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女儿确实有本事了,可阮氏对卢家的惧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的,尤其是人家还有一个“神仙”的祖奶奶,能把死人都救活,那得是多大本事。
她还是担心,忧虑地劝道:“可是红衣,咱就算有点小本事,还是穷苦老百姓,哪对付得了家大业大的财主,你们一得罪还是两个,要真把人家弄急了,要了咱的命,咱都没处说理去。”
许红衣也不是完全没顾虑,但是已经到这个地步,绝对没有退缩的道理,越是退缩,卢家和盖家就会越嚣张,只有跟他们斗到底,把他们打怕打服,才能消停。
“没事的娘,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咱们全家的,不会让你们伤到一点儿,你只管放心,好好照顾爹就行。”
阮氏劝不了她,又回屋跟许长和絮叨去了。
再说卢大旺和盖春霞,带着被打成猪头的家丁回了家。
他们出来找许红衣和沈白丁算账的时候,盖家的管家还在和卢金山说话,根本不知道这事,才把盖家管家送走,回头再找儿子却不见了,正在向仆人询问。
仆人说道:“老爷,少爷带人出去了,他听说这几天许红衣和沈白丁在卖鱼,猜想是他们惹盖家老爷生气,带夫人一起去给盖老爷出气了。”
卢金山听了狐疑:“怎么又是许家?大旺失踪的事就扯上他家,现在又是他家招惹亲家,莫非真是有鬼?”
他正自言自语,仆人转头看到卢大旺和盖春霞回来,指着院外叫道:“老爷你看,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卢金山站在院里等着,看到仆人进门的样子就知道不对,问道:“大旺,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些人是怎么弄的?”
卢大旺正憋气,跟他爹也没好脸色,说道:“还不是你,养的人太没用,本来想去教训许红衣和沈白丁,结果被他们给打了,我和春霞能好好跑回来都不错了,不然也成这样!”
“什么?被许红衣和沈白丁给打的?他们两个小孩子,哪来那么大本事!”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许红衣老厉害了,用手指头一戳,咱的人就倒下了,一下没要到他们,还被他们差点打死,我估计是那傻子在手上抹了药,把人给呛晕的!”
他身后的家丁听不下去他胡扯,说道:“不是的少爷,不是药,就是她手指头不对劲,往脑袋上一戳,脑子就麻了,啥也不知道了……”
卢金山更觉得不对,嘀咕道:“竟然是许红衣?姑奶奶说她家也有神仙帮忙,难道不是,是这傻子长本事了?不行,我去问问。”
嘀咕完又对卢大旺说道:“赶紧给我滚回去,刚成亲就带媳妇往出跑,像什么样子!”
“我这不是去给我丈人出气了么!”
“出什么气,你有那两下子么,上次没死算你走运,还敢出去得瑟,快点回屋!”
说完他奔卢净真的房间去了。
卢净真讨厌吵闹,住到最边角的一个房间去了,一直在屋里闷着,就连卢大旺成亲她也没出来。
盖春霞对这位老祖宗很好奇,也想去见见,怂恿卢大旺:“大旺,咱爹去找太姑奶奶了,咱们也去呗,我看太姑奶奶长什么样,能不能让她也教我点本事,咱就不怕许红衣了。”
卢大旺别的事敢胡来,可不敢违背卢净真的意思,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行不行,爹说了,这世上谁都能惹得,就是不能惹姑奶奶生气,她可是咱家的保家仙,咱后半辈子都指望她了,咋能不听她的,她说除去爹之外谁也不见,咱就不能去打扰。”
盖春霞有点失望,拉着他的手说道:“行,你说不见就不见,走,到娘那去,等会爹回来听他说说姑奶奶是什么意。”
两人这才向胡氏的房间走去。
他们说话的时候,卢金山已经来到卢净真人的房间,敲门进去之后,把卢大旺在许红衣手下吃亏的事说了。
卢净真仍旧一身黑袍坐在那里,看不到表情,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情绪,只是冷冷地说道:“不告诉过你们老实一点么,怎么又惹事!”
“姑奶奶,不是我们想惹他们,是他们惹咱们,大旺的丈人都找到家里来了,这刚结的亲,咱们怎么能不管。”
卢净真又有些不耐烦,说道:“看你那亲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卖个鱼而已,凭什么就不准别人卖,打他也是活该!告诉大旺,这事不准再管,能怎么样,让他丈人自己对会去,他不准插手,你也是,好吃好喝等死就完了,别去惹这个惹那个!”
卢金山被骂得直瞪眼,心想什么是“好吃好喝等死”?在姑奶奶眼里,自己活着就是为了等死?
不过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况且就算不是,也不敢骂回去。
眼见姑奶奶要发火,他不也再说下去,也不敢问许红衣戳人就晕的是什么本事,灰溜溜地退出去了。
他出去之后,卢净真坐在那里微微吐了一口气,眼睛闪了半天,才又慢慢闭上,继续用法术疗伤。
卢金山回到屋里,见儿子媳妇都在等,就把卢净真的话告诉他们了。
卢大旺听完惊讶,问道:“怎么,姑奶奶不管?那就由许红衣和沈白丁跟咱们得瑟?”
当着儿媳妇,卢金山不好意思说太多,只道:“姑奶奶是什么人,怎么愿意管这些事,我看还是让春霞回去告诉她爹,别理许红衣和沈白丁就是了,他们再抢能抢多少生意,春霞家生意那么多,不缺这一点儿,就当可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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