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竟然这么幼稚!我为母亲伤心的同时,更可怜夜无云。
夜主,夜无云,无数人景仰的传说,在我面前,颓唐得站也站不住,跌坐在观星椅里,痛苦万分地抱住了头。
对话该结束了。我把那张黑金卡放在他的膝盖前,头也不回。剩下的路,我得自己走。
“灵韵失踪后,我致力于夜族的生意合法化,如果插手蓝蒙的事,势必再走组织的老路,这是我为什么坚持不插手的原因。”他最后对我说,“能帮的,我都已经帮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你想通了,就找阿漠。”
这话奥妙万分。
当夜深人静,段夏雨在我身边睡得成大字型,硬把我挤出床去,我从行李箱拿厅床下桌前。
一轮圆月下,白雪圣洁,冰川林海。真正的万籁寂静,宁静致远。
心情烦躁不堪,翻开书的第一页,又读到那段话--宁静无比的小镇,远离繁华都市,唯有青山绿水相佑。谁又能想到都市之中,那藏在星空的幽深,谁又能想到优雅美画中的鬼斧之功。那里有数不尽的财宝,也有数不尽的秘密。秘密中最可怕,不是传说,而是不再单纯的心和膨胀起来,无法被满足的恶望--此话献给我期待能活下去的最忠实读者。
或许想太多,可怎么看都像写给我看的文字。如果把这个小镇设定为云音镇的话,都市就是翼城。星空下的幽深?夜无云今晚也让我看星星。巧合?不像!优雅美画?之前夜日给我莫内的票,然后遇到了夜无云--落星俱乐部!
我坐不住了。传说当然是夜无云,恶望应该是蓝蒙。数不尽的财宝!蓝蒙的地下生意赚金钵银钵满、数不尽的秘密!落星俱乐部极可能是蓝蒙的秘密基地。回想夜无云和我讲了半天的星星,最后却说,能帮的已经帮了,想通了就找阿漠。不也是提醒我落星这个点?而且我想在百分之百确定,海粟和单秋寒就关在那儿!
一通百通。
夜无云让我去找阿漠,有可能他会安排我们下山。我走进房里,换好外出服,装好随身背包,拿起大夹克,再次走到厅里。
踏歌等在那儿。他看见我外出的模样,走回他的房间,半分钟后出来,已经和我一样。
“踏歌,这次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当初我救你,是希望你能有好日子过,而不是年纪轻轻,陪我玩命。”虽然当年漂亮的弟弟长成了现在傲骨的男子汉。我还是很心疼他。
“如果你的人生到头了,我的也是。”踏歌说。
一句话说得我泪汪汪。
“这种话只准说一次。”我可不要他殉葬。
“现在我们去哪儿?”踏歌问。
“上楼,找人。”我打开门,“别惊动隔壁。”
不想让雪跟着,因为万一我真的回不来,奶奶和妈妈还有个盼头,夜无云也是。
可是,到了三楼阿漠房门口,大块头说他在五楼。我也不愿意让明明多心,和踏歌直奔顶楼。电梯出口依旧守着人。虽然我笃定就是几个小时前的那四个,但他们好像没见过我一样,严肃盘问我找谁。然后进去一个,其他三个虎视眈眈盯着。不一会儿,阿漠出现,身后跟着一个发育不良,豆芽菜似的大男孩。
那男孩手里拎着鼓鼓一只黑色布包。
“这是小齐,跟着他走行了。”阿漠酷酷一句,转身要走。
“好好负责。”我不得不吧明明托付给这个男人。
他侧过头,看着我,郑重点头,进去了。
“我其实该教训他一顿。”进电梯后,我对踏歌说。
谁知小齐耳朵很尖,不屑一顾的本事整个夜族找不出第二个。”
“那说明夜族后继无人。”感觉很久没和人斗嘴,正好那这个看似无害的小鬼练练。
我才说完,小子一掌劈下。踏歌飞快出售,抓住小齐手腕,反手一折。小齐直抽气,但没叫疼也没求饶,有些骨气。
“夜家已经走正道,怎么个个行事还用拳头?”我嗤笑,“踏歌,松手吧。别弄伤了他,没法带路。”
“不许污蔑夜族人。刚才属于我个人行为,我道歉。”小齐动了动腕子。
“是我说错话在先,对不起!”看他那么仗义又通情达理,让我不好意思。
“你朋友身手真棒。”小齐赞叹。
“他是我弟弟。”我与有荣焉。
一路再无话。小齐领我们贴着山壁走,到缆车站前,他让我们等在暗角里,自己进去。才三分钟,他打开门,招呼我们。
看着眼前两个睡得正香的守卫,应该是被迷晕了。我还是明白这么偷偷摸摸的原因,毕竟蓝蒙今晚就在这里。如果被他发现我的动向,救人就没希望了。
走到里间缆车那儿,我问这么不接电源,小齐诡异一笑,从他大包里拿出三件怪东西,有点像小型的飞行器,又有点像上雪山时那种小型缆车座。当然更小,完全包身设计,上方是软金属片,两边是动力驱动器。
“你该不会要我们穿这个从缆车线上滑翔下去吧?”我不太确定。
“对啊。一人一件,像我这样穿好。”他三下两下弄好。
“这山虽然不好,缆线也有几百米,那金属片受得了摩擦吗?”开玩笑,黑漆漆的大冬天,半空中掉下山,不死也死。
“这可是火莲科技最新研发超强的软金属。”他解释。
火莲?是香香她们发明的,我心里好过多了。
“有帽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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