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的。
“傻瓜,你是被人陷害的,我信你。”滕鹰装作给玄毓整理衣衫,实则趴在玄毓耳边悄悄说了这么一句。
玄毓随后给了她一个笑容,夫妻俩的手紧紧一握,又快速分开。彼此间的心意已经领会。
“臣妇参见皇上。”滕鹰随后对着景帝行了一礼,一边行礼心里一边骂着“你大爷的,还有比你更无耻更言而无信的皇上吗?”。
“起身吧。”景帝紧皱的眉头因为滕鹰的到来竟然稍微松解开了,他相信滕鹰会有办法将这件事的真相查出来。
“皇上能否允许臣妇问公主几个问题。”
“你问吧。”景帝摆了摆手,他不想失去一个好臣子,玄毓刚才的举动着实吓着他了。只是韵仪公主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惹出的事情,景帝必须善后,他为难玄毓也不是为了自己妹妹,是为了皇室的脸不要被丢尽。
滕鹰走向韵仪公主,瞧见了她身上的青紫,“呀,公主,您受伤很重,不如我先给来你把把脉好不好?”滕鹰貌似很关心韵仪公主的健康。
“不必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本宫的伤自有太医诊断。”韵仪公主担心被这半路插出来的滕鹰坏了自己的好事,当即拒绝。
“韵仪,你就让堂妹给你把把脉吧,你的伤太医不方便治。”景帝适时地出声,下了死命令。
滕鹰瞥了景帝一眼,那意思是“还算有点良心”,景帝也回了滕鹰一个“我不是昏君”的眼神。
韵仪公主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去。滕鹰的玉手搭上韵仪公主的手腕,细细诊脉。
而后,滕鹰的脸色便不大好了,她又换了个手,继续诊脉,如此反复了几次。
“你什么时候能诊完?”
在韵仪公主彻底失去耐心的时候,滕鹰突兀地来了句“恭喜公主。”
“恭喜?”景帝不解。
“恭喜我什么,滕鹰?”韵仪公主脸色甚为不悦。
“恭喜公主,你是喜脉呢。”滕鹰故意做出很开心的样子。
滕鹰确实也是堵了一把,在殿外的时候她就已经听了几句,既然玄毓不是真凶,那真凶自是另有其人,她赌韵仪公主清楚这人是谁。
“你信口雌黄!”韵仪公主先是大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然后便大力反驳。“你就是不希望玄毓对本宫负责,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公主可是冤枉臣妇了,公主若是不信可以找太医来查一下。若是胡言乱语,辱了皇室颜面,臣妇是要被严惩的。臣妇不是那傻子,断不会做这等愚笨之事。”
滕鹰幽幽一笑,紧接着看向景帝,果然,景帝的脸色很不好看。而韵仪公主却因为滕鹰这番信誓旦旦的话心生嘀咕了,她不懂医理,确实不知道喜脉到底是在怀孕几日的时候出现。
“来人。”景帝看向门外,“宣顾太……”
“不,不,皇兄,臣妹没有怀孕,您千万不要相信这女人的话。”韵仪公主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当即打断了景帝的话,若是她真的怀孕了,那冤枉玄毓的事情就败露了,她怎么能叫太医来。
“公主,你既然说臣妇是冤枉你,那叫太医来诊一下脉,岂不是更好?”
“朕也觉得更好,来人,宣顾太医来玥华宫。”景帝当即下了命令。
景帝之所以会下令是因为滕鹰眼中传递给他的信息,另外,景帝既然相信了玄毓,自然就想要知道令自己妹妹失去清白的凶手究竟是谁。而这人不管是何人,在景帝看来他都必须死。
景帝的旨意刚下完,韵仪公主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令滕鹰更加深信其中有鬼。
看着一脸笑容的滕鹰,韵仪公主气极,“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滕鹰,你就是想叫本宫颜面尽失。”
“公主,您此番未婚有孕,皇室的颜面确实是尽失了。”滕鹰还在韵仪公主燃烧的心尖儿上添了一把柴。
韵仪公主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滕鹰面前,质问道:“你说本宫怀孕了?”
“没错,公主喜脉。”滕鹰笑得灿烂无比。
“好,那本宫有喜多久?”
“不足两月。”滕鹰回得认真。
“哈哈,笑死本宫了,滕鹰,本宫就知道你在信口开河!”韵仪公主这下子得意了,也放心了,她与风慎冷发生关系不过几日,哪里会有两月身孕。
“哦?公主的意思是臣妇把错了?”滕鹰继续笑着问道。
“你大错特错!”
“不是两月的身孕?”
“当然不是。”韵仪公主愈发得意忘形。
“这胎象分明是两月!”滕鹰话锋一转,口气也强硬起来。
“本宫说不是就不是!”韵仪公主的嗓门更大。
针尖对麦芒,两个女人随后在殿内如同泼妇一般大吵起来。
“你是不敢承认!”
“你才信口雌黄!”
“就是两月。”
“不是两月。”
“我说是就是。”
“我说不是就不是。”
“你有何理由说不是?”
“我三日前才与风慎冷…怎么可能有两月……”
一番急速地争论下来,韵仪公主脑中的气血早已攻到了头顶,说话也愈发不加思索,这一不留神,实话就吐了出来。等她回过神儿的时候,话已经出口,收回是来不及了。
“公主三日前与那风慎冷怎么了?”滕鹰的面容之上又恢复了往日娴雅淡定的神情。
韵仪公主脸色大变,急忙否认,“本宫一时口快,吐字不清,你别随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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