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突然也对教授的灵魂学说感兴趣了?以前你好像都不是很在意,是遇到了什么让你解释不清的事?”
温哥华气候温和,四季宜人,即使在冬天,也很少下雪,但却雨水充沛。就像是印证了这个气候的特点,在车子驶近海湾的时候,天空就开始微微飘雨了。
“还是老样子,一直研究人的灵魂,最近都搬到墓场去了。不过他的那本《灵魂摆渡》最近倒是掀起了一阵热潮。更多的玄学家为此慕名而来,但我们教授很忙,不是每个人说见就能见的!”in边说边带着南书航上了他新买的路虎。
“他老人家还好吧?我只是有些疑惑想要问问他。”
但南书航明显是习惯了他的口音,和他对话的时候,也偶尔会夹杂一些他的口语特色。
“没想到你会找到这来,教授知道一定会开心死!”in搭着他的肩膀,边走边问。他的英文夹着很浓重的地方音,导致很多亚籍人都听不太懂。
in长得也很高大,典型欧洲人的体魄,但样子却不粗犷,反而给人一种斯斯文文的感觉。
两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相互嘘寒问暖。
“in!”
南书航很快发现了他,拉着行李朝他走去。
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男子几乎从人群中跳了起来,叫着南书航的名字,非常的兴奋。
“!here!”
南书航刚出安检,就已经有人向他招手。
加拿大温哥华,一个让人一下飞机就心旷神怡的地方,空气永远是那么清新。
那是她记忆中,他昨晚最后说的一句话。
对不起……
她开始拨打他的电话,可传来的却是语音台音调平平的回复:“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er。”
他还是选择不告而别,而她同时惶恐的发现,她连他是几点的飞机都不知道。
她的心顿时一沉。
他走了?
书房也没有。
露台也没有。
厨房也没有。
穿好衣服,她推开房门走向大厅,却没见到他的身影。
她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身上的酸痛似乎好转了些,但他昨夜留下的印记却仍让她面薄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风晴雪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离开之时,他只带了简简单单一个16寸的登机箱,栗色的风衣将他挺拔的身形牢牢包住,笔挺的牛仔裤衬得他的双腿更是修长。他似乎很少穿得这么随意,但也多了一份风尘仆仆的桀骜不驯……
飞机是上午十点,为了不让自己迟到,司机已经开车在他楼下等了。
男人睁眼醒了,转过头看了看身边静躺的人儿,整齐干净的睫毛遮住了她明媚如霞的瞳眸,呼吸匀称又平稳,光滑的肩膀微微外露,被子一端遮住她胸前,可她身上还留有他昨晚肆虐的痕迹,青青紫紫,红红黑黑,遍布着大小不均的草莓。
清晨的鸟叫从窗户传来,阳光铺洒在床上,映出了一室的旖旎。
他不知何时也褪下了自己的浴袍,再用浴带将她的双手牢牢系在床头,虽不太紧,但也让她无法挣脱。
房间的灯没亮,月光透过玻璃温柔的照在窗前,洒在她冰清玉洁的肌肤上,看得男人热血沸腾。窸窣的亲吻随即落下,一点一点,种下深深浅浅的淤红。
记忆中,她从没有被人这样吻过,而他这样的探入,着实让她身子瑟瑟的颤了一把,心跳的节奏更是乱了。
她的头更昏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无力挣扎。
他居然在吻她?
她惊讶的倒吸凉气,可他已一手按住她的后枕,不让她有任何抗拒的机会。
但他很快就让她知道答案,趁她发愣,他热唇迎上,贴住她因为风吹而冰冷的小嘴,长舌直入,浑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心跳得更加快速,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小白似乎觉察了什么异样,突然从她怀中跳了下来,轻盈的跃到地上,再优雅的走回屋子,识趣的退出了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他继续埋头,鼻尖藏在她的发中,深深嗅着。她感到一时瘙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抱得更紧,搂得更近。
算不错了,至少不是一声不吭的走掉。
“你不用道歉,你要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她知道,她没权利束缚他,所以他才会在临走的前一天才通知她要离开。
“对不起……”他将头靠在她肩上,轻轻的说出那三个字。
她心中小鹿不停乱撞,她甚至觉得她是醉晕了,才幻想他在抱她。
他醉了,面庞贴着她的颈脖,都有些微微的发热。
“你不高兴我突然跟你说出国的事?”他低沉的开口,冷不防在她身后伸手环抱住她。
她目光一怔,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性感。
南书航披着一身白色浴袍,短发微湿,清新的香味淡淡传来,脚步也渐渐近了。
她微微侧脸。
是有人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小白突然竖起脖子,朝她身后“喵”了一声。
海风吹着浪花打在沙滩,暗夜中虽不能将那画面看得清晰,但却能听到悲悯沉重的涛声生生不息。她静静的站着,海风吹得她的头有些沉,喝过酒后,就更是昏昏然,仿佛闭眼就会倒下。
这是个靠海的高层,在这买房的人想必对大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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