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赶紧给李振吃了高丽雪蛤药丸续命,诊断之后,说他中了一种民间失传许多年的剧毒,再迟送来半个时辰就没命了,便是如此,日后解了毒也成了体虚无力易生病的废人,离不开药罐子了。
欧阳红闻讯当场就晕厥过去。李笑暴怒,下旨将陪同李振的二十名侍卫下人、客栈的人全部斩首。
欧阳红醒来,得知这几天所有跟李振接触的人已全部死亡,任何线索都未留下,气得直骂李笑莽撞。
腊月二十二,李振中毒成了废人的事传至燕州镇王府,已经给官员下发完年礼、奖银的谢玲珑婉转的给央金说了。
央金直摇头,道:“幸亏陛下怜悯,未同意欧阳女官的请求,不然李吉、李利去了高丽,凶多吉少。”
谢玲珑定睛望着脸上肌肤有了光泽的央金,道:“欧阳红、李笑在高丽竖敌过多,李振成了她们仇人复仇的靶子。”
央金不再接话,换了别的话题来说。
谢玲珑便知央金心里已彻底没有李振,微笑道:“明个、年三十,你带着吉伢子兄弟跟我们全家去何家,可好?”
央金笑着点头,眼睛神采奕奕,道:“好,多谢小婶娘。我那宅子人少不热闹。李吉、李利常说喜欢跟何家叔叔玩耍。”
谢玲珑道:“我那几个侄儿岁数比李吉还小,李吉别叫他们叔叔,日后就叫哥哥。嗯,同辈才玩得亲呢。”
央金笑道:“小婶娘是要给我们母子长辈份?我年岁可是比您要大。”
谢玲珑美目流转,道:“你叫我珑娘,我叫你央金。”
央金应下了,自此改了称呼,跟谢玲珑成了平辈的好友。
次日小年,央金带着两个儿子先到了镇东王府,而后一起去燕州何家过节。
李吉见到奥路斯,恭敬的行礼,叫道:“叔叔,我娘说我日后不能叫您叔爷爷,要叫叔叔。”
奥路斯有意无意的望向一片火艳的红色,那是央金,她喜欢穿艳丽的衣服,戴很多的首饰,走路时身上的金、银器会碰撞发出不大清脆的响声。
李利已经一岁多了,会说简单的话,会摇摇晃晃像小鸭子似的走路,正是好玩惹人喜欢的时候。他双目失明瞧不见,又对很多东西充满好奇,小嘴巴不停的问,奥路斯抱着他耐心的解释。
奥路斯视力不好,全凭想象生动的描述,倒说得**不离十,李利竟能听懂。
央金从未听过奥路斯讲课,她认为李利是个婴孩,眼睛又失明,奥路斯这个老师除去不亲自喂奶,就是个奶娘。今日央金头次听奥路斯跟李利说这么的话,心里很是惊讶,原来奥路斯真的是在教李利,让李利热爱生活,对事物充满好奇,求知欲很强。
众人开始有些不适应李吉兄弟改辈份,多说些话就习惯了。
用饭之前,谢玲珑特意跟众人解释,道:“吐蕃国王跟小秦儿称兄道弟,央金是吐蕃国王的姑姑,我是小秦儿的婶娘,我与央金是平辈。日后就这么着了。”
李静道:“此话言之有理。央金以后就随小玲珑一起叫我姑奶奶吧!”
央金带着两个儿子给李静磕头谢过。
李静慈祥的望着央金,道:“瞧瞧你比来时气色好、水灵,体型不胖不瘦正好,燕州真是养人的好地方。”
谢玲珑笑道:“姑奶奶今个多了一个侄孙女,得多喝半杯。”
央金一家三口跟着众人有说有笑去饭厅,这跟去年在长安冷清过节强上太多。央金原先特别喜欢长安,如今觉得燕州也很好。
小年过后,何屠夫、何家子孙相继回到府里准备过年。去年河北道各地不稳,他们在外地过的年,今年各地平稳,主官允许他们回燕州。
和泉与谢玲珑见过何屠夫、何家子孙,从他们嘴里了解到一些各地的情况。
河北道经过全体官员一年多的努力,每个县都建有容纳千名学生的学堂、每个城府都建有医药学院,秋天粮食丰收,百姓除了上缴的赋税,余下粮食省着点就够吃了,一派欣欣向荣。
百姓的要求极低,只要有吃食,就不会离开家乡到燕州求赈灾,更不会落草成寇做了强盗抢劫。
总体上来说,比以前要强不少,但是离和泉、谢玲珑期望值还差很多。
夫妻俩带着三个儿女进了空间,夫妻俩在那里思索河北道的发展。
和泉采纳了谢玲珑提出修路、办民报。河北道各县之间有了宽阔安全的官路才能吸引商人来做生意,农民的货才能卖出去。有了民报,讯息流通,百姓才能见识多眼界开阔,不会连当今皇帝是谁都不知晓,不会不让女孩子读书。
转眼便至正月,已是和泉与谢玲珑到河北道的第三年,李云捷兄妹四岁了,已经到了正式入学堂读书的年龄。谢玲珑不想让三兄妹天天窝在府里,把他们送到了燕州学院,跟八至十岁的学生同班。
二月二,平唐帝国正月之后的第二个节,潭州、长安春暖花开,燕州半夜下了一场入泥即化的小雪,天气依然寒冷。
和泉、谢玲珑夜晚带着三兄妹进了空间,穿上了游泳衣裤,跟小白一起在灵海里面游泳玩耍,正玩着高兴时,小白甩甩溅了一身海水的毛,禀报道:玲珑姐姐,书房玉佩里面出现新的灵物种子。
一家五口惊喜无比的穿着湿漉漉的游泳衣裤就赶去瞧看。
谢玲珑听小白报出种子的名字,竟是当场高兴的一蹦三尺,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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