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分荣幸的搀扶着这个足以震惊整个人类文明世界的“明星级野人”,内心既忐忑又兴奋。
两人一狗往原始森林深处走去,不久后,大黄狗开始偷起起懒来,闷声跟在我们后面当起跟屁虫。
我暗骂:“这懒狗,等会老子吃肉给你吃屎!”
越往里走树木愈加高大,灌木丛的茅草也更茂盛,藤蔓则无所禁忌的到处攀爬,它们钻入草丛,缠绕灌木,爬上大树,组成了一张又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让人望而却步!
此时,天色陡然暗下来,越来越难行走,看了下手机还不到下午2点钟。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中要是一人独行,估计胆小的人会吓得尿裤子。
走着走着,发现那“野人兄”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我的搀扶。
我暗暗惊奇,便试着递过一瓶八宝粥,他起初不肯接受,推来推去,最后,在我不容置疑的目光中还是妥协了。
美食一经下肚,他变得越发有精神,不仅不要扶,而且还走在前面为我们当起开路先锋。
我忍不住啧啧称奇:“这种变态的恢复能力连我也自愧不如。”
我不禁好奇打量起这“野人”兄,比我稍矮一些,可能有一米七六,身体壮实,虽然赶不上我这种肌肉男但也差不了太多。
“野人”走在前面突然弯腰取弓,然后伸出手向后面轻轻立起手掌,他竟然做了个地球人都知道的禁声止步的手势。
我按他的意思屏住呼吸,停了下来。
他悄悄地取出箭支,搭在弓上…那只箭好像很眼熟,跟大海家那箭支十分相似!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就是那箭支的主人?
这时,他一脚踢在前方的一棵高大的乔木上,我不禁抬头张望,只见那大树树冠上的枝叶一阵抖动,在“扑,扑,扑”的声响中,两只色彩斑斓的野鸡撞开茂密的树梢,慌乱的窜向高空…
嘭,但闻弓弦声响过,正欲展翅高飞的两只大鸟陡然发出悲鸣,突地掉头从高空坠下,依旧张开的翅膀在稠密的枝叶中摩擦滑落,只听啪啪两记闷声响起,在片片飘飞的落叶中,两只野鸡重重的摔落在前方。
我靠,这野人难道练到了传说中的的箭神级别。
我朝那猎物落地的方向飞跑过去,一箭一只,两只山鸡的眼珠竟毫无二致的被箭矢生生洞穿!
这家伙要是去参加北京奥运会,那金牌别人就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又开始期待:“这野人兄还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意外呢…”
大黄狗又开始汪汪的叫了。原来,我们来到一个小山谷,一条小溪从山谷中穿过,大黄狗跳进水里,欢快的扑打着溪水,水花四溅,弄湿了我一身,我擦了一下脸,呵斥着大黄狗,却发现视线已经开阔起来,大概这里海拔渐高,大树生长不易,便只有些低矮的树木,让人能随时望到蓝天白云。
我看天色已晚,打算在这里宿营,就喊住野人兄,这件事容易理解,野人兄很快明白了。
我在小溪旁用伞兵刀把山鸡清理干净后,野人兄也抱了一捆枯枝过来,他蹲下把这些树枝堆起,又找来些干树叶,我提着山鸡走过去拿出打火机准备生火,却看见那野人兄正拿两块石头相互敲击,火星在刺耳声中不断迸射…
我愕然,难道这就是最原始的燧石取火?
饶有兴趣观察了一会…看样子,只要有耐心,点燃枯叶问题不大;但是,肚子却咕咕作响闹起革命来,为了早点祭祭这不安份的五脏庙,决定还是把生火的活计揽过来。我俯下抓了一把枯叶,按下打火机,火苗喷出蹿起,一下子呼地舔在枯叶上,毕毕剥剥便燃烧起来。
惊得霍地弹起身子,“野人兄”双眼死死的盯着着打火机。我引火把地上的枯枝柴火点燃后,向野人露齿一笑,把火机递给他。
“野人兄”激动万分,豁着的大嘴足以塞下鸡蛋,火机在手上翻来覆去,就差变成个小虫子钻进火机探个究竟!
通过半天的接触,我惊奇的得出一个结论:“他绝不是野人,他们有着完整的语言系统,就像我们难以听懂的某山区方言一样,他的理解能力也很强,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野人形象。”
美美的吃完这顿晚餐后,我和野人兄弟进行史上最艰难的沟通:我打着手势,对他讲着普通话,他不懂;又说了数种方言,他还是疑惑;给他说讲英语,开玩笑…
问他名字,他懂了。
天哪,他竟拿起一截树枝开始在地上比划,他在写字?
我凑过身子,他真的在写字,而且还是两汉字,只见地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隶书大字:曹性!
现在轮到我吃惊,张开的嘴巴能装得进我的拳头!
“你叫曹性?”
野人兄弟拼命地点头,恨不得把下巴都点掉。
“我叫曹性。”他生硬地回答,没有一点卷舌音,有点类似广州白话。
tmd会说话会写字那还叫野人?我真怀疑这仁兄是不是躲在这深山老林的通缉犯?他身手敏捷,箭术高超,要是他起歹心…
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他不仅不认识手机,就算是手电也是惊奇万分…
我胡思乱想甚至yy他会不是古时候遗留下来的土著?
哎,不想了,乱,我大脑乱成一团糟…
又经过两三天的旅程,就算不打手势我们已经能进行一些简单对话。从中我了解道,他不仅有名,而且还有个很拉风的字——无惧。
现在都和谐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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