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齐景温柔起来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怪异,他尴尬的轻咳了一下。
代新柔没有回话,而是用那双纯净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齐景心里的波动很大,他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这个姑娘给人的感觉怎么有些奇怪,是那种害怕她又想要接近她的感觉。
他怀疑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对一个半路劫来的姑娘有好感呢?
“你怎么不说话?”
齐景也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发现人家还是不想理会自己,他干脆坐在了离她不远的桌子上。
暮雨和沈三羊一路来到了传说中“人杰地灵”的上家弯,他俩一进去就引得大家面面相觑起来。
“这两位是谁啊?”
“不知道哇,可能来探亲的也不一定呢。”
“嘿!两位这是来找谁啊?”一位热心的大叔开口问道。
暮雨和沈三羊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沈三羊上前去。
“这位大叔,请问这儿有没有一位经常给菜馆送菜的老大爷?”暮雨问道。
那位热心的大叔立刻神秘兮兮的将他俩拉到了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是他家的亲戚?”
暮雨摇摇头,说道:“我们是来找他谈些生意的,还望大叔为我们指路。”
“这个……我家的菜也不错啊,两位可要不要去看一看?”
暮雨嘴角抽了抽,这啥跟啥啊!
她一眼望过去,这儿的蔬菜的确多啊,绿油油的一片实在是惹人注目啊。
“姑娘,您看这怎么样啊,我们家的菜也是一样好的,今日和姑娘有缘,姑娘何不做个人情顺水推舟了和我做生意呢!”
暮雨心里赞叹,果然一村子都是做买卖的好能手啊
“不了不了,大叔真不是我不和您做生意,只是我们和上次和那位老大爷还有些生意上的纠纷,我们是来找他谈谈的。”
“这样啊,那老头人可好了,你们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矛盾一定不要吓唬他啊,他也不容易啊,这都一把年纪了。”大叔语重深长的说道。
“我知道的,你看我们像是那种为老不尊的人么?”
暮雨吧咂吧咂着她的大眼睛,这可爱卖萌的样子真是令人心动啊。
大叔看着小姑娘也是个眉清目秀、大方端庄的,于是他便好心的带人去了。
“谢谢大叔啊!”暮雨甜甜的笑道。
沈三羊一路上都是个看客一样,他陪在暮雨身后,像是在无声的保护着她。
“你们俩可是父女?”大叔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暮雨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大叔尴尬的挠了挠头,又问道:“难道是我猜错了?”
“我们是好朋友,他是我的夫子。”暮雨说道。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你俩关系这么好呢!”
躲在暗处的某世子爷心想,这两人还同喝一杯茶呢!走得近又算什么?
不得不说,这位极爱吃醋的世子爷啊一路跟着人家来到了这个穷乡僻壤,他看着周围都是绿油油的一片,这心里未免会吐槽一番的。
他此时正挂在一颗荔枝树上,跟着他的还有木槿,木槿心里也在哀怨,我们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子爷也会有如此的痴情的时候啊……哎!世间啊,唯有“情”字让人捉摸不透啊!
“大叔,你们这的菜真的好多哎!”暮雨笑道。
“是啊,我们这祖祖辈辈都以种菜为生,也习惯了。”
“你们一起种的都是买给菜馆么?”暮雨又好奇的问道。
大叔摇摇头,说道:“也不全是,当卖不出的时候就晒成菜干或者腌制成酸菜,到了冬季可以卖给菜馆,或者啊留着自己吃。”
“这样啊,那挺好的。”
“可不是,也算是勉强可以养家糊口吧。”
“这么多菜不应该是有很好的收益么?”暮雨奇怪了,看着他们这管理的菜地还不错啊,怎么就要唉声叹气了呢?
而且看这大叔也不像是不会知足的人啊,暮雨心里百转千回,始终想不明白这根本。
“姑娘你是有所不知,我们这的菜虽然是卖的好,但是交了税后也所剩无几了。”
暮雨心里一阵反感,怎么的,种田本来就不容易,你还要人家交税!
实在是天理难容啊!我的天啊,我的百姓啊!
暮雨“两袖清风”,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高风亮节的好人,总是会为这不公的世道而忧伤。
“大叔,那是每家每户都要交么?”
“姑娘怕是不知道吧,这凡是种地的啊都要交税的,而且是按照良田和荒田来计算的。”
“欺压百姓的狗官!”暮雨愤懑的说了一句。
大叔赶紧停下了脚步,说道:“姑娘这话可千万不要乱说啊,我们可得罪不起那朝廷啊!”
“怕他干啥啊!”
“这……哎!我们的难处啊!”
暮雨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可是,凭什么呀!这是靠着自己双手的东西,朝廷就不应该养那么多不作为的官!
一颗为民请命的种子在暮雨心中悄悄的萌生了,为他人着想的人,他的人生一定会有不一样的颜色。
皇后黎姝君也是这么想的,这几日的奏折批得她神魂颠倒了,也深深的了解了大元国如今的状况。
她秀眉微蹙,紧紧的盯着这上边刚劲有力的字迹。
闽江地区蝗虫肆虐,这江州地区又是洪涝灾害频发,地方官坦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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