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打量了一下子后,曲长的目光跳过眼前的什长打扮的家伙,扫向他身后的那些郡兵和屯兵。
这些人又和领头的那个什长不一样,他们似乎缺乏与自己对视的勇气,一个个在他目光注视过去的时候,他们都下意识的有所躲闪。
就仿佛...在畏惧着什么,抑或是...怕暴露什么,下意识的遮掩动作。
这些人,肯定有问题!
而且,问题还不小!
方才他因为对方身上的衣甲没有太过于留意,可是现在仔细一想,就会发现不对劲了。
对方那批人里面,居然是十几个郡兵打扮和屯兵模样的屯兵混杂着的阵容?
试想一下,就算是来替班的人,也不可能是这样混乱的组合吧?
更何况,看他们的样子,领头的居然还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什长?
开什么玩笑!
想来他们大概就是上面交代的,图谋不轨的那帮人!
曲长心知肚明,不过他现在没有直接道出自己的想法,抑或是开口揭发对方的打算,毕竟,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大概的判断,万一要是真的只是一场误会,是他弄错了岂不是尴尬?
再则来说,对方的人数看上去也不少,而且,假如对方真的不是自己人,那么,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策应的敌人。
总之,在一切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还是要再确认一下为好。
只见那曲长不动声色,微微一笑,笑呵呵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某便先去歇息了,那就劳烦诸位兄弟了,呀!你看我这记姓,竟然忘记了例行口令,兄弟,抱歉啊,这个不能免,不然老兄我少不得挨几军棍……”
“无妨无妨……”见曲长没有继续审视的目光,那群匈奴汉兵心中,这个时候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那什长干笑两声,低下头来,眼眸闪过杀意,然后咬着牙,似乎在按捺着心头压抑的怒火,挤出笑容,说道,“口令是匈奴贼寇!”
“哦?”曲长眼皮一跳,然后面色正常,语气确是冷漠了些许,不过不仔细去听的话,倒也听不清楚,分辨不出来。
“呵呵,兄弟们,别介意啊,不是兄弟我多嘴,实在是那些匈奴狗们太可恶了,战争时期,不得不防,别见怪啊,要怪就怪那些长得又丑,又恶心,没有人性的畜生匈奴人好了……”那曲长表面微笑,嘴上一顿指桑骂愧,同时在他的心中冷笑不已。
如果说之前他是通过自己的判断,从而对眼前这伙人有所怀疑,那么当对方说出“所谓”的口令后,他一听就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奸细。
他们自家兄弟谁不知道,匈奴贼寇,那可是对外那些普通百姓来说的口令?
将军和长史大人专门安排给他们的口令,可是胡狗犯疆,屁滚尿流。
哼!想必那些匈奴人也想不到这招!长史大人他们真是高明……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那匈奴人被当着面一通辱骂,气的是火冒三丈。
但是为了他们的“大业”,他又不能发火,气的满脸通红,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恩!”那曲长暗自好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便先去了,哦,对了,还得通知一下城墙上的兄弟……”他一转身,拍了一下身边一名将士的肩膀说道,“小虎,去,告诉兄弟们我们换防了!”
那被唤作小虎的士兵猛然感觉肩膀一沉,然后颈子被捏了一下,再一看曲长的眼神,一片凛厉,心中暗暗明白,他本来就感觉这口令不对劲,此刻一见曲长这样,还能不明白?
顿时小虎笑呵呵地说道,“嘿!我知道了,那我上去通报一声,不过你们要等我呀!别抢了我的吃食哈!”
“少不了你的!”那曲长有些欣慰,这个平时聪明伶俐的下属,总算没有在关键时刻犯浑!
不多时,那被唤作小虎的士兵就回来了,那曲长笑着和那匈奴什长打了声招呼,“对了,你们过来的时候有没有帮城墙上的兄弟们带点御寒的酒?要守一夜也真委屈他们了……”
恩?那匈奴人心中一愣,城墙上的五原郡兵竟然不换防?
那……那自己怎么借口将他们支走?
有了……酒……
“额,要不我现在派个人出去买些酒送上去?”那匈奴人犹豫着。
呵呵!
就是你送上去也不会有人喝的!
在战时,王大人最忌将士执勤时饮酒,你这个匈奴狗奸细!
“那算了,算了……”那曲长招呼了一声,领着东门内沿的几十人走了,走到远处,他脸色一变,立刻吩咐属下们在附近看住城门,同时让那个小虎去城中军营召集五原郡兵,他自己连忙前去长史家。
这个时候,得到王华指示的长史家可以说是整装待发,两百五原精兵饱食足饮,正在大院内和墙角处等候消息的到来,便是那长史韩秋,在读战书的时候,身边也带着一把宝剑。
忽闻外面一响,一个人冲了进来,韩秋握着宝剑细细一看,见是东门曲长,沉声说道,“何时如此慌张!”
“报韩长史,就在方才,城内有匈奴的细作,想设计,将某骗离城门……”
“哦?”韩秋顿时眼睛一亮,沉声说道,“你且细细说来!”
那曲长遂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与韩秋听,韩秋听完一拍书案,说道,“做地好!”
“为防对方大开城门,下官命人暗地埋伏,盯梢城门,便是城墙之上的兄弟们属下也打过招呼了,只做一幅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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