,吉田,能不能先别谈你的生意了,先说说你什么时候能请我们吃饭,在国内,你可从来没请过冯君。”金井平一再次打断了生意话题,他就看不惯吉田二郎什么时候都是把生意挂在嘴边。
“我家里不是穷吗,不像冯君,是家里的阔少,我这不正在努力赚钱吗。”
“只要冯君帮我做成生意,让我赚到大钱,下次一定请客。”吉田二郎拍着胸脯保证。
冯天冬和金井平一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三人推杯换盏,晚上的酒宴尽欢而散。
几天时间匆匆而过。
10月4日下午,冯天冬随同马涛一同来到了谷槐火车站,迎接张燕卿。
车站四处除了日常固定的保卫外,还有大批的绥靖军散落在四周,将车站像铁通般的防护起来。
谷槐市公署也派出代表前来迎接。
还有谷槐市的各界人士,也都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等候在车站。
刁一峰带着一帮警察也等在那里,据悉,张燕卿在谷槐活动期间的安全,将由刁一峰全权负责
下午3点左右,从北平开来的客车安全抵达谷槐火车站。火车刚刚停稳,等候在车站的欢迎人群就涌到车厢门口。
不一会,张燕卿在十余保镖的簇拥下走下火车。
马涛走上前,握住张燕卿的手,满脸激动地说道:“张会长,你能来我们谷槐视察是我们的荣幸啊,我们整个城市都深感蓬荜生辉。”
张燕卿满脸的和善,淡淡地笑了笑,说了句:“马主任辛苦!”然后向四周拱手致意,与等候在车站的众人不停的一阵寒暄,显得十分的亲切。
马涛陪在张燕卿身边,介绍着前来接站的各界名流,更是着重把冯天冬做了一番介绍。
张燕卿的目光有意无意在冯天冬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甚至还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冯天冬有些意外,他以前并不认识张燕卿,他怎么会特意关照自己?其实他那里知道,马涛早就把他对新民会的帮助告诉了张燕卿,再加上曾耳闻过冯厚朴老先生的大名,知道他是冯老的儿子,自然对他另眼相看。
寒暄完毕,众人呼拥着张燕卿乘上汽车,一起来到了张燕卿下榻的“裕华饭店”,准备参加欢迎宴会。
早在昨天,“裕华饭店”就已经清空了所有住客,由绥靖军的一个排驻守在里面。
张燕卿住下后,略加洗漱,就开始轮流和谷槐市的社会名流见面交谈。
马涛见张燕卿一时也顾不上搭理自己,便拉着冯天冬来到了他的房间。张燕卿在谷槐的这些日子,马涛准备陪他住在裕华饭店。
进了房间,冯天冬四下看了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毫无一点形象。
看着正在张罗着沏茶着马涛,冯天冬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解的问道:“马主任,张会长来谷槐怎么没见日本人出面?”
“中华民国新民会,名义上是由中国人自发组成的民间团体,虽说是日本人在背后操控,但表明上他们还是要尽量少参与。”马涛把一杯茶端给冯天冬,解释道。
“我说呢,三木顾问怎么没有到场。”冯天冬恍然大悟。
接着,冯天冬向马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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