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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谁要你做我的医童!”林少倾彻底被萧泊一逗笑了,但也明白了萧泊一的良苦用心,其实面前这个男人并不是那种一心只贪图权势的无耻政客,若他真的一心只想要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也许他早就成功了。
更多的时候,他的心思于谋略也只是被逼到绝境时候的无可奈何。
萧泊一的心里装着的是天下、国家,个人的荣辱得失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接下来的这几天,林少倾除了喂奶之外,都将小泽乾放在自己实验室的保温箱中,时刻观察他的肺部发育情况。
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泽乾虽说是早产,但经过这段日子在保温箱中的调养,他的身体素质已经和正常月份出生的孩子没有了什么差别,这也就是林少倾最为欣喜的事情。
因为事情众多,萧泊一也只陪了林少倾几日,便再次赶往前线。
“你留在这儿坐月子,等出了月子,本王回来接你的。”临行前,萧泊一依旧有些恋恋不舍“本王已经让暗二回去送信了,这几日小鹿就会赶到,到时候有小鹿和暗八、暗九留下照顾你,我也放心些。”
“知道了!你怎么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似的。”这些话,萧泊一不知道和她说了多少遍,林少倾都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起茧子了,将萧泊一的衣物替他收拾好,林少倾将他推出门“你一路注意安全,我这里你不用担心,若是有事,我会让暗八、暗九给你传信的。”
萧泊一“……”
他是被自家的小狐狸嫌弃了嘛!
送走了萧泊一,林少倾深吸了口气,打算回去在睡个回笼觉,却被敲门声惊醒。
“谁?”林少倾起身,心里想着,定是萧泊一那个狗男人落下什么东西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爱犯马虎的毛病。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面前的却不是萧泊一,而是许久未见的福伯。
林少倾脸上的笑意直接收敛了起来,若不是福伯出现在她面前,她都快忘了还有福伯这样一个人。
当初她生产之时,安小姐和她身边的老嬷嬷联合稳婆和大夫想要害死她,她将一切希望放在福伯身上,可福伯一句‘保小’让她险些一尸两命,林少倾知道,从福伯的本意来讲,并没有要害她性命的意思,可他却间接成了安小姐的帮凶。
林少倾和暗八、暗九交代过,不许福伯在出现在她的面前,可萧泊一刚走,福伯就敲响了她房间的门,若这中间没有福伯故意为之,林少倾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有事?”林少倾道。
“王妃,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识人不清,上了他们的当,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老奴一般见识!”说这话,福伯就要给林少倾跪下。
林少倾却往旁边一撤,没有接受福伯的跪拜大礼。
她知道福伯没有故意要害她的心思,可对她和她的儿子造成的伤害却是既定的事实,林少倾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的人,她只能做到不迁怒福伯,可若说原谅,她却没有那么大度。
“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吧!不用搞这一套。”林少倾没有去看福伯,她怕看到福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会心软。
“王妃,王爷让我打包回老家。可是老奴守在这宅子里半辈子了,这就是老奴的家啊!”福伯没有起身,只是直起了腰,眼含热泪,言辞恳切“老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要打要罚都由王妃做主,只求王妃不要赶老奴走啊!”
“福伯,你错了!”林少倾并没有被福伯的恳切言辞所打动,甚至言语中没有一丝动容,若是福伯早些和她告罪,或是只是告罪没有之后的附加条件,林少倾也许真的会心软,虽说不能做些什么,但也不会在从心里怪罪于他。
可是福伯却赶在萧泊一刚刚离开的时候跑到这里来和她说这些话,说到底请罪是假,想让她把自己留在这里才是真。
“你的主子是萧王,并不是我林少倾。所以,当初你说‘保小’我也没有任何怪罪你的理由。同样的,对你的惩罚也是王爷的意思,总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让王爷朝令夕改吧!”既然福伯对她打感情牌,就别怪林少倾用‘军令如山’来反制“还有,福伯,你不会真的把本妃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吧!你要是我的手下,早就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了。”
福伯被林少倾的话说的一愣,就连刚刚含泪痛哭的神情也忘了有所反应,看上去有些滑稽。
林少倾却没有站在门口和福伯说话的yù_wàng,见福伯愣神,她直接拉过门把手,就要将门合上,却在合上的那一瞬间,抬眼望了福伯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让福伯直接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当天傍晚,一直没有露面的萧泊一出现在林少倾的门口。
“你来做什么?”林少倾抱着孩子,抵在门口,没好气的道。
“本王来看看本王的儿子啊!”萧泊一死皮赖脸的从门缝里挤了进来,那副赖皮的模样,认谁都不能想象出这人竟是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萧王“上次只顾着哄你来着,都没来得及看看这小兔崽子,倾儿,本王可是孩子的父亲,你不会不给本王这个机会吧!”
萧泊一的话七分认真三分戏虐,让林少倾就算是想拒绝,也开不了这个口,毕竟萧泊一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她就算对萧泊一再有怨言,恐怕也开不了口回绝。
将那么软软的孩子交到萧泊一的手中,林少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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