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床上的大爷,龚亦尘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现阶段先给人治好吧,不过这生命力还在不断的消失,着实让他有些不太了解什么原因。
“接下来的情况你不要惊讶,都是为了治疗弄得正常操作,不管怎么样,不能打扰我知道么。”龚亦尘告诫了声。
该说的还是要说,现在过来治疗,先将人给医治好,到时候再看看有什么问题。
男子是在不停的点着头,这一点是肯定能够保证的,只要能够将他父亲给医治好,剩下来的就不多说了。
还是用奇特的手法,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像平日里常规状态那样去医治,只见龚亦尘对大爷的身上划出一个口子。
男子一个激灵,自己老父亲这段时间一直卧床不起,就连食物都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胃中,几乎都是请人上门输营养液来维持,而现在龚神医竟然在他父亲手臂上划出一个口子,这样真的能够吃得消么?
可是想起之前所说的,男子嘴唇动了动是没有继续说出任何话,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会要这样做,但是记起龚神医所说的话,千万不要打扰他,这样一来,还是算了。
被划开的口子里,鲜血正在不断的留着,暂时性是拿了一个旁边的东西装着,看着鲜血不断的流出,龚亦尘产生了一丝丝的好奇,现在这种情况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何还是鲜红色的血液。
和他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样,不可能啊,所看到的明明就是中毒现象,按理来说,这里面所流出来的血应该是略微黑色的,而现在的都是正常。
下一秒钟,数根金针如同幻象般扎进了大爷的身体表面,这一手神奇的一幕映入男子的眼中,针灸谁都知道,就是拿根针在那里扎,可是有谁的操作会是这个样子的?
好像只看到了手轻轻的一抖,这些针就如数的扎在了上面,场面过于神奇。
龚亦尘所用的这些针只是单纯的为了保住大爷流血所带来的生命危险,随着血液的流逝,身体也只会变得越来越虚弱,而现在所做的一切目的就是为了放血,放血。
依照龚亦尘的判断,这种现象就是因为血液中的原因,从头到尾都已经看过,并没有任何情况发生,而唯一会产生变动的也只有这里面的血液。
男子在旁看的也是非常焦急,望着自己为了给父亲擦脸的盆子,现在里面已经有浅浅的一层了,就算是放血,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弄出这么多血都有可能会发生变故。
更别说他父亲这样的年纪以及现在的身体怕是出现问题,可是看着龚神医丝毫没有停手的样子,而是在那聚精会神的继续观察着。
这下终于是有些忍受不了,男子揣着复杂的心情立即说道:“龚神医,再这样下去我爸他会出事的!”
龚亦尘只是拍了拍他的身子,依旧全神贯注的望着还在流血的伤口。
都已经这么说了,这龚神医竟然还不听他的,依旧在这里继续放血,男子的内心已经是要崩溃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父亲要出事。
面临着这种状况,他也顾不上多少了,猛然想要过去制止,结果是非常的清楚,那就是被制止。
眼下怎么能够被破坏,还在进行的过程当中,要是因为这男子的什么闪失,恐怕最后悔的莫过于他了。
男子无论怎么挣扎,根本就没任何办法,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人,竟然是在龚亦尘这样年轻人的手下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龚神医!我求求你,不能放了,真的不能再放了!再这样下去是要出人命的!”男子不停的苦苦哀求,眼泪水止不住的朝外面流淌。
如果他父亲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真的是天大的罪人了!
“你要是想让他好,就别动,你这样只会让我分神。”龚亦尘淡淡的说了句。
“可是现在这样流血真的会死人啊!”
见着盆子里越来越多的血,这种样子都已经可以说是可怕了,但是现在并没有丝毫想要停手的意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唯一可能存在的也只有死亡。
“放心,我给你保证,你的父亲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再继续治疗了,看你自己的选择。”龚亦尘依然开口说着。
男子的一系列举动也没有给龚亦尘造成什么问题,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能够理解,但凡发生这种事情都能够体会。
男子作为病人的家属,脑海中所属的一切包括对于后面所发生的都是未知的,心情上是可以理解,不过一切的选择权就看他自己怎么说。
龚亦尘不会逼迫任何一个人,想要治疗他会帮忙,如果不想治疗,道理也是同样的,遵守着这一切。
这话像是有镇静的功效,男子也逐渐从刚刚那样略微快要失去理智的状态渐渐恢复正常。
思考了几秒,男子看了看眼前的龚亦尘,随即又看了看还卧在床上的父亲。
从他那微微颤抖的手看的出现在的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的复杂,如果抛去其他的不说,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就像是在赌博。
那握紧的拳头终于在下一刻放松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在外面已经医治了那么些时间,所有医院均是说出了一句话,那就是查不出原因,现在有这龚神医在,如果再这么继续耗下去,等待的结果会是相同,
没有任何其他的机会,一切看似都非常的渺茫,而这一变化导致的原因有很多,现在所能够面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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