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一下把我震住了,好奇和不敢相信的情绪都涌了上来。
我没有反驳父亲,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想让他继续讲下去。父亲见状知道我有兴趣,得意地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
他讲道:“其实我亲身经历过很多灵异事件,我为什么会相信你表舅,是因为我亲眼见过他处理事件。在你还小的时候,我跟你妈带着你一起回去,刚好碰到有一家人的媳妇鬼上身在闹。闹的还特别凶,几个成年男子都压不住。之后就是你表舅去处理的。你表舅到他家门口的时候,对着门口画了画,然后拍了一下,里面屋子闹的人就停了下来,不敢继续在闹,开始往房间里面跑,要躲起来。只见你表舅对着地面上用手指空画了几笔,然后左脚踩上去,又对着左手画了几笔,对着那个妇女空挥过去,那个妇女就不会吵闹了,变成了非常呆滞的不动状态。
接着你表舅掏出了个小香炉,念了咒语插上香,朝主家要了一个不需要的酒瓶,让主家洗干净,倒了些温水进去。他对着瓶子念了个咒,又要了中邪妇女的三根头发,点燃后塞了进瓶子里,就开始让妇女对着瓶子里吹气,他则在一边掐了个古怪的手决在念咒,突然瓶子里出现了咚的一声,他立刻把瓶子拿了回去,用一块红布塞住了瓶口。他再给那个妇女头上空画了些什么,妇女就昏睡过去,醒来后就好了。”
这段内容听起来很神奇,但感觉细节形容的过于仔细了,我不禁问道:“爸,你怎么记得这么清。”
父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笑了两下:“其实我对这些很感兴趣,第一次看到收这些,就难免赶过去凑热闹,仔细盯着看了每一步,记了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父亲的兴趣或者说是信仰。父亲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当初可是花了老大功夫才跟你表舅打好关系,花了很多钱买了酒肉送过去,才让你表舅给我摸了那个酒瓶。”
我瞬间一阵无语,觉得父亲的举动好幼稚,不过他开心就好吧,不想打击父亲的兴头。我继续顺着父亲的话讲:“那酒瓶跟其他酒瓶有什么区别?”父亲一听这话题,马上就来劲了:“那个瓶子跟普通酒瓶可不一样,普通酒瓶满的时候,都没那个看起来只装三分之一东西的酒瓶的重。而且我亲眼看着事先倒进去了一些温水,但我拿着瓶子摇起来却没有声音。”我好奇的问道:“没有声音?”父亲兴奋的点头表示:“对对对,就是没有声音,理由是被鬼怪塞满了……”
之后又被兴奋的父亲逮住着说了很久,都是些稀奇古怪难以理解的事情,不自觉间,我就睡着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转乘汽车的时候,大概再坐三小时的汽车便能到县城,表舅就会来接我们。
在连续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又续坐了三四个小时的汽车后,我的双脚终于踏上了大地,但我已经晕车晕到感觉自己像踩着棉花走路,每走一步都起起伏伏,地面好像也在颠簸。
父亲看着我这样,便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搀扶着我走出了汽车站。
刚一出汽车站便看到一个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顶着一个小啤酒肚。一头剪得还算比较清爽的短发,勉强挽救了他中年发福的形象。
他手里举起一张旧纸板,上面用油性笔写着三个大字“老陈皮”。父亲架着我往那男子走去,看来这位就是我的表舅了,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才五六岁,没什么印象,现在已经认不出来了。
那纸板上的老陈皮指得应该是?我转头看了一眼父亲。就听见那边边喊边朝着父亲挥手:“老陈皮,这边这边!”
一见面就用这种外号来称呼父亲,看来两人关系确实是如同父亲说得一样好。
表舅笑呵呵的迎上来,目光从父亲身上转移到了我身上,伸出手来揉捏了一把我的脸:“好久不见了,小陈皮,啧,不愧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这么大的岁数,脸蛋还是这么嫰。”
他手很粗糙,还有些老茧,捏的我好痛好不爽,而且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一见面就用外号来称呼我
父亲或许看出我有不满,便出声说道:“宇仔见亲戚长辈要先喊人,来快喊表舅。”
我被父亲扶着勉强站定,刚一张口:“表…舅…呕”吃过的食物一瞬间从胃里涌到了嗓子眼儿。父亲和表舅手忙脚乱的把袋子找了出来,让我呕吐了进去。表舅见我呕吐的样子说道:“这娃子这么多年晕车还没好啊,那我们走回去吧。”父亲考虑了下说:“回去就算坐汽车也要半个来小时,要是走路,那得六七个小时吧。现在都下午了,走到家都天黑了。”我听了后也表示:“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我晕车症状还没好,走路跟踩棉花一样,不如坐车回去好了。”
表舅耸了耸肩又翻出了几个带袋子,把这些袋子塞到我怀里嘱咐道:“想呕吐的话,小陈皮给我吐在袋子里,不要吐在我的车子里,很难清洗的。”接过袋子,我内心不由得暗想,刚才说想走回去,不会是害怕我吐在他车子上才提出来的吧。不对不对,干嘛把人想的这么坏,我揉了揉头,把负面情绪和想法驱逐出去,只要身体一不舒服,人就爱想这些有的没的。
在车子上的半小时,父亲和表舅一直在交谈,聊县城的变化,这些不关我的事,再加上晕车症状很严重,一路上我就放空大脑,一言不发的坐着。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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