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无论什么时候,打铁还需自身硬。
人情世故这玩意,说不需要那纯粹是假的,但是更多时候,尤其是乱世之中,定义亦是模糊许多。
比如,实力到了吕布这个层次,有时候也的确可以忽略一部分规则。
自城关处通过后,吕布便是在传令兵的带领下一路前行,沿着笔直延展直通南门的青石板路,吕布直行来到坐落一座建构宏伟的宅邸之前。
宅邸外围乃青砖墙砌,瓦片做顶,飞檐雕梁,门口的支撑柱子也是朱红的。
于宅邸外,摆放着一对足足两人高的石狮子,相互对立,栩栩生威,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青铜兽环铜钉,闪闪发光。
这里原本是作为一个富商的府邸,战乱后被收复的陈宫拿来用作办公的府邸,在外面,铠甲鲜明的士兵正一丝不苟的站岗
此时,听到动静的这些精锐士卒,正一脸的凝重之色。??
“参加主公!”
“参加主公!”
身材健壮的士卒看着即将走到自己面前的吕布,单膝跪地双眸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色,低头禀道。??
要知道,在他们这些军士的眼中,吕布可谓是一个将强者二字刻在了骨子里的家伙,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压迫感。??
也同样是他们所崇拜追逐的目标,这是源自于骨髓深处对于强者的崇拜,毕竟,并州本就临近草原匈奴鲜卑等外族边境,民风当然也是彪悍。
不过现在吕布的心思可不在这些人身上,随意的摆摆手,瞬间单膝跪地的士卒明白了将军的意思,直接双手一抱拳,一脸恭敬的缓缓退下。??
“哦,对了,军师他可是在正厅?”心情还算不错的吕布,迈步跨入大门的时候,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撤回半步,偏头询问起守卫在门口的卫兵。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赫赫有名的吕布,这么和气的跟自己说话,微微一楞,那名被询问的士兵,居然呆愣了一下子,这才反映过来。
看着自家主公的脸上那陌生的笑容却倍敢亲切的笑容,这名亲兵顿时露出了憨厚的笑脸“是的,先生叮嘱,主公前来可以去正厅找到他。”
“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吕布点了点头。
那名士兵默默的行了一礼,这才转身。
得知陈宫位置所在地吕布,虎虎生风的径直走入议事厅,大摇大摆的走上中央的主位,坐下的时候,拿起旁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凉水。
“咕噜咕噜...”大口大口的灌入凉水,吕布擦了擦嘴角,目光却是已然落到了不远处正在整理着什么的儒生气质的男子身上。
就是此人,在这段时间里面,让他原本不知所措的前程,骤然之间突然就大放光明起来。
这段时间里面,享受着手下人的管理,享受着谋士的安排谋划,再加上高郅之前有的没的潜移默化的给他灌注的理念。
吕布已经渐渐地改变了以前,单靠一双拳头打遍天下的概念。
在这个残酷的乱世生存下去,像陈宫这样的谋士,实在是太重要了,不管是出谋划策、还是治理地方都要靠这些人。
而生活在这个时代里的文人只要你重他、敬他、用他,反过来他也会为你效死力。
这就是这个时代文人谋士的信条,士为知己者死。
也许这种在现代人来说,只是看来无用的东西,古人却是敬若神明。
想想这些日子,虽然中途确实是有些刺激,但是真正的坐稳了这个位置后,就舒服了。
州内之事,自有陈宫管着,有大事发生自然会禀报他,军事有各个将领管着,吕布倒委实是相对的轻松。
九岁杀人,一十二便从军,直至如今,吕布也早已不是曾经只知好勇斗狠的莽夫,打磨过的他,清楚知道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靠的是整体实力。
“主公。”整理着信息的陈宫蓦然抬头,发现了吕布的身影,顿时放下手中事,拱手施礼。
“哈哈,公台免了,不知唤某来所谓何事啊?”吕布大咧咧的摆了摆手。
“主公且看这条讯报。”提及此事,陈宫的面色不由得一沉,从之前案桌上搁置的信报里面抽出一条,递给吕布。
“嗯?大规模入侵?”接过信报,大致内容看过一遍,吕布原本不在意的态度顿时改变。
虽然之前也偶尔有所耳闻那些开始试探蠢蠢欲动的外族消息,可此时听陈宫如此说过,吕布心中仍然掩饰不住一股恼怒之色,冷漠的瞳孔渐渐有些闪烁着寒芒。
“那些外族,还真是不把某放在眼里啊!他们要是敢来,某就敢战,他们要是敢伸手,某就敢斩断他们的手爪,他们要是敢探脚,某就敢剁了他们的脚!”望着粗糙有力的双手,吕布狠狠的一攥紧拳头,双眸闪过一道坚定之色。
此时此刻,吕布他眼中的灼热,足一把任何人都融化。
他可是并州飞将军吕布,这个名号在并州大地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并州军中最具有权威的人无可争议的,也只有他吕布一人。
“公台,下令让张辽戒备,同时调动粮草器械,做好随时出征的准备。”
提及了那些外族,吕布的眼神里一片冰冷。
给人一股锋芒在背的错觉,看似淡然的面孔,可却散发出着一股与生俱来霸道气势。
“就这么定了,公台,某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外族在面前蹦哒的!”
吕布猿臂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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