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盯紧老孙,“你不是昏过去了吗?怎么还知道的那么清楚?”
老孙被我这一问愣了,面上一闪而过的懊悔表情,就连目光也闪烁起来。后来被我盯得撑不过去了才终于坦白:“好啦,我招了。那会我是假昏,那个道非太强了,我用这血肉之躯跟他拼就跟鸡蛋砸钢板似的,还不如静候看看有没可乘之机。哪晓得会这么狠,把那个空间跟拧抹布似的拧起来,后面我就真吃不消晕过去了。”
我轻哼了声,没去反驳。
何知许转移了话题:“你把你看到的那壁画再说说,还有什么与这有联系的?”
老孙摇头:“没有了,那里头就那么一幅壁画。”何知许又问:“那你可有倒到什么宝物?”老孙的脸色立即泛苦:“别提了,那是座空墓,别说什么宝物了,连个像样的陶罐都没,可却差点要了俺老孙的命。”
“怎么说?”
“机关遍布啊,你们肯定没见识过有一种地面,外表看着跟平地无异,可是当你踩上去就陷进去并且瞬间被融化。后来我百般研究才发现那地是藏了步法在里面的,一脚踏错就万劫不复。”
听老孙的形容,我立即联想到之前下来这地方时与古羲一起遇到的那沼泽。当时看着地面也是没有特别,可是石子滚过去瞬间就埋没了下去并且表面恢复依旧。
如果不是古羲突然行动,我应该就只能依靠外力从空中艰难越过去了。可当时古羲是走得如履平地,后面又给我提示,所以他是知道那个地方有陷阱并且还会步法。
若非眼前的情势,或许我会帮着老孙分析分析他那趟商周古墓倒斗的经历,可眼前古羲生死未卜实在没那心情去多想。仔细把寒玉又看了看,提出质疑:“你说它可能是魔棺,可是它就是一整块的玉,人要如何进得去?”
在刚才老孙说起魔棺时其实我就有用特殊眼力去分辨了,在这块巨型的寒玉上面没有一丝裂痕,也没有开口的地方。
老孙自然也答不上来:“以我的经验应该不是用传统方法进去里面的,会不会这底部其实镂空的?”我们三人互看了眼,都觉得老孙这个推断可能性很高。
如果老孙从古墓里刻下的拓本上的字说得是真的,那我想尝试看看能不能将古羲放进去助他恢复元气。我一个人推的纹风不动,只能让老孙与何知许来帮忙一起推。可当他们的手一触及寒玉就都缩了回去,只见何知许摊开的掌间虎口多了几道血痕,而老孙就相对要惨一些:他的手瞬间裹了一层冰,连甩几下薄冰碎裂开后手掌上布满一个个细小的血口子。
老孙龇牙咧嘴地嗤着疼说:“幸亏俺皮厚啊,要不这手就废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手搁放在上面除了感觉到凉意外并没有受伤啊。
何知许凝眉盯着寒玉不语,而老孙却嚷道:“老常,如今我们能跟你比吗?”他意思是我具备了七星的力量所以没事?可是不对啊,之前我来这时还没有获取七星能力呢,当时我还躺在上面过......不对,我躺的是那块暖玉,不是这张寒玉,为什么我会将两者混淆起来?
“小浅,你怎么了?”何知许察觉了我的异常,走近过来一步。
下意识地要抬起眼去看他,可就在抬头的一瞬与一双安静的黑眸撞上,反应迟钝慢了好几拍才一个箭步冲过去,就在我欲喊出口时却像被电击了般蓦然惊醒,看身前的人依旧沉闭着眼如安然沉睡过去一般。
刚刚我是怎么了?产生了幻觉?
身旁的两道看着我的目光都很惊异,老孙问:“老常,你刚才那是抽风了吗?”
我也希望自己真的是抽风,可是......
“你看到了什么?”何知许突的问。我知道他一向心思敏锐,自己的异常已经被他有所察觉了,迟疑了下对上他的眼睛问:“我还能相信你吗?”
他平静地与我对视片刻后说:“你不要相信我,只要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于是我把之前跟古羲从魂盘下来这地方后的事说了一遍,这时我的思绪又清晰了起来,不会把以为的寒玉床和那暖玉相混淆。等我说完后老孙先插嘴:“老常,你说外面有个与那商周古墓里一模一样的陷阱,而大哥还在上面来去自如?”
何知许瞥向他,“你有什么看法?”
老孙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紧张的表情:“刚才进来那种岔道我记得有在古墓里也遇到过,机关布阵类似,又有壁画上的这种魔棺,委实蹊跷啊。”
何知许目光移转,落在那块寒玉上,“你其实是想说他可能就是你看到的壁画上躺在这里面的人。”我浑身一震,脱口而出:“不可能!”
老孙也道:“不能吧,俺虽不是学考古的,但在这行摸滚打爬好多年多少也是有些眼力界的。刻那壁画的手法以及文字的撰写都不像是近现代人所为,再说咱大哥也不可能老到那种地步吧。”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看古羲,好像看得仔细点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而何知许却冒出来一句:“你又知道他活了多久?”
我一愣,“什么意思?”何知许道:“我在操纵族长的身魂后就复制了他的一份记忆,他一直口口声声掌握着古羲的秘密,并且又能在那些年将他困在地下城,以为必然有所牵制,可找遍他的记忆中却发现关于古羲从哪来怎么出现的这段没有根源,就好像那地下城凭空而来的一般他就被困在那里了;我对邱长老
喜欢愿你长生心不古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