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孙伟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但他虽得意怒气却是不消,道:“老头,污蔑师祖,岂容你打个哈哈就过去了,这样吧,你面向西北磕上三个响头,再发个毒誓终生不再言连城剑仙四字,我便放你一马,不然本少侠今日便割了你的舌头。”听了此话,众皆骇然,没想到这青年年纪不大,竟如此心狠手辣。
老人还未说话,却见一个人影挡在了孙伟面前,原来是与孙伟同行的另一名青年。孙伟眉头一皱,问道:“刘师兄,你这是何意?”刘千远笑道:“孙师弟,这老人既然已经道过歉了,我看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况师傅常教导我等,修炼之道首在炼心,次在练剑,斗气动怒总归不好。”孙伟面露不屑,说道:“那是你师傅说的,可不是我师傅,我师父教我的是惩奸除恶,绝不容情!”
刘千远面色略有些尴尬,说道:“这老者言语虽然略有冒犯,但还不至于称为奸恶吧。”
正说间,只见一物从楼梯口直飞而入,向着那说书老人径直的打了过去,其物速度极快,众人发觉之时已到老人面前,老人吓得惊叫一声,慌忙抬起手来想护住面门,可他年纪老迈动作迟缓,哪里还来得及,眼看就要打的头破血流,却见一阵青影飞驰而入,竟然后发先至,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那个物件。只听不远桌子上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青衣少女高声喊道:“林师兄!”
青衣青年摊开手掌,众人方才看见刚才从外飞来的竟是二两碎银,青年对着说书老者一笑,说道:“老丈,刚才多有冒犯。这二两银子就算是给您的赔礼吧。”原来这银子就是刚才这位青年掷过来的。说书老头看见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哪还记得刚才的惊吓,伸手接过,笑道:“无妨无妨,那就多谢少侠了。”青年待老者拿了钱,又说道:“老丈,刚才的那段听着没意思,不然您再说段别的吧,茶钱自然是少不了的。”老头见有钱赚还能解了刚才之围,哪有不应之理,说道:“呵呵,老朽也觉得刚才那段编的假了些,不讲了不讲了,老夫就再给你们来一段千年前诸仙并立的时往事吧。”
青年对着老者一点头,转身看向凤凰山三人,喊道:“小雁,千远,孙师兄”。别人还未搭话,只听少女气鼓鼓的说道:“林一凡,一别半年架子真是大了不少啊,我叫你都不应了。”林一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小雁,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着手中便拿出个雕制精美的玉佩来,手中略一运气,只见玉佩发出蒙蒙光亮,并传出一阵叮叮当当乐器之声,其声轻灵,令人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南飞雁接过玉佩那里还顾得上生气,问道:“这是怎么弄的啊?”林一凡笑道:“此玉佩以气为源,以阵为媒,可是我在家弄了好久才设计出来的。”南飞雁心中欢喜,拿着玉佩摩挲把玩不止。林一凡笑道:“怎么,有了这玉佩连师兄都不看了啊,早知道就不弄了。”南飞雁看向一凡,笑道:“好好好,都看都看。”
“哈哈,老林,这次回家没给咱们兄弟几个带上点啥吗”刘千远看向林一凡,插话道。
“那是自然”林一凡道:“跟老爹讨了几坛藏酒,早差人送回山去了。”
“哈哈,几坛好酒,真是再好不过了”刘千远高兴道。
“哼,几个酒鬼”南飞雁白了二人一眼,又继续研究起手上的玉佩来。一时间叮叮咚咚,乐曲声响个不停。
三人坐定,孙伟却是不坐,冷着一张脸说道:“林师弟,刚才这个说书老头辱没师门,你却给他银两,这是何意啊。”
林一凡道:“刚才我也怀疑这个老者的身份,故此投银试探,这老者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既然不怀武艺,我等号称侠义之人,还是不要与他为难了吧。”
“那你是说我有违侠义之道了?”孙伟怒道。
林一凡一向最讨厌他人欺压弱小,又与刘千远速来交好,刚才在楼下听到孙伟为难老者,怒斥千远,本就气愤不已,本来想着本属同门不愿发作,此时见他又与自己为难,哪里还肯退让,冷冷说道:“师兄怎么想就是怎样吧。”
孙伟一向高傲,听了这话更是怒急,刷的一声抽出长剑,道:“哼,林师弟,你不过号称高师伯座下第一,还真以为全门派青年一代以你为尊了不成?况且高师伯本身武艺稀松,我倒要领教一下他手下的这所谓...”话还未说完,只见一个茶杯直向孙伟左眼而来,孙伟为人虽然气量狭小,反应却是不慢,顿时侧头向右以避茶杯,眼看着这茶杯要从头左侧飞过,却见这茶杯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啪的一声打到了孙伟的两眼之间,茶杯登时成几半,一杯的茶水全都泼在了孙伟脸上。原来一凡掷杯之时便在杯上加了旋转,又略向左掷,引得孙伟向右躲,掷杯之时便已算好了孙伟躲避之处,哪有不中之理。
孙伟此时脸上有血有茶,面目狰狞,嗖的一下跳上桌子,挺剑向林一凡刺来。一凡抬脚一踢,便将桌子踢得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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