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西伯侯姬昌心中就是不由一振,酒也不禁醒几分,费仲是何人?可谓帝辛的心腹宠臣,曾经朝歌最大的佞臣,亦是如今的朝歌两大佞臣之二。
最关键是这两大佞臣还是结拜兄弟。
而原本姜子牙昆仑山学道四十年下山,却是什么都不懂的,仅不过会些道术,读过些六韬武略。
完全可说就是一个刚下山甚至不通人事的书呆子,可硬就是被其这位费仲给扶到了大商首相的位置上。
更准确的说若除去姜子牙的昆仑山学道四十载,和会一些道术,其西伯侯姬昌更欣赏的反而是费仲!能将什么都不懂的姜子牙给扶上大商首相的位置,恰恰便证明了其非凡的能力,甚至更甚于西岐的散宜生。
而帝辛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谓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更兼狠辣果决冷酷,绝对雄才大略的年轻大商君主,会被一个佞臣蒙蔽眼睛,而让姜子牙坐上大商首相的位置吗?
显然不可能!那就只能说明其费仲的非凡能力,更有识人之能,就是帝辛都是无比信任的,事实也的确证明姜子牙能力不凡。
而所谓佞臣之称,自不过是那些愚鲁之辈的羡慕嫉妒之称,便亦彷如西岐的散宜生,若说佞臣的话,其同样是一大‘佞臣’!
但佞臣却也都有一大共同点,那就是足智多谋,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自是曾经八百诸侯共进朝歌时,其西伯侯姬昌就注意过。
却是当时虽也觉得两人佞臣,大肆收礼,但那不过是站在敌对的角度上,此时看来两人的收礼行为反而是大才。
因为其一,为大商君主背负了骂名,更能充实朝歌鹿台钱库,那海量的金钱之货,两人敢私收吗?
况且朝歌满朝文武,八百诸侯都看着,那资辩捷疾,闻见甚敏的年轻大商君主岂会不知道?
可谓为帝辛背负了骂名,又为朝歌充实了鹿台钱库,则必得帝辛信任。
其二却更可代大商君主借机试探八百诸侯之心,所以彼时纵其天下四大诸侯也同样都乖乖的送上大量金钱之货,又怎可能不知道这是年轻的大商君主在向天下四大诸侯伸手要钱?同时也是在试探四大诸侯之心。
所以当时其西伯侯姬昌不仅没有任何意见,反而还尽量的多送,自不是为了讨好所谓姜子牙、费仲两大佞臣,而是真正为麻痹大商君主。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原因,当时自也有王叔比干之谋,东南四百路诸侯之谋,可说当时的朝歌却是真正的暗流激涌,两人若真是什么佞臣,又怎可能与那帝辛一起轻松应付?
恰恰便说明了两人真正的大才!加上那帝辛,已足以应对天下八百诸侯!
但只有一个蠢货,可谓冀州候苏护,竟然什么都看不透,更不得那北伯侯提点,结果才被其西伯侯所谋,傻傻的不仅不送金钱之货,反而还反出朝歌。
最两位大才,不仅是结拜兄弟,其结拜兄长姜子牙更还已经被那张辛反正,而投靠自己西伯侯!
那么此时其费仲再来求自己一命数,岂不正是想证实些什么?然后亦与其兄长一起投靠?
瞬间反应过来,自让西伯侯姬昌心中不由就是一振,酒也不禁醒几分。
却但看一旁姜子牙淡然的表情就知道,其费仲定是为此来!却不知姜子牙从来都是如此一副淡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
于是便丝毫不犹豫,即袖而为费仲演一卦。
但不想卦象出,却让其瞬间便忍不住皱起眉头,而就在姜子牙、费仲和尤浑三人的注视下,良久才不太确定的皱眉开口。
“真是奇怪,不想费大夫命数竟是悠忽不定,隐约只可看出,将来不知何故,似是被雪水身,冻在冰内而绝。
不过今日既知,自可作善以趋避之,即能逃越。”
一句‘悠忽不定’,一句‘似是’,更可改命趋避逃过一劫,让姜子牙不由就是瞬间眸光一闪,莫不正是那平常骗人之术?
自亦不是其不相信大名鼎鼎西伯侯精通的伏羲八卦之数,而是因为西伯侯演出的卦象似是而非,所谓悠忽不定,莫不正是那不确定?
而似是自亦为像是,同样不确定,更可改命!若想改命,便就只有听其西伯侯之言,岂不正是那诱人上钩之饵?
并且其也并不是丝毫不懂看命相,只不过不如伏羲八卦精确,其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贵相,便比如西伯侯就算打扮成凡夫,甚至当下就要丧命,但依旧是极贵的命相。
而自亦包括真正的凡夫,能够看出其未来之贵贱的命相。
尤其在经过帝辛引导后,已完全被带到了沟里,所谓先天命数,那寡人且问你,下一刻你双手还存在否?
你若答存在,寡人便立刻给你砍掉,这便即是先天命数!既知命数,便即能改,又何来先天命数一说?但在人为!寡人偏就不相信那命。
同时自也是给未来姜子牙看看,天命所归?未来西周圣主?就是如此被寡人玩弄于股掌,寡人若将其诛杀,又还哪来什么天命西周圣主?
寡人亦知其七年之难,更可随时改其西伯侯姬昌之命,未来西周圣主之命,这便是那天数。
所以西伯侯姬昌不确定的话音落下,让其不由就是瞬间眸光一闪。
而费仲反而是不动声色,继续开口。
“那且劳烦贤候,再与仲兄长姜子牙演一数。”
姜子牙依旧淡然而立,西伯侯姬昌同样是丝毫不犹豫,再次即袖而演一卦。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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