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玺在他另一边比肩了道:“我听说八卦起源于三皇五帝之首的伏羲,伏羲氏在天水卦台山始画八卦,一画开天。八卦互相搭配又可成六十四卦,其中还有先天后天我也不懂,就是看这地面上有一八卦,而这周围一共是六十四个洞穴,会不会就代表着六十四卦呢?”
古羲勾唇半讽了道:“你岑家倒是不光对古董有兴趣,还对这道家八卦也感兴趣?”
岑玺抿了下唇,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又何需用这话来酸我,要是我岑家对这些奇门学术有研究,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种被动局面,刚才也或可助你一臂之力了。”
古羲眸光一闪寡淡而道:“那我告诉你刚才所言并不正确,在伏羲的时候并没有64卦,只有八卦,叫先天八卦;等到周文王时期将八卦变成了64卦,并且方位也有了改变,此称为后天八卦,后世的风水与六爻都用的是这后天八卦。当奇门遁甲与这卦象结合起来,衍生出来的变化就不是眼前的六十四种了。”
“那是多少种?”
古羲笑了笑,说:“就看这洞主布的局有多大了,不妨你让一个人随便走一个洞试试。”
岑玺闻言迟疑了下,回过头对阿德道:“你进去看看。”
阿德对她似乎很顺服,立即就走向一个洞穴口,在他要钻入时岑玺叮嘱:“假如遇见岔道记住方位了就回头,别擅自作主胡乱走。”
阿德点点头后就走了进去,起初还能听到脚步声,后面应该进得深了空间就沉寂了下来。五分钟后仍不见阿德出来,岑玺微微蹙起了眉;十分钟后,她变得焦躁起来,小悠比起她要浮躁许多,忍不住问了出来:“阿玺,阿德怎么还没出来?”
这问题岑玺又如何回答地上来,然而就在这时,突见阿德的身影出现在了第三层某一个洞口。别说是我们,就连站在洞口的阿德也是一脸惊愕,他甚至还回头看了看身后。
在他翻跳下来后,小悠最先上前询问:“你怎么从上面出来了?”不过很快就被他手臂上的一条血痕给吸引注意力,“你受伤了?”
岑玺闻言也走了上去,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到有岔道口就回头吗?”
却听阿德说:“我从进去到出来就没转过弯,也没遇见任何岔道口,一直是走一条直线的道往前的。途中不小心踩中了地上的机关,从墙内有石片射出,一时不妨被割伤了手臂。”
“石片?”
在岑玺的质疑声中,阿德从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来,我也不免投去目光。发现在他掌心是一个很尖很薄的白色石片,像是水晶石。晶石本身与别的石头不同,它不但较脆且有多面,几乎不用特意打磨就可以成为一把锋利的刀。
事情变得有些诡异,阿德在进了洞穴后触碰到了机关而受伤,然后他又没有遇到过任何岔道是一直向前走的,而他在十分钟后出来却换了一个洞口。也就是说,他刚才进去的那个洞是与上面出来的洞穴是通的。那么,这里的诸多洞口会否都像这般,然后看似普通的一个个洞穴,实则就像是一个迷阵。
这个道理不止我能想到,在场的几人都能。六十四个洞口假如只有一个是正确的,那么其余六十三个就都是陷阱,现在光只一个陷阱阿德就受伤了。他的身手我是没见过,但从岑玺对他的重视程度来看应当不错。如此一来,假若要去一个个试验,那我们这里的人都得折在那洞里才是,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有那应变防备能力的。
无疑洞主将奇门遁甲阵布置发挥到极致了,从最初的山上石柱阵到圆台的阵法,再到青铜门外的**阵,层层深入。而眼前这六十四洞则是将阵法扩展于空间,且无法用眼来观察辨别了,洞主人出的这道难题当真是难如上青天。
小悠犹不死心的建议:“要不要再试一下?”
秦舟直接笑了,“你进去试?”一句话就把她给堵了口,看看阿德那臂上极长的血痕,她咬了咬牙说:“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回去。”
这回秦舟直接是冷笑了:“这么多双耳朵都听着呢,就你刚才耳聋了吗?连主人都说了回头无岸,你觉得还有回去的路?或者,要不你来给我们开道,先把那些飞蛾都杀了吧。”
小悠面色青红交加,再无话可反驳。
回头无岸,就像是古时的破釜沉舟,没有退路只能进。眼前我们就只能从这六十四个洞穴中选一个,没有人再开口,都在静静等待。
自然等的是这里唯一懂奇门遁甲的,也是最厉害的古羲作出决定了。
可他却忽然拿出一枚硬币笑着说:“听天由命吧,这枚硬币抛到哪就走哪。”说完就见他背转过身,没有半点犹豫地把硬币给抛向了空中。
他这决定也实在是太草率了吧,可心虽如此想,眼睛却控制不住随着那枚硬币而环转。只见它呈抛物线弧度朝着第三层洞穴的平台处在滚落,眼看着将要落进某个洞穴,可刚好撞在了洞口的石壁上,顿时它往外撞滚而出,竟然落下了三层到第二层上,紧随着又滚了一段路,歪歪扭扭地在某个洞口停下了。
假如说最初我还以为古羲是有意那么说的,那这时我是真不确定了。硬币落在三层又遭遇撞击而滚至二层,这里面出现了不可抗的因素,还会是他原本想选的吗?
但见他回转过身,目光清撩而过很快就落定在二层硬币位置,笑道:“看来老天已经给指了方向。”他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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