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骗子已经深陷我的圈套不能自拔,一脸的迷茫加愕然。
又不出我的所料,黑仔也急忙问我:“什么样的厉害角色?……”
“黑哥,他们都来了。”这时有一个年轻人进来叫黑仔。
我认识这个年轻人,今晚黑仔跟刘分头请我吃饭之际,这个年轻人进包厢找过黑仔。
黑仔顺便介绍这个年轻人跟我认识。
这个年轻人是“光明酒店”的保安部经理,名叫马克,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年轻人。
黑仔对马克点一下头。
马克会意退下。
黑仔就转身对我说:“真仔老弟,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先失陪了。”说完刘分头送黑仔到门口时,黑仔又跟刘分头耳语一番。
他们俩神神秘秘的样子,总让我老不踏实。
我止不住把对他们俩的防线拉得更长一些。
这两个骗子的秘密很多,我这个局外人知道这两个骗子的秘密越少对我越安全。
我想着这些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根在香烟盒上弹了弹烟嘴,放入嘴里,拿着打火“咔嚓”一声。
黄色的火焰点着香烟。
我深深地吸一口,睁开天眼扫视一翻房间。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灵异现象。
我爸爸收我做徒弟的第三天晚上,就帮我开了天眼。
因为我十二岁就帮我爸爸抄写过二十多本法术笔记,所以我对驱鬼辟邪这类玄学早就了如指掌。
我被我爸爸开天眼后,并没有感到什么大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应该发生的一样。
天眼就是佛教所说的五眼之一,又称天趣眼,能透视六道、远近、上下、前后、内外及未来等。
但是我爸爸帮我开天眼后,只能见阴阳事物。
就在我睁开天眼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漂亮的女鬼一脸痛苦地穿墙进来。
我已经见鬼怪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早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于是盯着那个女鬼打量。
女鬼没有什么异常的举止,估计不是来作怪的。
“啊,臭师傅你能看见我!”女鬼发现我在看她尖叫一声,跟一陈过堂风一样穿过房间,消失在后面的墙壁间。
刘分头这时返回来问我:“真仔,你刚才说这里有厉害的角色,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厉害的角色?”
我抽一口烟,说:“你们赌场上可能有人在用‘请鬼赌博术’出老千。这事有一些麻烦了。”
我有意把问题说严重。
“请鬼赌博术”应该是一种障眼法。
我现在对刘分头把话说得这么神秘吓人,目的是在找退路。
我万一帮不上他们的忙,就说罗兴“请鬼赌博术”太厉害,那五千我不赚了,命才是革命的本钱。
刘分头的额头居然冒出一粒粒的冷汗。
“真仔,这世上还真的有鬼?”刘分头的声音有一些发抖。
我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赌棍居然怕鬼,看来老祖宗创造因果报应的鬼故事,是挺科学的。
这人还是应该对神灵有敬畏才是上上策,不然什么罪孽都干得出来。
我被刘分头害怕的样子逗乐了,想笑,但是我不能笑。
我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告诉刘分头,说:“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世上有鬼。你要是不信拉倒,但是……”
刘分头急忙问我:“但是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但是不管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你不要太过分,否则鬼会找你报仇的。”
刘分头急忙擦额头上的汗,说:“真仔,你,你说房间有鬼?!”
“对。”
“在,在哪儿?!”
这时有一个脖子缩入肩中、满头鲜血的男鬼从楼板下面冒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男鬼很痛苦地站在刘分头身后惊恐万状地尖叫。
我没有发现男鬼有作怪的迹象,他好像在痛苦中茫然寻找什么,他发现我在直视他就惊恐万状地闪了。
“喂,臭小子,你在看什么?”刘分头见我出神地看他的背后,他慌忙回头朝身后看去。
刘分头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回头问我:“真仔,你看我背后做什么?没毛病吧?”说完又回头看一眼背后。
我指着刘分头的背后说:“你后面有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鬼,他的脖子断了,满头是血……”
“什么?”刘分头慌忙靠近我又回头朝我指的方向惊道:“他是不是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
“是的,平头、大鼻子、右手被砍掉三根手指头,”我打量一下已经脸发白的刘分头继续说:“他跟你差不多高。”
刘分头颤抖起来,说:“真,真仔,你不,不不会骗我吧?”
“他的鼻梁上有一颗黑痣。”我极力回忆刚才那个男鬼的相貌特征,“他好像是被人从高楼推下去头落地摔死的,或者是他自己跳楼死的,总之是跳楼死的,死相很惨。”
刘分头额头上的汗珠直滚,“没这么邪乎吧?”
我说:“分头哥,你不会认识他吧。”
“那,那,那是阿龙。上个月他在这里出老千被黑仔抓住,砍了他右手三根手指头还逼他写下五十万的欠条,他没钱还债回家老婆跟他离婚,他手上的伤口发炎没钱治,最后来他痛不欲生跳楼自杀了。”
“扑通!”
刘分头突然对着空气跪下猛烈叩头求饶起来:“阿龙好兄弟,你放过我吧,那不关我的事啊,那天晚上我没有参加赌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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