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侯,莫非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一概而论?”
那人气的浑身都在抖,他觉得沈心纯粹就是在戏弄他。
“哦······”沈心拉长了音调,说道:“原来你知道什么叫做一概而论啊。”
沈心接着就沉声斥责道:“既然你知道一概而论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说出方才那样的混账话!”
“匈奴和西戎的马场的确是相差无几,难道培养出来的马匹就一定要差不多吗?难道这不是一概而论吗?”
“这个······”
那个人瞬间没了声音,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原来这才是沈心方才提到他职位和丞相职位不同的原因。
并且,大殿上的臣子不由得承认,这句话的确十分有道理,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大家这下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只是······这个嘛······”
“你还想说什么?”
沈心没好气说道:“难不成你是想说你一时没想起来,又或者是想说你一时间犯了糊涂?”
顿了顿,沈心又对嬴政说道:“这可是关系到整个秦国国运的大事情,怎么容的我们每个人犯糊涂?这可是陛下日日夜夜所头疼的事情,怎么能容我们胡说八道!”
“甚至还有人异想天开,想要通过购买一些劣质的马匹来祸害我大秦的儿郎,简直是无耻至极。”
缓了一口气,沈心越说越大声,道:“更加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你们指责我不珍重将士的性命,简直是可笑至极。”
现在,那些想要去跟西戎人购买马匹的人都不敢说话了,因为沈心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太有道理了,这些人的歪理邪说在沈心的这番话面前根本就站不住脚。
如果他们真的在乎秦国的开疆扩土,爱惜将士的性命,那么定然是不能再说方才的话了。
“东山侯方才说的那番话,实在有理。”
嬴政点点头,看了看大殿上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才沈心的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那些话是他最想要告诉这些人的。
没想到沈心先替他说了。
所以他现在看沈心是最顺眼的,听他说话十分舒坦。
没有想到,沈心会帮着他将前方道路上的障碍全都给清理干净了。
“那么,现在谁还有其他想法吗?”秦始皇一边环视众臣,一边问道。
这个时候自然是没有人说什么话了,也没有什么话好说,那么就不说好了。
多说多错。
方才沈心的那一番话,已经将所有的利害都陈述清楚了,他们彻彻底底的弄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跟西戎开战,势在必行。
既然不打不行,那么自然没有人说什么话,现在反对,那么就是跟嬴政过不去,跟整个大秦帝国过不去,自然也就是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嬴政看没有人说话,于是就问沈心,“朕和诸位大臣洗耳恭听。”
“既然陛下这样说了,那我就再啰嗦几句。”
沈心思索了一番,慢慢说道:“大秦想要战胜匈奴,自然是要弄到上好的战马,然而就算是在全国范围里挑选,也挑选不出多少特别好的马匹。”
“因而,我们就只剩下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征服西戎。
“西戎适合养马,然而西戎人的养马技术却远远比不上匈奴,因为西戎人相比较匈奴而言,他们更加注重耕种。”
“在匈奴,他们则是所有人都在放牧,一年四季,一家老小,全都在放牧。在这种迥然不同的文化风俗差异下,他们养出来的马匹自然是极度强悍的。”
“因此,我们要想办法得到西戎的那片草原,然后用适合的方法训练出来十分骁勇的马匹。”
“至于从哪里弄来小马驹,要知道,秦国本身的马匹质量并不是很差劲,只是缺少合适的马场驯养而已。”
“只要你们能拿下西戎的地方,那么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养马的办法。总而言之,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从西戎手里抢出来一片地盘用来养马。”
“至于诸位方才所言,能不打仗就尽量不打仗,这点我是赞同的,首先,我们秦国和西戎的关系一向良好,贸然开战,只怕引人愤恨,其次,西戎之地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少战略意义,并且民风彪悍,战争一起,怕是也是劳民伤财。”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不打,而是怎么打,我们要想出个法子,让我们的损失减少到最低,还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
沈心这下倒是虚心求教起来,说道:“不知道诸位大臣有什么良策?”
群臣这下是学乖了,怎么也不肯主动说话了,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想不出来的样子。
嬴政见状只好说道:“就没有人有法子吗?”
沈心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如果没有人要说话,那么我可是要说话了。”
“先生请说,我们都听着。”
“喏!”
沈心清清嗓子,接着说道:“在我看来,我们最好是先礼后兵,首先,我们做出一副友好样子,降低他们的防御心理,其次,我们可以更好的利用他们。”
“寻找他们内部的不合,进而挑起来西戎内部的矛盾,让他们自己人跟自己人斗。”
这不就是让西戎人自相残杀吗?
听到沈心的这个主意,众人脸色顿时难看的厉害。
这个主意简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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