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过奖,元俭受之有愧。”对于高郅的夸奖,廖化却是谦逊尊微,不敢自得。
此时,正值公孙瓒和袁绍两军争夺的焦点,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位于幽州外地,高郅的兵马正在秘密调动,他已经率领精兵到了冀州边境。
可以说高郅他的奔袭速度,委实是过快。
就连此县这里的差役还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人全部捉拿,关进了牢房之中。
因为,衙役和士兵一般都是互不相犯,各司其职,他们现在还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这些人,也不影响大局,高郅现在重点还是放在精练士兵,攻伐袁绍后方,制造混乱为主。
说起精练士兵,沉思片刻后,廖化复又出列,答道:“将军,元俭认为,各营士兵虽然在校场操练日渐精纯,但沙场厮杀却并非这校场操练可比,不经历战阵,我军恐难成精锐虎狼之师!若是遇上敌军精兵,胜负难以预料!”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高郅对廖化非常信任,他与军中其他校尉相处融洽,因此廖化现在容光焕发,眉眼间充满自信。
不过廖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下人的斤两,如今虽然因为青壮力,军队人数得到了增加,但是如果不加以严格训练,很难形成有效的战力。
他手下这几千人马本就是一些贼寇乱民的混合,战力方面实在有限的很,而且最致命的是缺乏“军魂”。
如此军队,将来遇上袁军精锐,恐怕是会一触即溃。
而且廖化带领的军队编制极为混乱,投降的三千轻状中,刀、枪、棍、剑什么兵器都有,混编一气。这样如何才能协同作战?
高郅想了想说道:“元俭此言也正合我意,如今你的当务之急便是让士卒早经战阵,不过厮杀培养精锐之师,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对于这个方面的事情,还需你且多劳心!”
想到这里,不由慨然叹道:“毕竟,只有真正的实践,才是检验战斗力的唯一标准,一时之间却是不容易培养强军,不能急切。”
廖化闻言欣然点头,抱拳道:“将军之言虽然简略,却是一针见血,吾等将引以为戒,所谓大道至简,大概便是如此了。”
等二人处理完城中防务等等,天色已经大亮。
廖化跟着高郅来到县衙,准备接下来的安排。
而后,高郅的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忽然眼前一亮,命令亲兵将附近地图拿来铺在桌上,我用手在地图上逐一寻去。
这段时间有荀攸在旁,他只需执行具体命令即可,这般独挡一面之事也很久没有做了,现在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存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打算。
当然了,随着征战经验的丰富,也令高郅有了些许明悟,心中似有一扇大门正缓缓打开。
与此同时,探得前行袁绍和公孙瓒正在厮杀的消息,高郅当机立断,命廖化率领三千精兵驻扎在原地,同时为他后路提供视野。
廖化抱拳道:“高将军但放宽心,末将蒙将军信任,将精锐交由我统领,敢不竭心尽力?如今独立成为一军,自当奋力为将军扼守后方,以待立功。”
高郅点头道:“元俭的能力毋庸置疑,此战某军的后方,全仗你部曲之力,到时候听我安排便是。”
廖化问道:“将军打算何时行动?”
高郅笑道:“时机尚未成熟,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
而后,将位置腾出来给廖化办公,高郅则前往军营,挑选精骑
望着高郅的身影,廖化的心中忽闪过“胜,不妄喜;败,不遑馁;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这句话。
今日用在眼前这个年轻将军的身上,果然贴切不过。观其气度,确实是一位俊杰。
自己投奔与他,当真幸事。
...
接下来,高郅自己偃旗息鼓,带着精骑三千,悄然进入冀州境内,在磐河附近,藏匿起来。
而廖化则是在县城,日夜操练兵马,没有丝毫懈怠。
...
穿行在泥泞的森林当中,潮湿的空气,成群的蚊虫,锋利如刀的杂草,无一不让人难受无比。
不过高郅身后的这群精锐的素质确实不错,而且经验丰富,这种环境对他们来说并不算困难,在行走间他们甚至还时不时地开几句玩笑。
这是他们在长久以来的战争中所养成的习惯,可以放松心情,但却不代表他们的精神有松懈。
由于此时袁绍主力和公孙瓒于易京一地激战正酣,根本没料到有一股精骑的高郅,也会来凑热闹,磐河虽属于幽州和冀州的交界处,但是当袁绍大军夺取了界桥之后,这里连哨探都没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幽州战境。
高郅只带十余名护卫到周围查看地形,叹道:“不久前于此地被袁军追击,界桥一败,导致幽州军狼狈不堪,如今想来,犹在眼前啊!”
看着已经修好的磐河防线,带着重回故地的唏嘘,高郅又自言自语的哑然笑道:“时过境迁,没想到我们能这么快就再次回到这里,这一次,却是要让袁绍尝尝痛击!”
若是能将磐河拿下,天下形势又会有了变化,已经杀入幽州的袁绍前军便被全部赶到界桥以北,只要将此地守住,便进可攻退可守,的确能够让公孙瓒一方的局势变得主动了许多。
查探完地形,回到军中,高郅问道:“太行方向,可是有消息传来吗?”
副将皱眉道:“至今还无消息,太行一地也算是重镇,只怕一时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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