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听闻衡大将军也要来参加宴会,本来没兴趣,突然好奇心起想去看看。
“那我陪公主去试衣服吧。”
“你衣着素雅,眼光错不了。我一定要成为宴会上最漂亮的公主,让衡大将军知道我的魅力。他是皇兄的爱将贴身护卫之一极为神秘,只称呼他衡大将军,哪里人士姓字名谁都保密的紧。”
“衡姓多出自南郡一带,可他一点南郡的口音都没有,我要是知道他家住哪里就直接去见公婆,他们肯定会喜欢我的。”
五公主和木樨说笑着往梧桐院外走,不想被把守院子的官兵拦住了。
“没有侯爷的同意,木公子不能离开梧桐院。”
五公主有些不高兴了,“我让木公子陪我去试衣服,又不离开庄园,闪开!”
官兵没有闪开,而是拔出了腰刀,“我等只听冠文侯的吩咐,木公子不能离开这里。”
木樨看着明晃晃的兵器,意识到上了霍文兴的当被他软禁了。
五公主和官兵对峙了好一会儿,也未能把木樨带离梧桐院,气呼呼地去找霍文兴了。
庞忆蝶靠在门框上幸灾乐祸起来,“木姑娘,你隐藏的好深啊。以我的经验,你这次跑不掉了,乖乖地顺从了侯爷吧,咱们一起服侍侯爷也有个伴儿。”
“你还嫩,我可以教你怎么驯服男人。我喜欢男人的身子,喜欢他们的权势。无数的男人都拜服在我的脚下了,太没意思了。兴哥哥不仅位高权重,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好男人,这次我一定要征服他,跟他回京都去。”
木樨第一次觉得庞忆蝶是一个十分可恶的女人,为了攀附权贵不择手段。
一直沉默的寻兰发话了,“庞姑娘,木公子要休息了,您去正厅里喝茶吧。”
一个奴婢也敢对自己下逐客令这让庞忆蝶很没有面子,恼羞成怒道:“我是侯爷的贵客,一个低贱的奴婢也太放肆了。”说着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寻兰迅速的转身,轻轻躲过,敏捷的动作至少有十年八年的武功底子。
她不软不硬地说道:“木公子才是侯爷的贵客,你不过是不请自来的贱客,请吧。”
庞忆蝶气得粉脸煞白,指着寻兰说不出话来。
霍文兴悄无声地走了进来,完全无视庞忆蝶的存在,对木樨道:“木仙跟我去药房配药。”
庞忆蝶笑盈盈地贴上去,“侯爷,我在劝木姑娘和我一起服侍您,您该怎么谢我啊?”
她不在乎霍文兴怎么看她,也不在乎被鄙视被践踏,她有一个坚定的目标,那就是拿下霍文兴,成为霍家庄园的女主人。
她有自知之明无法单独留在霍文兴身边,有权势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她不在意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霍文兴。
霍文兴面沉似水,利剑般的目光从庞忆蝶身上扫过,徐徐落在木樨脸上,转身向外走去。
木樨整理了一下衣衫,跟着霍文兴离开了梧桐院,庞忆蝶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脸渐渐变得扭曲。
霍文兴关上药房的门,撸起袖子露出胳膊对木樨道:“你给我把一下脉,我怀疑天师给我下了蛊。”
木樨把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寸关尺上,脉象起伏不定,体内确实有毒。
“你中了蜜心毒,嘴里总感觉甜甜的,开始的时候会莫名的恍惚,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而不自知。”木樨说得很慢,很慢。
“毒至脑部和心脉就会四肢百骸的疼痛,最后被活活疼死,除非能按时得到解药。即使有解药也不过延迟毒性的发作,想彻底解毒很难。制毒的人心毒,下毒的人心思技巧让人无法发现。”
霍文兴脸色铁青,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我中毒多久了?”
木樨轻咬了一下贝齿,慢吞吞道:“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毒素是一点点入侵你的血脉,非一日能完成的。”
两年的时间,霍文兴一直在京城,从没有离开过。
时刻服侍在太后和天师左右,经常在宫里用膳,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内中毒的。
不用刻意的猜测也知道制毒的人是天师,下毒的是天师或者是太后。
霍文兴一脚踢翻了凳子,怒道:“一脉相连何必用这样的下作手段,下毒就能辖制我的下半辈子吗,妄想!”
木樨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发疯般嘶吼,她也猜到了制毒的人应该是天师玄天散人。
霍文兴一把拉住木樨的袖子,急道:“木仙,天下没有你炼制不出来的丹药,你会像上次一样给我配制出解药对吗?”
木樨抽出袖子,“侯爷,我是第二次遇到蜜心毒,还没有配出解药。”
她说的是实话,第一次见到蜜心毒是在虚无仙山上,师父的道友被人暗算中了此毒,还没有等她配制出解药就从虚无仙山坠落到这个世界了。
当时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师父告诉她这是最毒辣的蜜心毒。
霍文兴推倒桌子,“我不相信,你必须给我配出解药。我不要受那个老妖婆和那个臭道士的控制,我要做独立的王!”
木樨知道他说的老妖婆是司徒太后,臭道士是天师。
霍文兴是太后的义子,他们之间肯定有更私密的关系,这是不为世人知晓的。
木樨冷冷地站在一旁,对霍文兴有些同情,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霍文兴终于安静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木樨道:“木仙,在配出解药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得容易,配制一种解药短则数天,长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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