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累……”惰将脑袋轻轻地枕在她肩上,感觉虞子婴身子先是猛地一绷,但他没有动,静静地等着,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又像被抚平了炸毛一样温驯平和了起来,一动不动地,任他靠着。
惰轻轻地笑了一下,双手悄然将她环住,朝胸膛内收紧几分力道。
“在等你醒来的期间,不敢睡,也不敢阖眼……”他低低喃道,那幽怨的声音低沉似琴,又带着一股天然亲和的柔软,令人感觉听了会感觉心头一颤,像被拨动了心弦。
虞子婴抿了抿被水润泽的双唇,乌黑的猫瞳定了定,像盛满了酒的玻璃似地旋转又旋转:“那现在要睡吗?”
惰睫毛一掀,原本平静倦懒的眼神瞬间燃烧着荡动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还以为你要问这是哪里,其它人怎么样了,或者是……为什么会是我在这里……”
他摸向她偏冷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柔嫩软糯的骨里肌肤,心底痒痒地,心脏微微有些紧痛,但被一揪却又溢出一种甜蜜又满足的叹息。
“总算懂得关心人了,倒算不上是一只纯正的白眼儿狼了。”
虞子婴小脸仍旧呆讷着,她不习惯被人当小猫小狗一样的爱抚,微微偏过头。
她不问并不表示她猜不到,她记得她在腾蛇祭坛昏迷的,也记得她昏迷前已经将他们最大的威胁铲除了,她想,她昏迷之后,是他们将她带回色欲的城主府内照顾的。
不过,听着他这恢复熟稔的亲密劲儿,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道:“danolii。”
惰一愣,有些惊讶,亦透着一种苦思,更多的则是闪耀着一种破晓耀眼的光芒,以至于神采焕发的眉字,以至于将他的整个灵魂都燃烧成一种不一样的魅惑颜色。
很明显,虞子婴的这一句话,对惰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夷族话,你说的?”虞子婴被他这种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睛此刻变成特别敏锐、紧张,像有妖法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动弹不得。
“是我说的,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惰双臂滑向她的肩骨位置,凑近她面目,慢慢游离至她稍微有些干涸脱皮的唇瓣,像诱惑,又像是准备橇开她的嘴巴,将那里面的甜蜜毒药一点一点地掏出来,吸食进肺腑般,他双眸微眯,眼光斜挑暗视,好像能说话似的,神色透着一股子雄性侵略时独有的性感。
虞子婴一僵,有一种被猎人盯住的错觉。
“你说过……我记得……”
虽然她看起来呆呆笨笨的,但实则狡猾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见惰此刻的模样,她好像回答不出一句,我并不知道的否定话。
这时,惰已不需要她的答案了,他的嘴唇贴在她干枯皲裂的嘴唇上,唇畔含着宠溺,用舌尖一寸一寸舔舐,然后满足的叹息,眼眶慢慢浮上一层潮红,似新房涂抹的那一层艳色,虞子婴犹豫一下,便闭上了眼。
惰感受到她的回应,一激动,便伸出舌尖缓缓勾缠她的,无尽温柔的动作述说着他同样深沉厚重的爱恋。
许久,惰互诉衷完一吻结束,他便将虞子婴紧紧抱进怀中,那娇小又柔软饱满的一团,足以融化他一颗冰冷的心。
“惰!你这个阴狠小人,放开本殿的猪妖!”
随着一声门板与铁环狠撞扣击的声音响起,嫉妒已化身一头猛狼,冲进了房内。
他将手中捧着的食盘哐当一声扔在旁边的矮墩几上,上来便撕扒拉着两个抱在一块儿的人。
“你的手可才刚接好,别一横蛮干起来,又折断了。”惰冷懒下面容,虽然很想将这搅事儿的嫉妒缠成一个钢丝茧,直接扔进大海随波飘逐,有多远滚多远。
“断了就断了,本殿就算断了一只手,猪妖也不会嫌弃,废话少说,赶紧一边儿去,虽然色欲找来的庸医都说她只是因疲惫过度昏迷,但好不容易醒来,凭什么让她一醒来便看着是你在这儿守着,让开些,我要给猪妖喂食。”嫉妒一屁股扭坐到了虞子婴身边,顺势将惰给挤边儿去了。
所以说能算会占的玄术师最讨厌了!什么好时机、好运气都被他占了去!
“手已经接上了?”
虞子婴微讶,注意力一下便被嫉妒吸引过去,她抓过他的左手,看着左手正缠裹着一层白纱布,指根部位却透约透着一层黄水色药膏。
嫉妒见虞子婴只关心他,顿时眼睛一亮,贼兮兮地朝已惰抛了一个得意的神色,便朝虞子婴神伤诉苦道:“虽然接上,但……”
“我看看。”虞子婴严肃着小脸,已伸手去掀纱布。
嗳?这伤都还没有长好,血肉模糊地、再加上涂上的那些浓状药膏,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嫉妒却开始慌了,他一向在虞子婴面前都是不愿意示弱的,也是爱美的,如今要给她看这种丑陋又耻辱的伤疤,他觉得心里很别扭。
“不用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以后再看吧……没什么好看的啊。”他左躲右闪,一脸为难。
可惜,虞子婴的手脚很快,一下便给他撕卷了下来。
嫉妒脸一僵,无力地耷拉下脑袋,连刚才得意的尾巴都不翘了。
虞子婴专注地看着他的伤口,其实缝合得并不好,线缝处扭扭曲曲,有几处皮质翻绽,以这种技术,就算以后长好了,这双手亦会废掉七八成。
“谁接的?”
“是色欲找来的人,据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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