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道来,放眼此世也就四族保有古灵,此外的古灵真是闻所未闻。”龙生泽摆了摆手言道。
“这轲函族就是凭借这古灵,在乱世中起兵建立了北楚帝国。”凰羽阁主对这北楚先皇的伟业却持抵触,趁着乱世,踩着百姓的尸骨登上的帝位,这样的王朝真是让人唾弃。
“这申家和赫连家当年也是追随轲函族征战四方的死忠之臣吧!”龙生泽将轲函族的功臣也抖了出来。
“不错,当年四大族,除了我镜族,其它三族皆各扶其主建立帝业。”
“北方的申家赫连家,南方的秦家,这三族各怀古灵,若得其一,这天下不还是囊中之物?”凰羽阁主语气轻描淡写,显然对这天下情势看的一清二楚。
“那镜家为何不趁势建立丰伟家业?”龙生泽纳罕道。
“家父有言,忠守初训,永护古书,誓不掺和天下之事!”镜家人的骨气便在这里,从不为功誉名利折腰。
“故,而今的四族已然支离破碎,分崩离析……”凰羽阁主长叹。
“若赫连笙登上北楚皇位,这世间也便可太平了吧!”阁主长舒心中的期盼。
龙生泽早言赫连笙将来会是一代明君,因为这孩子的身上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胸怀。
二人不知不觉已走出凰羽山麓几里,转眼来到溪流尽头处。二人正准备起身返回凰羽,溪水上惊起冷风,一股强大的灵压劈头盖面压来。
“有人!”龙生泽展袖飞至溪流之上,展开灵幕护在凰羽阁主之上。
“呼!”一道黑影似一道锥子般砸在龙生泽的灵幕上,那力道惊人,转瞬与灵幕相消散去。
“何人!”龙生泽按着腰间宝器警惕地环顾四周草木动静。
“哈哈哈哈,凰羽余孽……”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山谷幽涧中回荡。
随之,一道漆黑的长袍带风招摇落下,那人面目沧桑,一缕白须如登仙之人。
那人的灵汇聚在脚尖下,托举着身子漂浮在溪水之上,一袖冷不丁地呼来。
凰羽阁主卷袖只手挡下,宽心笑面地看向那老朽。
“不知扶召老宗主来我凰羽有何贵干?”凰羽阁主并未动手,而是毕恭毕敬地先问明他的来意。
“呵,你倒还知道我老夫的名讳!”那老朽捋捋胡须好不客气地言道。
“我当谁呢,原是你个老不死的!”龙生泽对这人的态度甚是蛮横,想必此人并非善类了。
扶召老宗主沧海一笑,豪言道“就是凰羽先阁主的骨头都朽了,老夫依然还在!”
“呵,扶召邪术,无耻之徒!”龙生泽面对此人的挑衅,丝毫不退步。
“老不死,来我们凰羽有什么破事!”龙生泽真是难忍自己的倔脾气。
“来你凰羽何事?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那声音洪亮而具震慑力,叫人脚跟发麻。
“老夫宗下大弟子被你凰羽狂徒所残,你说找你凰羽何事?”
正如凰羽阁主所料,这四个宗哪个不是蛇心蝎肠的主,拿自己弟子的性命也要挑起与凰羽的恩怨。
“傅朝宗主,恐此事并不像你所说那样。”凰羽阁主还是一副好商量的说辞。
“哦~”这扶召宗的老家伙倒想听听凰羽阁主怎么说。
“扶召弟子先使用铸灵之术威胁我凰羽弟子性命,为自保,迫不得已才误伤姜流。”凰羽阁主的说辞想必定不能说服傅朝。
“哼!胡说八道!”老宗主这一副不认账的嘴脸真让人厌恶。
龙生泽见傅朝这老家伙明摆着是来找麻烦的,负手偷偷将宝器放置掌中,以防万一。
“铸灵之术?任谁会自毁修为使用此禁术,你们凰羽简直一派胡言!”傅朝满嘴唇枪舌剑,一副有理不饶人的架子。
谷间清流自淌,撞石转流,一种一瞬爆发的安静在三人间徘徊。
“那老宗主今天是麻烦找定了,是吧!”龙生泽咬着牙根问道。
“偿命来!”傅朝扬袖甩出一道灵以风息之速冲凰羽阁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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