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生气,他是又想哭又想笑呀!这家伙说不来就不来,这不是又泡汤了吗!真是王荣说的又放了空炮!
他厉声道;“你这叫什么话?你这叫什么态度?说好的不算数,一回又一回,你还有一点诚信没有?你还让人相信你不?”
鲍师傅道;“真是对不起,这两天我太忙了,把你们的事给忘了!下星期,下星期我一定给你们修好!”
刘全道:“对你这样的人我简直无语了。我们都是干活的,要是都说话不算数,还咋干活哩?你真是能把人给气死啊!”
鲍师傅道;“实在是对不起,我真是忘了,不是故意的!谁要是诓你叫天打五雷轰!下星期,下星期我一定去,谁再说话不算数谁是吃屎狗!”
刘全道:“不行,一星期太长了。三天,三天之内给我们修好。”
“中,三天就三天,你就放心吧!”
“放心吧,我一点不放心。你既然说了,也承认是自己的责任,那三天就三天吧。”
鲍师傅道:“今天就这吧,咱说好三天我一定去,诓你是小狗!”
刘全看他又是承认错误又是赌咒的,只好苦笑两声:“哈哈,那再相信你一次吧。”
电话挂了。听得出来,对方接电话非常匆忙,放电话更是匆忙,为生计真的不容易。刘全想。
王荣道:“你怎么又给他三天时间?哈哈,你的心真好,三番两次骗你你还相信他?再给他三天时间,这三天不来再给他三天?修个阳台能拖到什么时候?他永远没有空,看你咋办。”
刘全道:“最后一次,再给他最后一次,他再不来修咱就不客气了!”
王荣不再言语了,这一次,她错了!就在打罢电话的隔一天上午,鲍师傅来了。
只见他掂了个手电钻来了,刘全看着他,也不知道衣服口袋里装东西没有,他心里疑惑,这来修理阳台的,也没有拿铝材什么的,他怎么修?嗨,别多想,杀猪杀屁股,一个人一个杀法!
刘全道:“你终于来了。”
鲍师傅道:“嗨,一直没有空,今天我想无论如何也得来给你修修。”
双方便没有了更多客套,只见他径直走到阳台上,仰头看看阳台上面,道:“就这里吧?”
刘全点点头。
只见他仰起头想了想,道:“有凳子吗?给我拿个凳子。”
刘全道:“这不是有梯子吗,来,我给你抻开。”
刘全将梯子抻开,鲍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钻头,安装到了手电钻上,刘全赶忙将电源插头插上,鲍师傅拿着手电钻上了梯子。
只见他打开手电钻,“嗡--”,将钻头对着阳台上的裂开了的玻璃扇上方打了个眼儿,接着又在防盗网上“嗡”地打了个眼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铁片,在玻璃扇与防盗网之间大概比划了一下,问:“有钳子吗?”
“有。”刘全一边回答,一边去找了个钳子递给他。心里说,这是什么干活的,自己工具都没有带全,这算什么匠人?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匠人。
鲍师傅接过钳子,按刚才比划的尺寸,将多余的铁片硬生生地来回扭动着掰了下来,像掰开一个好几天的剩油饼。然后又拿手电钻在小铁片的两头分别打了个眼儿。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螺丝,将小铁片的一头固定在玻璃扇上,然后硬将裂开了的玻璃扇拉了回来。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螺丝,将小铁片的另一头固定在防盗网上。
顿时,裂开了的大口口没有了,外面黑压压的天空只有透过玻璃扇能看见。
鲍师傅从梯子上下来,刘全问:“好了?”
刘全想,我靠,这就好了?这么糊弄局儿?这封阳台的铝合金从中间断开了,他用一个小小的铁片子,打了几个眼儿,而且是将玻璃扇拉在了我家的防盗网上,这就好了?那断开了的铝合金可还是两个截的呀,再一刮风再裂开了咋办?我要是因故想动一动防盗网可就难了,还得卸那个固定在防盗网上的小螺丝,小螺丝一卸,这不是玻璃扇就又裂开了吗?
他用两眼紧盯着鲍师傅,意思是你真能说好了吗?
好歹鲍师傅说:“没有,还得去阳台顶上打两个眼固定一下。”
刘全“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人家说还要修哩,你还能说什么?
于是,他和鲍师傅一起上了七楼。去阳台顶上必须得去七楼顶上,然后打开窗户,跳到阳台上干活。刘全已经六十开外,平时血压高,还有恐高症,没有跟着他上阳台上,只是在窗户里面看着,不能看见鲍师傅干活的情况,
只见鲍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一点的钻头,换下小的。刘全连忙插上电源,“嗡--”,手电钻开了!“嗡--”,“嗡--”,鲍师傅连着打了两个眼儿。
刘全也看不见,这鲍师傅是在哪上面打了两个眼儿?想来是在玻璃扇的横梁上打的,也只有在横梁上打眼儿,将横梁固定住,玻璃扇也不至于再开了。想来鲍师傅天天干这活儿的,不会弄不清吧?
只见鲍师傅又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螺丝,问:“有手锤吗?”
刘全笑了,他是在替鲍师傅尴尬!道:“有,我是干什么吃的,我家里能没有手锤!”
他言外之意就是说,我能和你一样吗?去哪干活不带工具!你是个干什么吃的!
他给他找来了手锤递给他,他拿起手锤,“哐哐哐”,“哐哐哐”,“好了!”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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