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小哥是喝酒还是叫几个姑娘?”管理青楼的中年女子一看程处默与李泰的衣着就知道这两人是富贵人家,还有一个从穿着算不上华贵但是一身干净利落的衣袍,也看得出有些家底。
“来一壶酒,拿两碟下酒的菜。”程处默说着,“姑娘就不用了叫了。”
太子与那家伙说了几句,太子就离开了,顾青收起扇子说道,“我去会会他。”
“嗯!”李泰点头。
顾青装着路过这个男子,衣袖摆动腰间的钱袋子滑落在地上,然后镇定自若靠着楼台的栏杆看风景。
“这位兄弟,你的钱袋子掉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顾青一看对方手里的钱袋子急忙揣回怀里,拱手说道:“多谢多谢。”
用钱袋子勾引,如果他捡了钱袋子走了也有借口找他说话,就怕他不捡只要与自己说话就能拉他上套,顾青皮笑肉不笑说着,“小弟初来长安,没想到差点失了盘缠,多谢兄台。”
“不客气。”对方说着。
“为表谢意在下请兄台喝几杯。”顾青说道。
“不必了,在下也是顺手为之。”他有说着。
“哎。”顾青用扇子拦住他又说道,“在下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特此前来准备科举,有些事情正好找不到人讨教,我看兄台面善的的紧,你我是不是见过。”
“你也在准备科举?”对方问道。
“正是!”顾青拱手,“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安远。”他说道。
“好名字,安致宁远。”顾青一个顺溜马屁邀请道,“兄台请坐。”
“其实我也在为科举准备。”他说着,“只是可科举还未开,如今朝中也还在筹备。”
“哦?”顾青来了兴趣,“兄台还知道朝中的风声?”
他笑笑说着,“我与当今太子有些交情。”
看着他自信又得意的笑容,顾青招手叫来小厮,“来一壶程家的烈酒,在来几碟小菜。”
见对方坐着有些局促顾青又说着,“据说这长安最著名的就是程家的烈酒,只是这烈酒小弟我还没喝过,今日总算有机会品尝。”
“我倒是喝过一两次。”他说着,“其实也不过如此。”
烈酒上桌顾青热情地给他倒上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一杯,“请!”
“请!”对方也举杯喝下。
烈酒下肚,吃了几口菜,几句客套话,几句瞻仰的话把对方说的有些飘了之后,顾青叫来的几个姑娘伺候他,嘴里不停的奉承,“日后还要兄弟在太子殿下面前多多提点。”
“那是,那是。”他喝的一脸通红,“都是兄弟!好兄弟!”
“好!”顾青端着酒杯大喝,“就凭兄弟这番话,今日我们喝个尽心!我来付钱,兄弟别客气。”
一帮姑娘使劲伺候着安远,顾青见火候差不多了,“几位姑娘,麻烦带我兄弟去休息。”
“我还能喝,没醉。”安远醉呼呼摆手。
顾青招呼着姑娘伺候,把安远推进屋中,七八个姑娘伺候一个男人,房中春光无限,衣物飞舞着。
“胖子。”顾青小声招呼道,在安远脱下的衣服里摸出对方全部银钱然后收进怀中。
李泰直接把安远的全部衣服拿走,床被拉下了帘子里面一阵混乱。
“可把这小子美的。”程处默说着。
顾青与李泰走出房屋,小心关上门,“等会有好戏看,这霸王鸡可不是这么好吃的,而且还是这么多只。”
“所以你刚刚说的敞亮,都是忽悠他的。”李泰说着。
“咱们躲进小楼听风雨。”顾青笑眯眯说道,“处默,你把那个芸儿带过来,让她也听个响。”
“她怎么会跟我出来。”程处默发愁。
“你就不会想个主意?”李泰说着,“快去,不论什么办法把人带来就好,不要枉费我们的一番苦心。”
“行吧。”程处默摸了摸鼻子离开。
再次来到酒楼,程处默痛定思痛!深吸一口气跑进酒楼里拉过芸儿一口亲在对方的脸上,然后拔腿就跑。
芸儿这亲一下有些懵,回过神看见慌张而逃的程处默挥起一根皮鞭,直追而上,“我杀了你!纳命来!”
而安远这边也出了事,他赤条条站着自己的衣服不见了,钱也不见了,酒醒了一大半身边是老鸨带着几个壮汉围着自己,刚刚那个和自己喝酒的人呢?去哪儿了?
“没钱了是吧。”老鸨威胁着说道。
“刚刚那兄弟……”安远用拿着床褥裹着自己。
“现在的人越来越大胆了。”老鸨冷声笑着,“给我狠狠的揍!扔出去,给长安街头的人看看。”
“你们听我说。”安远想要解释拳脚就打了下来。
老鸨来到李泰身边,“这位小哥,是这样吗?”
“你做的很好。”李泰给她一块银饼,“以后有人在你的地盘闹事,报上我的名号,我是魏王。”
“魏王殿下。”老鸨噗通一身跪下。
“不要声张。”李泰嘱咐。
“明白明白。”她对屋中的壮汉喊道,“一个个没吃饱吗?我要听到响,都给我使点劲。”
“啊!救……”安远的哀嚎声阵阵……
“魏王殿下可还满意?”老鸨陪着笑脸。
“嗯!”李泰点头。
顾青看着街头远远看到程处默飞奔而来,身后追着挥动皮鞭芸儿,“来了,来了!”
程处默跑过青楼,芸儿刚刚追到青楼门口,一个人影从楼上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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