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州,拜梧国边陲之地。
清晨一个衣衫破烂的青年来到了一个村子外。
“啊!六天了,终于见到人了。”陈皓在路口撕心裂肺的抹着眼泪。
村头正在低头除草的大爷直起了腰看着他,好半响后问道:“你这娃子,打哪来啊?”
陈皓听后先是一愣,那大爷说的话不是汉语,以至于他没反应过来。
大爷看着他服饰奇异且破破烂烂的,人又呆呆傻傻的不吱声,以为他是个傻子,又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陈皓脑海当中捋了一会儿后,大致搞懂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嘴里咬着生僻的字眼回答道:“爷爷,我从山里来,遇到了猛兽,和亲友们失散了。“
淳朴的大爷一听陈皓的遭遇,神色一顿,原来不是个傻子,继而不由得感到同情,扔下锄头便上前来拉起陈皓的手说道:“哎呦,可怜的娃子,走,跟石爷爷回家,你放心,待会儿我叫上村里的人一块帮你找找你的亲友。”
陈皓见石老爷子这么热情,有些不好意思,在石老爷子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村子里。
房屋都是由木头和土砖搭建的,十来户人家而已,坐落有次的建在小山包上,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只能在夏国5a级自然旅游区能见到这样的静谧安宁之地。
陈皓在石老头这了解到,他们的村子名叫小山村,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位于拜梧国边陲,村子里常年与世隔绝,就连战争都从来没有蔓延到这里来过。
村民们都是农耕世代,靠打猎和庄稼地自给自足。
陈皓的遭遇深得石老头的同情,给他拿来了自己舍不得穿的新兽皮衣,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碎肉饭。
陈皓其实也看出来了,石老的家境可能并不太好,但是他却依然拿出他最宝贵的东西来帮助陈皓这个陌生人。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如此心善的老人生活会过的如此艰苦,还是说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
陈皓犹豫的问起了老爷子关于他家里的境况,老爷子也是笑了笑便说出了他的遭遇。
原来石老家里世代是村子里的主司,主管着节气的祭祀之礼,老伴走得早,留下他和儿子相依为命,儿子前些年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于是就为他说了一门亲,是隔壁杏村的女娃,一次为了聘礼上山打猎,不料葬身在了猛兽大虫腹中,老爷子当时无法接受这一切,拿起锄头便要找那猛兽拼命,可村里人都劝阻他,他是村里唯一的主司,不能再失去他了。
主司是一个神奇的职业,小到村舍,大到城镇都有他们的存在,每逢节气或是王国主持的大型祭祀活动,都要由各地主司一起牵头带领大家举行隆重的祭祀,为的就是表达对国家的敬意,和对王主的尊崇。
更为奇特的是,据说王城的大主司能够感知到哪里的人们有没有进行祭祀,若是某地的主司没有按照要求主持祭祀,那么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上面的人来对他们进行审判。
对于即便是小山村这样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来说,主司也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所以石老头儿子丧命后,大家才拼命阻拦他,若是让得他去,不用说那必定是重蹈覆辙。
石老头说着跟他儿子一块去打猎的那些人,除了他儿子外都完完整整的回来了,更突然的是没过多久,村里的村长家儿子便娶了媳妇,而过门的那天石老头看见了那个女孩子,可不就是他为儿子说的那个姑娘吗?
从此,石老头的心里便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可还是任劳任怨的当着村里的主司。
当说到这里时,石老头没有再继续讲下去,陈皓也恍然大悟,原来就算如此和谐的小村里也存在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石老头拍了拍陈皓的肩膀道:“小娃子,爷爷同情你的遭遇,明天爷爷就请人帮你寻一下你的朋友亲人。”
陈皓端着碗,感到了一阵鼻酸,眼前这老人的遭遇再加上他的年龄,显得非常无助,若是有能力的话,他倒是很想帮他一番。
随后在沉默中,陈皓吃完了那碗饭,将自己的破烂衣物换下,穿上了老人给他的新兽皮衣,暖暖的非常舒适。
老人叮嘱陈皓留在家中等他后,便推门而去。
陈皓来到木窗边,借着早晨的那一缕晨曦摸出了他的全家福。
“来到这边大概快一星期了吧,也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陈皓目露思念。
起初当他醒来时,他正躺在一个小水塘边,周围除了茂密的树木之外别无他物,在深山老林里小心翼翼地度过了近乎六天时光,终于在今天看到了不远处的炊烟。
在这几天里他曾多次问自己来到这里的决定是否正确,好在他还是坚持了下来,因为目前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陈皓收回思绪,思考到他现在的处境,根据他脑海中的世界宏图来看,他现在应该是在北部玄州范围内,拜梧国不过是其中沧海一粟般的存在。
“北玄州,看来要想知道我的身世,需得去那些大城王都打听了,不知道那丹字是什么意思。”陈皓想着。
他决定待会儿石老回来后,询问一下最近的城镇在哪里。
没过多久,陈皓听见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紧接着石老头开门进来了。
“小娃子,跟爷爷走吧,我为你叫来了村里的猎户,咱们一块进山去找找你的亲友。”石老爷子轻声叫道。
陈皓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虽然他知道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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