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此乃当今天子,尔等安敢如此无礼!”一六旬老者,气的白须胡须的站出来,指责道。
“就是,难道你们如此行径,就不怕大军调集兵马,诛杀尔等叛逆之行举吗?”又是一人冲着张绣喊话。
“呵呵,我还真的是好奇得很,连虎符都没有的你们,如何调兵?”张绣稍稍抬了抬头,戏谑的反问道。
一句质疑差点把那人差点没噎出老血来。
连刚刚被说的热血沸腾的刘协,也仿佛冷水泼头一般,尚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亦是立刻达拉了下来。
是呀!
没有虎符,如何调兵?
拿嘴吗?
要知道汉朝军制,认符不认人,没有虎符而擅自调动军队者,不问原因、理由、目的,一律以谋反罪论处,杀无赦!
现在虎符一印都在董卓手中,即便长安城周围虽有数万驻军,却根本就调不动一兵一卒。
“朕,难道不能直接调令吗?”小皇帝吸了吸鼻涕,鼓起勇气站立起来。
“...”
“...”
众多甲士,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向刘协。
你丫...谁啊?
天子?
那玩意,能吃吗?
听说天子的国库还比不上他们这些士兵的月奉,怕不是搞笑的。
气氛一度凝固....
没办法,刘协久居宫廷,对这些军士毫无恩义可言,又没有钱财锦铂动人心,想要用他的名义号召士兵,那几乎就是白日做梦。
一时间,刘协众人,不知所措起来……
这些或是身穿绫罗绸缎,或是腰缠万贯,或是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滔滔不绝的大臣们。
其实本质上,都是些关键时刻没有主见的货色,这些人中,要他们在嘴皮口头上嚷嚷两声还行,真正能断大事者,几乎没有!
这,或许也是小皇帝刘协的悲哀。
“张将军!还有诸位!如今的天家蒙尘,只是一时龙搁浅滩罢了,大厦倾颓,值此危难之际,正是大汉勇士们,奋起效力、建功立业之时啊!
朕可以向你,向你们所有人许诺!只要你们救驾于朕,朕,一定重赏于你!”
没办法,刘协也只能撸袖子亲自上阵劝说了。
“...”
然并卵,依旧没有人听他的。
“...”见刘协也没有办法,在其身后,一位世家的年轻子弟,瞬间一喜,暗道他的机会来了!
该轮到我上场表演了!
轻了轻嗓子,踏前两步。
“某曾听闻圣贤曾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天下万事皆有纲常可寻,则国泰民安;如今朝堂之上,岂非不正是有那些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正人君子遗落于荒野,人不能各安本份,此天下乱源也!”
这番话倒是是绵里藏针啊,既表达自己想法的同时,也在暗示着,对面的张绣等人,无为人臣子的本分。
只是可惜,他的这番话听起来是大义凌然,可仔细一想,却是一张空大地饼,太不切实际了。
而且,看他那双同样迷茫的眼睛就知道,这位所说的,其实也只是盲目的假大空,满嘴的之乎者也,心中却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就更别提对事态发展的预料了。
说白了,人们朝拜皇帝,除却那些世代深受皇恩、恪守本职的死忠以外,更多的,其实真正尊敬的也只是皇帝那个位子。
“哼!”
对于这些人满嘴的之乎者也的所谓大义的话,张绣听得厌烦了,当下重重的冷哼一声,虎目一凝,双目血光弥漫,无形煞气四溢而出,让得众人胆颤,鸦雀无声!
焦躁、不安,而又无能为力。
刘协仿佛清楚了自己的命运,有些不甘的低声咆哮。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即将被抬上案板的鲜肉,明知道大限将至,可除了嚎叫几声,什么也做不了!
而随着他不停走动的身影,汇聚在他身后里的文武幕僚们,也跟着目光游离不定起来。
世人皆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同样的,落难的天家人物,或许倒霉起来,比之普通百姓还要不如,不仅仅是因为之前无限的风光早已不见,更为可悲的是还要犹笼中之鸟一样,受人囚辱。
这对于皇帝而言,确是莫大的耻辱!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余下的为数不多的侍卫中,有人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刀,面上尽是恨厉。
“我这就去拿下此人的人头!”他身后十几个士兵也都站起来,同样握紧手中的武器,跟随在了他的身后。
那些文官大臣们,尽皆脸色煞白,一个个不安的互相对视,摇旗呐喊的声音显然也比刚才小了许多,气势明显大不如前。
张绣并没有动作,一语不发,就是那么静静的坐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身上的亮银寒铁铠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幽幽的寒光。
当然,他也并不是没有丝毫的准备,锋利的长剑就握在他的手中,握剑的手背上青筋紧绷,一副随时准备拔剑出鞘的样子。
不过,也无需他出手了,四周的将士,都能够轻轻松松的将这些侍从解决掉。
自然,这些人的抵抗,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没过多久,尽数身亡。
“....”
哎!
郁闷的摸了摸腰间的剑柄,刚才愤慨之下拔出来的剑,已经被刘协他给放了回去....
唉,不是我军不给力,实在是敌人太强大!
小皇帝刘协,和他那位不知道差了多少代的高祖皇帝祖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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