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冀州和幽州的交壤的地界中央,有着一条绵延数百里的长河,水流湍急,舟船难度,所以两岸的人们就在上面建了一座大木桥,用来方便通行。
在桥的南岸是冀州,北岸则是幽州,所以这座桥,就取名为界桥,而那条河,自然也就因地制宜的,被人们,称为界河……
而这里,却是被袁绍及其麾下智谋团的谋士们,定为翻身之仗的关键之地!
也正是如此,袁绍前沿布置的军队,尽数败溃,一泻千里。
公孙瓒则杀心大起,统领着帐下所有骑军,星夜兼程,不日不夜的朝着袁绍大军,撤军的方向一路奔进。
至于说,他们路途上一切的饮食拉撒,甚至都是在马上解决的,掉队者、落马者皆是不管不顾,不过要是真的有延迟不至的人,待战后便全部以逃兵罪论处。
按照常理而言,其实公孙瓒是有些“操之过急”的嫌疑。
如此高压行军,一般军队早就坚持不住,甚至直接哗变了。
不过公孙瓒在幽州军内恩威日久,士卒尽皆信服,再加上又是趁胜追击的一方,是故这些士兵们,倒也皆不埋怨,全部按令奔行。
饶是如此,杀红眼的公孙瓒并其麾下骑军,也因为远奔而疲劳得不行,战马口吐白沫,士卒手脚颤抖,皆是力乏体消之像。
好不容易赶赴到界桥附近,让大军就地扎营休息,并令赵云领尚存力气的几人骑兵,充当斥候,前往探寻袁绍军的情况。
好在那个时候,袁绍前军被公孙瓒大军一路冲杀,一路溃败,一路的踩踏,同样也是没有还手的余地。
否则,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来一击反戈,公孙瓒估计就会哭着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
而后,两军开始大规模的对峙。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双方的争执,却是愈发激烈。
为了争夺城池,袁绍和公孙赞已经在冀州和幽州边境,对峙半月有余。
期间双方,有过几次小规模的试探**锋,互有胜负,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耐心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一场大规模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哈哈哈,玄德且看,某之精锐,白马义从,如何?”公孙瓒站在高坡上指着那一片白色的浪花狂傲的问道。
公孙瓒与刘备曾经同在卢植门下听学,虽并非卢植正式弟子,却同为卢植门徒。
二人听学于卢植之时,便互有情义交集,有同窗好友之情。
这一次公孙瓒与袁绍交战之时,刘备便尽点军马,助战公孙瓒,攻打冀州。
所以,对于刘备,公孙瓒的态度非常好。
刘备的目光顺延着公孙瓒的方向望去,但见一个个白马义从士兵速度快若闪电,面色俱都冷漠异常,冰冷无情,静静的站在严纲身后,如一杆杆标枪,锋芒锐利,气势冲霄!
“白马义从,可谓天下精锐!”刘备没有丝毫阿谀的说道。这句话当真是实话实说。
“哈哈哈!”公孙瓒大笑,“我公孙伯的麾下第一强兵便是这白马义从!这可是我用塞北胡人的鲜血磨炼出来的雄兵,每一个在塞外都可以一当十,如今,他们便是某大破袁本初的利器!”
对于白马义从,公孙瓒非常的看重。
要知道公孙瓒他的白马将军可不是别人给的,而是硬生生用胡人的鲜血堆积起来的,杀到北方胡人,不管是鲜卑,乌丸,匈奴见了白马就跑路的地步。
白马义从的功劳,绝不容忽视!
“塞北苦寒,胡人肆虐,若非伯兄,恐怕幽州北部大概早就遭了胡人的毒手。”刘备感慨一声,他也是幽州出身,自然清楚那些外族的危害。
哪怕如今乃是乱世,各种惨绝人寰的天灾**不断发生,外族入侵所对大汉百姓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磨灭的。
“胡人!”公孙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哼,有机会我一定要打到漠北,出兵塞外,直捣黄龙!”
“我手上沾染了多少外族的血我都不知道!等某在击溃袁绍之后,就把目标转向他们,就当再做掉一个添头!”
公孙瓒冷笑着说道,浑身气息,就仿如一座火山般,汹涌澎湃,战火如虹!
他有说这话的实力!
身后不远处,他麾下集结的大军所到之处,人喊马嘶,气势如虹,荡起的尘土连半边天空都遮住了。
在公孙瓒看来,自己手上有这样的雄兵在手,击退袁绍大军,应当不在话下。
毕竟,公孙瓒自信,自己的精锐和袁绍手下的士兵,完全是两个概念。
“来人,让军中斥候前来见我!”想了想,公孙瓒大手一挥。
“启禀主公,斥候带到。”
“袁军可有动态?”公孙瓒连忙问道。
斥候摇了摇头,说道:“袁军谨慎,在方圆十数里外都有斥候巡游,却是并没有动兵的迹象!”
“哼,我看那袁本初,是被某大军打怕了,无所谓了!既然不能奇袭,那我就继续突击,正面压垮他,也许获得的快感更佳!”公孙瓒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兄长,还是小心为上,以免袁绍用诈。”
刘备虽然不精于军略,却洞悉人心,那袁绍毕竟当过诸侯盟主,岂会是平凡之辈,更何况他麾下谋士田丰、沮授等人,个个足智多谋。
“呵呵,玄德多虑了,袁绍世家纨绔出身,懂得什么兵法战略,如果他隔河对峙,我还顾忌他几分,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越过界河,这是想学韩信的故事,准备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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