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在吕某的面前背对着我,还真是找死,这世间还没有谁如此大意,还能够逃掉某箭术的想杀之徒!”
撇了撇嘴,视线从远处马背上摔落的身影收回,吕布嘴角微微翘起,一脸的自傲。
“...”
“…”
全场寂静。
还没怎么打,主将都挂了。
再看看四周肆虐无法抵挡的并州骑兵,郡兵的抵抗意志,瞬间瓦解。
抬头一看,吕布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纷纷吓的低下了脑袋,一一抛下武器,跪地求饶。齐声喊道:“我等愿尊将军为首!”
一场开始没多久的小战争,瞬息结束。
“收刮了他们的粮草,继续前进。”吕布撇了撇嘴。
唰~
一地的铠甲摩擦声响起,此时郡兵各路诸将纷纷屈服。
“...”一时间吕布瞳孔一缩,心中浮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
再环眼望去,在经过刚刚的那一阵屠戮后,他麾下的并州骑兵们,或多或少的,都染上了一些或自己,或敌人身上的鲜血殷红鲜血。
已经开始干涸的黑色印记和,红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那是他们荣誉的最好见证!
“继续前行!”
留下百人,收刮粮草器械,吕布领着骑兵,继续前行。
....
“我们也抓紧时间,绕行离开吧!”
扫荡清理完何府上下抵抗力量后,高郅王越二人,又抓紧时间,一路厮杀,破城关而去。
站在交汇处,向前望去。
官道在大片、大片的麦田之间,如一条细长的带条,从远处延伸近前,又蜿蜒而过。
对于高郅他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官道,一条是小路。
走官道太远,而抄小路需重新经过密林山峦。
不过,二人艺高人胆大,加上时间刻不容缓,所以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山路。
山麓多风,走不过一会儿,一阵狂风便是升起,吹拂在脸颊上,甚是凉爽。
只不过风力倒也甚是连绵,扑打得一时半会儿,高郅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下意识的环望四下,但见满山葱翠,层层叠叠,山风过处,林海起伏,如大海波涛,极为壮观,心胸顿时又不禁为之一宽。
“出来!”
王越突然大喝一声。
此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宛如晴空的一道惊雷,差点没把高郅吓一跳。
“轰!”
下一刻,一股严肃庄重的气氛,凭空而生。
王越的左手笔直下垂,握着长剑的鞘身,右手握着木鞘的剑柄,缓缓的将木鞘从左手中抽出。
就像是将锋利长剑从剑鞘中抽出一样,木鞘拔出的速度均匀而稳定,只是这拔剑之势,就带着一股森然的气息。
轰!
就在这时,一声格外暴烈的声响中,仿佛遭受到了什么恐怖力量的撞击,一道人影突然呈近90度直角从烟尘之中撞出,拖着长长的烟尘,呼啸着抛上了半空!
“呵呵呵,不愧是高手,还真是谨慎啊!”
沙哑声音从林间中的一个方向传来,似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惊讶。
“抱歉了,初次交锋就是如此见面方式,虽然我不认识你,不过你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着实让我有些忌惮,真要是拼死一战的话,我没把握能战胜你……
再加上你的那个同样实力不弱的同伙在侧,我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也只好略施小计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呵。”沙哑声音笑呵呵的说道。
下一刻,黑影浮掠,悍然出击!
身体如裹风了般飞速前进,同时一柄带着劲风的利刃划了过去,周围的空气排开,呼啸作响,仿佛一只毒蛇在吐信。
嘭!
离他近的高郅,率先出手。
白芒乍闪,出鞘的利刃,于半空中受到阻碍,被狠狠的弹了回去。
黑影一个趔趄,直接跌坐到了地面上……心头更加泛起谨慎。
迅速起身,却没有继续杀出,而是退入林中,隐去身形。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徐荣将军的交代。
“只要半个时辰内,我们能够成功堵住那两个贼人不能逃脱,我军即胜之易矣!”
“《尉缭子》云:‘将者,宽不可以激而怒’,怒则失措。
《吴子》云:‘因怒兴师曰刚’,刚则易折。
一边是失措易折,一边是好整以待,只需要围堵住他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那时候,兵虽未交,然我军已胜!”
再则来说,他的任务,本就不是杀了那二人,刚刚的举措也不过是他的临时起意罢了。
既然已经探出差距,他可不会去白白送死。
“呸!不和你们耍了,等下再找你们麻烦!”
暗唑一声,黑影向山下而去。
很快,接到讯息的徐荣,开始调派大军。
人头攒动,就像浪花,汇成小溪。
一股股的小溪又在本营的曲长,都尉驱赶下,赶到预定的集合地点,汇成河流。
继而,一条条的河流又在本部将校的带领下,互相靠拢,汇成滔天的海洋,将“小岛”围堵得水泄不通。
徐荣调派出来围堵高郅他们的士卒本就不少,此时得了其余几处友军的支援,人马愈盛,声势愈大,粗算下来,怕已不下有两千之众!
关键在于,这些家伙,居然还结以了战阵!
近两千人,被徐荣他给生生的分成了六队。
其中五个队居前,人较少;一个队靠后,人较多。
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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