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凤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就在前面等你。”
听着从绿萝嘴里吐出来的话,松不动的脸庞彻底阴沉。这个来凤,这是摆明了要跟他作对啊。
“多谢相告。”松不动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道路。
“多谢!”那绿萝躬身道谢,带着身后五名弟子继续飞奔。
“记住了吗?这就是技不如人的下场!我希望你们牢记这次跑路的耻辱,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如数讨还回来。”
绿萝的声音远远传来,紫莎宗弟子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好久,那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方才彻底消失。
松不动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骂道:“来凤师兄,这可是你逼我的。”
见状,云飞忍不住问道:“不动,你与那来凤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
松不动皱眉道:“唉!一言难尽,这又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啊。”
原来,在松不动爷爷,也就是松烈那一辈,松家跟来家可是关系好得不能再好的两个家族。松不动的爷爷跟来凤祖父是结拜兄弟,两人年轻气盛的时候还曾经结下过一门娃娃亲。
后来,来凤生下一男一女,松烈则生下了三个儿子。因此,来家爱如掌上明珠的女儿亲自上门挑选如意郎君。但那女儿没看上老大松修,也没看上老三松明,偏偏看上了早有妻室的老二,松不动的父亲松成。结果可想而知,来家自然百般不情愿,松家也不乐意。
事情越演越烈,最后两家人彻底翻脸,幸亏松烈老头有个实力强横的养女。金兰宗主在其中调节,分别收了来家的来凤跟松家的松不动为亲传弟子,方才化干戈为玉帛,将两大家族间的一场恶斗化解于无形。但自此之后,来、松两家老死不相往来,真可谓井水不犯河水。
但这个来凤,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一股邪气,偏偏说他小姑的早逝跟当年松家的退婚有关系,因此上处处针对松不动;而金兰宗主深知当年的事确实是松家不太占理,而且松烈老爷子对来家也有愧疚,因此对来凤的一些做法也视而不见,能不罚则不罚了。
听着这两家这狗血一般的家庭矛盾,云飞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云飞还纳闷呢,以金兰宗主的英明,怎么会发现不了来凤送破空船给松不动的动机,而且破空船撞毁在她的凌秀峰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吧。
暂且不论松不动与来凤之间的纠葛是怎么产生的,云飞等人眼前面临的问题是,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处置那堵在前方的拦路虎。
若是仅有来凤他们一支队伍的话倒还好说。有松不动对付他的师兄来凤,再由云飞对付那来家的来奴,剩余的几个人太初跟青樱便能够料理。但现在的问题是,来凤那里多出来了个车迟啊。
车迟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云飞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化解掉车迟的进攻,而且那家伙计谋过人,杀伐果断,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来凤的队伍里有他加入,那实力提升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松不动望向云飞,用眼神问道:“怎么办?”
见状,云飞不禁笑道:“莫非你怕了?”
松不动哼道:“哼!我会怕,笑话?在没遇到你们之前,我可是打算一个外援都不请的。”
“哦?那你说怎么办?”云飞问道。
“呃……”松不动语塞,老实说,他虽然勇猛,但以一敌三,而且对手都是圣人境,这让他有点心虚。
“呵呵……”云飞呵呵一笑,拍了拍松不动的肩膀,指着在小紫怀中捧着龙庭花舔个不停的小牧青说道,“你别忘了,我们还有这个秘密武器呢。”
闻言,松不动顿时皱眉道:“小牧青啊。小牧青虽然实力强横,但……他一出手就是杀招啊。芷岸龙庭中的竞争虽然激烈,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生流血事件的。”
云飞笑道:“这还不简单。”说着,他凑近小牧青身边,趁着牧青不注意,一把就从他手里抢走了那两片花瓣。
“嘶……”松不动倒吸一口冷气,小牧青的怪力他深有体会,他是绝对不敢从小牧青手里抢东西的,尤其是小牧青吃的东西。
果然,看到龙庭花瓣被抢,小牧青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神色一变,小小的脸庞上阴云密布,恶狠狠地望向了那个从他手里抢走食物的恶徒。
然而,当小牧青看清那龙庭花瓣是在云飞手里之后,他脸庞上的阴云迅速消散,转而换成了一张委屈的、皱巴巴的小脸;不仅如此,他还一把搂住旁边太初的脖颈,惨兮兮地哭了出来。
“呜……要嘛,牧青要。”
见状,太初的母爱顿时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但云飞神态坚定地对太初摇了摇头,同时从太初怀中抱过牧青,语重心长地问道:“小牧青,生气吗?”
牧青鼓着腮帮子,生气地道:“嗯!气气!”
闻言,云飞咧嘴一笑,将龙庭花瓣还给牧青,笑兮兮地道:“小牧青啊,你还记得前面跟我战斗过的那个人吗?”
小牧青手里牢牢攥着龙庭花瓣,点了点头道:“记得。”
云飞笑道:“牧青啊,你知道吗?那个家伙说了,他说,要再让他碰见我们,他就要把我们的龙庭花全部抢光,到时候,就连小牧青都没得吃了。”
小牧青双臂叉胸,气冲冲地道:“不行!”
云飞点头道:“那待会儿,如果我们再遇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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