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落依,锦娘兄妹忙上前见礼:“锦娘(冯锦辉)见过郡主”
落依笑着让他们起来:“起来吧,锦娘,今日我要去太医院和太医们比较医术,我想带着你们兄妹一起去,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锦娘迷茫的摇摇头:“锦娘不知,但是只要小姐需要,锦娘愿意随时侍奉小姐左右。”
冯锦辉倒是心里有了些微的明白,自家小姐不会无缘无故的将自己叫来,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让自己这个一点儿也不懂医的人跟随去太医院,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于是他躬身道:“敢问小姐,是不是有了我父亲的消息”
落依叹息了一声道:“你很聪明,是的,当初你们说过,你们的父亲名叫冯庆章,是一名大夫,我问你们,如果现在见到了你们的父亲,你们可还认得他?”
锦娘已经听得满脸惊疑,冯锦辉虽然觉得突然,但是却还能保持冷静,迟疑的想了想道:“父亲走的那一年我才三岁,虽然有点模糊的记忆,但是也不敢确定能认得,不过我以前见过我母亲亲手绘制的父亲肖像,父亲的个子中等,左侧眉梢有一个明显的圆形黑痣,今年应该是四十八岁了,三月初八的生日。”
落依听到此,回想那冯太医的样貌,那人的左眉梢的确有一个黑痣,此时已经能大概确定那冯太医八成就是锦娘兄妹的父亲了,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眼神闪亮的中年男子,竟然是一个抛弃妻子的衣冠qín_shòu锦娘兄妹即使找到了他,恐怕他也是不会认下这对子女的
想到这里,看着锦娘兄妹激动地期盼的眼眸,落依觉得心里很沉重,斟酌了一番才说道:“锦娘,锦辉,我前日在宫里见到了一位冯太医,年岁和容貌就很像你刚才形容的样子,他名叫冯庆章,左眉梢有一个黑色的痣,我那天曾经试探过他,他却说自己以前不曾到过临江县,看来如果他就是你们的父亲,他为了前程,也是不会承认你们的,今天我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还想不想找到他?还想不想认他?如果你们想见他,那就跟我一起去太医院,如果你们从此不想见他,那就当从来不知道他的消息你们觉得如何?”
锦娘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落依面前哽咽道:“求小姐今日带我们前去,我们想亲眼见见他到底是何模样如果有机会我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当初那么狠心抛下了我们母子三人?还纵容那恶妇人对我们赶尽杀绝如果他还是不想认我们???我们就只当从来没有这个父亲,他也没有资格当我们的父亲???”
冯锦辉也是红了眼眶道:“是,求小姐带我们去吧,我们想亲眼见一见他,想当面质问他一句,以了却我母亲临死前的愿望”
落依轻叹一声道:“那好吧,你们随我一起去,只是见到了他,不可鲁莽行事,如果他尚通情理我会规劝他认下你们,如果他执迷不悟???我也不会轻易的就放过这样的小人也一定会为你们讨一个说法”
锦娘兄妹哭着叩头谢恩,落依吩咐侍画带了他们下去净面换衣,等锦娘兄妹换了衣裳,落依自己也收拾了一番,今日未曾盛装,只是简单地穿了一身藕荷色锦衣绣裙,衣襟和裙角用金线绣了精致的水云纹图案,头发挽了一个简单利落的发髻,只斜斜插了一支绿玉簪,手腕上也是一对碧绿水润的翡翠镯子,整个人显得清淡而素雅,秀丽中又带了一抹低调的奢华,收拾妥当,落依带了侍画侍书和林智林祥,外带锦娘兄妹,出了凝翠园往皇宫方向而去。
乘坐的依然是太后赏赐的皇家御用马车,车前车后皇家护卫和太监宫女列队守卫,一众人径直进了皇宫,落依想先去寿禧宫拜见太后,然后再去太医院。
到了寿禧宫,老远就见庆麽麽早已等候在宫门口,看见落依进来,急忙笑脸相迎上来:“哎呦我的郡主,您终于来了,自从您回去的这几日,太后娘娘每日里都要念叨您好多遍,今儿个,太后娘娘一大早就让奴婢等候在这里了,您快随奴婢进去吧”
落依微笑着给庆麽麽微施一礼:“有劳庆麽麽了”
跟着庆麽麽进了寿禧宫,沿路的太监宫女见到落依纷纷跪下见礼,和上次刚进宫时对自己的态度大有不同,不由得让落依感叹这重视身份地位的社会和这皇宫里残酷的人情冷暖
和庆麽麽进了寝宫,林智林祥和锦娘兄妹留在宫门外等候,落依只带了侍画和侍书进去,只见太后正靠在软榻上喝茶,一个小宫女正跪在榻前用一个精致的小木槌给太后轻轻的捶腿,落依急忙上前跪下见礼:“落依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吉祥”
太后见是落依来了,忙笑呵呵的亲自起身扶起落依:“丫头啊,你终于来了,哀家这几天不见你可真想你呢快起来,地上凉,以后啊,见了哀家不要如此拘礼,只要你经常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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