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姨,这从轮到你,切勿以小失大,按规矩如果一百万的话,你拿百分之十。”
孙明拍了拍严姨的肩膀,再道:“再说了小芳走丢二十几年了,大黄也不是最初的大黄,你不是也换过吗?”
“虽然如此,但是这只大黄也跟了我九年了。”
严姨万分不舍。
“九年了,大黄也快死了,就当是给你报你饲养之恩了。”
孙明接着安慰道。
“”
严姨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拿棍子来,我亲自动手,一定要让它死的彻彻底底!”
孙明眸子里闪过一道狠厉之色:“我敲完就去通知那小子。”
“是,明哥!”
一名瘦弱的年轻人应道。
孙明一记势大力沉的闷棒,结果了大黄的性命。
伴随着大黄的一声与世界告别的呜鸣声,瘦弱的年轻人立马去找龚亦尘了。
十分钟后,龚亦尘随那瘦弱的少年来到了此地。
“小子,我说的吧,大黄只是回光返照,它死了。”
孙明指着地上的大黄尸体道。
龚亦尘眯着眼看了出去,头部盾击身亡,这些人可真的下的了手。
他虽不是什么爱狗人士,但是对于残暴结束小动物生命的,还是嗤之以鼻的。
“你看严姨少伤心,就像是死了孩子,赶紧拿钱吧?”
孙明冷冷地道。
“如果大黄能上升到严姨的孩子,那么你就是杀害孩子的凶手。”
龚亦尘走至一旁,从废石堆里捡起一根粗木棍。
孙明瞳孔陡然一缩,这棍子就是他方才敲死大黄,扔掉的棍子。
“你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撞死的,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孙明故作淡定,将责任都推在了龚亦尘的身上。
“这么多双眼睛是看着我撞了大黄,但也看见我救活了大黄,更是看见你刚刚杀死大黄那一下。”
龚亦尘双手握住木棍,抡了大半圆狠狠地朝向孙明砸去,最后悬停在了后者的眉心上。
孙明心中凛。
众人更是吓的大气不敢喘,一是眼前的年轻人抡起的木棍太沉了,他们丝毫不怀疑这一棍落下去,孙明会死。
其次,这年轻人下棍的姿势和孙明一模一样,紧紧凭借狗尸,就能找到凶器,甚至知道是怎么行凶的。
“这是兽医吗?简直是刑侦的吧?”
有人忍俊不禁地低声吐槽起来。
“可不是吗?”
“太牛逼了!”
更是有人感慨着惊呼起来。
“你们都是白痴吗?赶紧给我上啊。”
孙明很郁闷,低声咆哮道。
这时众村民才纷纷跑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将龚亦尘围了起来。
“小子!别以为你有点蛮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这里有二十几个人,你要打死我,保证你也活不了。”
孙明威胁道。
方才落下的棍子,掀起的风,狠狠地排拍在了他的脸上,就好像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他知道能做到如此地步,眼前的年轻人有两把刷子,起码自己不是对手。
“什么时候?打架靠人多了?”
龚亦尘笑了笑,又道:“更何况如今灵气也复苏了,越来越多人走上修道一途,就凭你们这些,连一般习武人都对付不了的人,凭什么学人硬核碰瓷。”
众人面色一红,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实力,但是能来南郊区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什么厉害的人。
他们也不是没有踢过铁板,不过是道歉也就是完了。
所以他们也不怕,真要搞不过龚亦尘,他们自会用苦情戏认错。
“行吧!我走了,奉劝你们不要再碰瓷了,否则再让我遇见,就不客气了。”
龚亦尘沉声警告道。
“知道了。”
孙明沉声回道。
“小伙子,对不起,天色已晚,这里也没有旅馆,你就在这休息吧。”
老妇充满歉意的挽留道。
“那就打扰了。”
龚亦尘也没有拒绝,不然也只能在车上睡。
跟随着老妇回到了老妇家中,看着一贫如洗的房子,他皱了皱眉头。
中都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是好歹也是个大城市。
但是没想到在中都的郊区竟然有这么破旧的屋子。
“很破是吧?这里的土地不能耕种,除了出去打工,留在这里,没有什么可以赚钱的行业。”
老妇尴尬的笑了笑。
“你意思是干碰瓷情非得已。”
龚亦尘笑问道。
“不是,这不是好事,但是大伙都是为了活着。”
老妇苦笑道。
“他们年轻力壮没有理由不出去。”
龚亦尘再道。
“有理由,曾经村里来了位大师,他告诉我们永生不能离开自己的家园,否则就会不得好死。”
老妇一脸认真地道。
“什么?”
“这大师是什么人?”
“你们也信?”
龚亦尘差点没失声笑出来。
“怎么不信啊?这是真的,大师还奉劝已经出去的人别回来,回来不仅会害人还会害己。”
老妇皱了皱眉头,竟对龚亦尘有些抵触的情绪。
“是吗?那么真的害人害己了吗?”
龚亦尘笑问道。
“可不是真的,那些出去回来的都莫名奇妙的死了。”
老妇话到此处,还有些害怕。
“这大师是什么人?我想见见。”
龚亦尘接着道。
“大师姓万,名万元,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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