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对婢女私会姘夫之事可不感兴趣,准备离开,谁知隔壁已经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这未免也太快了!
冷清欢惊呆的同时,听到春雪的声音,“靖哥,这是主子要我交给你的,等你轮班时,趁人不注意,放进御花园西角的小凉亭里,到时候,自会有人去取。”
那男人问道:“是谁?。”
春雪:“是冷婕妤身边的婢女夏荷,她会亲自去取。”
“好,我听你的。”
“靖哥,你真好……”
又是一阵腻腻歪歪的声音传来,冷清欢自动摒闭,笑的如同一个老狐狸。
从前,她被冷清雅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不自知,风水轮流转,今时今日,也该换一换了。
她会让她明白,她给她挖的坟墓,终究一天,躺进去的会是自己!
那厢,季连韶与唐振已经谈妥,二人汇合回到皇宫时,已临近黄昏。
接应的小太监都快急哭了,见帝后终于回来,如见了佛祖菩萨,五体投地的敬拜。
“皇上,您可算是回来了,元公公刚传话来,太后要进勤政殿探望,让您一回来,就从偏殿进去。”
“朕知道了,皇后,快走。”
勤政殿外,众妃聚首,人声嘈杂。
宋婕妤捻着帕子,面色担忧,“太后,嫔妾晌午来时,皇上就闭门不见,这一连两天了,也未曾听到任何皇上的消息,嫔妾等十分担心,请太后准许嫔妾们探望,哪怕只是一眼,嫔妾们也放心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太后束手无策。
她听说皇帝闭门不见任何人,觉得有些蹊跷,就来看看,没想到这些个女人都长了千里耳,她前脚来,她们后脚就乌央乌央的赶来了。
现在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太后伸出手,示意众妃安静,沉声道:“哀家知道你们关心皇帝,但你们这么多人进去,皇帝怕是不得清净,何谈养病?这样吧,哀家就替你们进去看看,也算全了你们的心意,秦嬷嬷,我们进去。”
不给众妃任何置喙的机会,太后已经转身去往勤政殿门口。
元宝抱着拂尘,眼见太后走过来,又不敢阻挠,心焦如焚,心里呐喊道:皇上啊,您快点回来吧,奴才要顶不住了。
心有灵犀。
下一刻,勤政殿的大门被打开,冷清欢一身藕色衣裙,不着珠翠,身无长物,步履款款出来。
“臣妾,拜见太后。”冷清欢端庄行了一礼。
太后淡淡道,“起来吧,皇帝如何了?”
冷清欢起身,温婉一笑,谦恭回答,“皇上喝了药,已经歇下了,还请太后和诸位妹妹们宽心。”
太后点了点头,像是放下心来,对众嫔妃笑道:“你们也都听见皇后所说了,皇帝既然已经歇下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了。”
众嫔妃齐齐行礼,“太后说的是。”
宋婕妤隐在人群中,看到冷清欢自勤政殿出来,一张花容变得阴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后贴身婢女柳儿,柳儿触及到她阴冷的目光,脖子一缩,赶忙低下头去。
宋婕妤斜了她一眼,再转过来时,已满是关切:“皇后娘娘,但不知皇上所患何病?几时能好?”
冷清欢目光对她对上,平静的如同一汪深湖,“宋婕妤,皇上素来体弱,偶感风寒也是常有的,太医说了不日便会痊愈,还望妹妹们将心放回肚子里,本宫会将你们的关心秉承与皇上,妹妹们若无其他事,便跪安吧。”
众妃嫔闻言,心里有些不平,她们也是皇上的女人啊,凭什么就只有皇后才能侍疾,为什么她们就不行?
平日里皇后专宠也就罢了,但侍个疾也要她一人,皇上这也太偏心了吧。
但逐客令已下,她是六宫之主,谁也不敢妄言指摘,只得悻悻然离开。
所有人走后,太后低声问冷清欢,“皇帝到底如何了?”
那日,她刻意让太医在皇后和季云堂跟前阐述皇帝的病情,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季云堂放松警惕。
人一放松警惕,就容易大意,一大意,就会出纰漏,给对手趁虚而入的机会。
皇帝蛰伏多年,等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
皇帝曾说,狩猎要有耐心,倘若不能一招制敌,那便决不能在此之前暴露自己。
但现在让她感到疑惑的是,皇帝明明知道皇后是摄政王的人,为什么还要将这样一个毒瘤留在身边?
难道,他是因为奉国寺一事,看出了皇后与摄政王之间的嫌隙,所以打算将计就计,利用皇后,反将摄政王一军么?
可皇后毕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会不会已经识破了皇帝的计谋?
若已经识破,她会怎么做?
冷清欢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太后的心头大患,只乖顺应答,“皇上按时吃药,按时用膳,目前已无大碍了。”
太后挑不出毛病来,便道:“皇后辛苦了,哀家乏了,明日再来探望皇上,秦嬷嬷,我们走。”
冷清欢福身,在她身后露出一抹深长笑意,“臣妾恭送太后。”
疏风淡月,花影重重。
春禧殿却传来一阵霹雳咣啷的声音,外加一道谩骂声。
“该死的贱婢,要不是我生性沉稳,凡事有观望习惯,此次就要被你给害惨了!”
柳儿跪在地上,捂着脸颊,不住求饶,“是奴婢的错,奴婢下次一定不敢再大意,请婕妤饶命啊……”
“啪~”柳儿话都没说完,另一边脸上又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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