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比你差的,你背后嘲笑对方。
虞永才边听边擦额头汗水,对于徐丹的话,他默认,“够了,你说的句句在理,我确实有这些毛病,但都是思想上的,不算是病啊。”
徐丹不禁含笑,大声道:“此言差矣,都是心病所得,看似简单,若不加以提防和治疗,久而久之导致气血淤胸,经脉堵塞。轻者瘫痪在床,重则脉络崩裂而亡。”
“有那么严重?”
“当然了,你的两大症状已然暴露无遗离瘫痪不远。”徐丹又问:“最近夜里可否胸闷气短,时常咳嗽?”
虞永才不可否认,直接问道:“怎么个治法?”
“伸腿瞪眼丸。”
“什么?”
“哦,不对,应该是舒心大力丸。”徐丹纠正。随即起身从柜架拿出木头方盒,从中取出四颗白蜡包裹药丸,“一天一粒,就着白水服下,四天略有疗效,一粒五两。”
“啊!这么贵?”
“治疗特症的药,当然贵了。你舍不得花钱买药,出了岔子可晚了。”虞永才无奈拿出银子,徐丹脸上笑的开了花,暗自佩服自己口才。
“四天能否痊愈?”
徐丹:“不一定,身体若有不适,药继续吃。”
虞永才迫不及待回去服药,急忙告辞几人坐车离开。看着他远去的马车,郝新对徐丹挑着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雷震安:“今天算是见到真傻子了。”
徐丹所述毛病,其实只要是人都多多少少沾有,只不过他利用人性弱点夸大渲染而已。
这时不知从哪跑来群七八岁孩童堆在堂号前大声唱到:“徐丹的家,劈里啪啦,被窝里放屁吹喇叭,洗脚水泡豆腐,擦屁股纸糊窗户。这就是徐丹的家。”
郝新和雷震安笑的前仰后合。
徐丹气急败坏骂道:“小兔崽子都滚,滚。”孩子嚷嚷着,一哄而散。
他双手叉腰,走到对面医学馆门口大骂道:“你们这帮缺德玩意,都是些少公理、敲竹杠,拍马屁、抱粗腿、捧臭脚、软的欺硬的怕、
锅里吃、锅里拉的王八蛋。”还没等骂完,周芳带着七八个身高体壮的徒弟奔出屋门。
徐丹赶忙退到郝新身后依旧嘴硬,“想打架,来啊,不怕你。”
郝新见状陪笑对周芳赔礼道歉,和雷震安拉徐丹进屋。
周芳等人见二人身穿公服又赔礼,也不再追究。
“老徐啊,骂人若能考取功名,你起码是个秀才。”郝新讽刺。
徐丹:“我知道那些孩子是周芳找的。”说着深深长长叹口气。
雷震安:“人你也骂了,钱你也挣了,还叹气,真不知足啊!”
徐丹:“我最近没怎么挣钱。”
郝新问道:“怎么可能,自打上次你找了托,应该生意不错?”
原来上次徐丹找一对父子当托以后,生意确实好过一阵,抢了对门不少生意。
周芳心有不甘和徒弟们商量对策。也找了托用来对付徐丹。
先是假意从徐丹堂号买药,过个三五天便已药效不管用,甚至假装吃出了病上门讨钱捣乱。
为此徐丹生意一落千丈。最近药丸更是一颗没卖出,要不是这次虞永才找上门,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
郝,雷面面相视均想这孙子该不会要借钱吧。
徐丹片刻不语,扫视两人一眼,“之前我嫌堂号拥挤,又租了间房子居住,小院格局很规整,一个月才二两银子,可惜最近吃紧给退了,钱真不好挣。”
郝新想起赵升的嘱托,“你别着急,过两天我买所宅院,你搬过来一起住。”
徐丹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大声问:“什么?”
郝新又重复一遍。
徐丹高兴抱起他原地转了一圈,“朋友没白交,今天必须请你们喝酒。”两人对徐丹的邀请实在拗不过跟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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