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先留在那儿,代替你老公当人质,其他条件等我过来再说。”他迫不及待。
“很好,你跟你侄女说。不过在段老没打电话保平安之前,我会和她留在同个房间里,好好相处。”不可信任的对方,我必须全力应对不留半死怜悯。
夜永爱的眼神就像药吃了我般的凶狠,但不得不遵照蓝蒙的意思去做,叫两个人推来一张活动床。我让踏歌继续胁持的任务,过去帮段老移好海粟。
“海粟,会没事的。”我俯下身,贴贴他干裂无血色的好不精彩唇,算不上亲吻,只想保留一份思念,能支持我倒最后时刻的来临,“好好活下去。”
我的手突然被握紧,海粟睁开了眼。想起他送给我的那首烟火百合,原来绽放在他的眸海之中,徇烂得好不精彩。
“孤......鸿,是......你吗?”海粟说得相当吃力。
我贴上他的额头,高温烫得以为他要烧起来了,“是我啊,海粟。”
“想......和你......在一起。”这个男人扣紧我的手不放,“永远。”
别说这种像遗言一样的话!我心悲鸣呜咽,“嗯,一辈子当你的眼睛,我愿意的。”眼睛好酸。
“问我。”烟火百合过后的星眸,胁惊涛,起巨浪。沧海粟,其实也是及其尊贵及其骄傲的男子,只不过为我隐藏了霸气。
因此尽管他现在这么羸弱,我却不能抗拒他的要求。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再度亲上他的唇。明明干裂却如日葵,他对我缠绵不放,夺取全部的呼吸。这个男人啊,从何时开始,令我辗转反复,令我情难自禁。
“海粟,你得去医院。”心跳得,几乎脱离我的胸腔。
“这次还我等你。”冷汗如雨,他累得闭上眼睛,微弱说着,“一定--要回来。”
海粟再度昏迷。
“段老,拜托你一定要就他。”我恳求。
“放心。”段老亲自推着床走出去。
半小时后,段老打电话到夜永爱的手机,告诉我海粟已经进入急救室,我才终于安心。夜永爱一得到自由,立刻挥手打过来。我轻松松架住她,将人推回保镖群中。她想亲自动手,得刻苦练上十年。
“风孤鸿,你居然敢要挟我!”她咬牙切齿,不明白我这么嚣张。
有些人,很懂得仗势欺人。夜永爱毫无疑问是一个。
“我不是要挟你,而是拿你要挟蓝蒙。你该庆幸你舅舅还算不错。”还有单秋寒,救了他,我可以更跋扈。
“给我刀子,我要画花她的脸,可她还勾不勾引男人!”夜永爱气急,从手下那里拿过把匕首。
”我无所谓,小心你舅舅不高兴。“我又不是什么绝色,她针对这么张普通脸,大概范脑痴。再说,整容技术现在多高明,随她折腾,大不了我换张脸,省的再招灾。
“舅舅不高兴,我才不怕。”她的口气叫横跋扈,但动作却停下来。
“那你怕谁?”我漫不经心一问。
“当然是--”她唇形像要吹气,但没有上当,脸一板,“看你有没有命知道。”
“单秋寒在哪儿?”我以为会关在一起。
“我看上他了,谁知道他居然不识趣。只好把他关在我房间,慢慢引导。”天天脱衣服给他看,就不信那男人能一直抵抗她的魔鬼身材,还有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听说,他爱你,还跟女朋友分了手?待会儿我就让他看看,你向我跪地求饶的可怜相。你等着瞧!”她眼中毒光闪过,有了恶计。
夜永爱让人把我们关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得走了。
“鸿,她会对你不利。”踏歌不喜欢夜永爱的眼神,恶毒丑陋。
“兵来将挡。”我却不在意。跪地求饶?夜永爱太不了解我。
“你会很惨。”房间另一头的小床上,突然耸起大包,居然还有第三个人!
我和踏歌面面相觑。
“你是谁?”我问。那声音干涸,似乎没有体力。
那人扯掉头上的毛毯,露出一张又青又紫的脸,额头上鲜血淋漓,一枚耳钉微闪。
“夜日!”我大惊失色。
“盼了这么久,看看我盼到了什么?”他站起来,走路不太稳,一手按着胃。
“两个手无寸铁的家伙。”他的愿望破灭了。
“你等着我们来救?”听他的语气,应该是。
“我的人不知是生是死,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现在,这个也不用指望,“你不懂脑子啊!哪怕 报警也好,至少有一线生机。”
“我没像活着出去。”报警的话,海粟和单秋寒都完了。
“我想啊!”他可不要死在这儿。
“关我什么事!”自从以为他杀了海粟,我对他又气又烦,但话说回来,“海粟那一枪,你故意射偏的?”
“废话!”他翻个白眼,“不是你老公,我也不用那么累。算风速,算穿透阻力,算折射高度,结果还被你诅咒去死。你以为只有我一个狙击手?要不是先下手,让你老公倒地,又安排我的人把他抬走,二号,三号,四号点的杀手,只要你老公动个手指头,会被射成蜂窝。蓝蒙下的是格杀令,知道吗?”多冤哪!就是因为一次的阳奉阴违,他精心隐藏多年的力量被连根拔起,自己也只能坐以待毙。
“夜日。”得知实情,我内疚非常。本来觉得少了一环节,原来是这样。
“谢谢你。”没有他,没有活着的海粟。
“别谢,我正后悔。中邪了,对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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