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一听。
“陛下,臣等胆小,别吓唬我们了。”
跟吃了个苍蝇一样。
刚咽到腹中的粥。
大口的呕吐了出来!
直到高纬亲政。
也没形成自己的治国理念。
高纬。
就像水上的浮萍一样。
随波摇动!
无法摆脱寂寞的困扰。
无法完成孤独的释放!
“人呢?怎么没人给朕说话?”
这种孤独。
在寂寞中浸泡。
长久郁结。
周而复始。
最终导致孤独的泛滥。
转变为对生命的无视和人性的麻木。
直到。
高纬的弟弟高措的到来。
才勉强的找到了属于一个皇储子的快乐。
一种残忍。
而变态的快乐。
南阳王。
高措。
和高纬同龄。
而且同年同月出生。
均生于天宝7年。
公元556年。
5月初五。
高措。
比高纬早生几个时辰。
因为是庶出。
不受待见。
被太上皇贬为偏子。
变成了高纬的弟弟。
“这踏马跟谁讲理去,明明我是大哥吗。”
和高纬不同的是。
高措的天性没有被束缚。
反而。
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顽劣无度。
不可教化。
十来岁时。
高措留守晋阳。
喜欢玩波斯狗。
养了一大群、
欲破胡。
劝道。
“南阳王,休玩物丧志,没事应该多看看书。”
高措。
不高兴了。
噘了一会嘴。
便操刀怒斩数狗。
瞬间狼藉遍地。
血流成河。
哭着。
说。
“我爹欺负我,你个小官也来欺负我。”
之后。
又换上一把新刀。
朝皇宫走去。
说。
“高湛,你既然这么恨我,你生我干嘛?今天我不杀了你,难消心头之恨。”
吓的。
欲破胡撒丫子便朝皇宫跑去!
还好。
欲破胡给高湛报信及时。
躲过了一劫。
高措扑了一个空。
年龄稍大些。
高措被任命为司徒。
官拜。
凉州刺史。
“今我坐殿凉州,张姓一族,全都给我斩草除根。”
一道指令。
全凉州张姓人士被高措杀的一个不剩!
谁说张姓没有出过皇帝?
东晋十六国时期。
前凉刺史兼大天王。
张祚。
就是前凉帝国的开国皇帝。
后来交友不淑。
被北魏拓跋氏给灭了而已。
不久。
因为腐败作风问题。
被调任姑臧。
“老子不就摸了一个小媳妇的屁股吗,至于一撸到底吗?”
无论官大。
官小。
官做的好不好都放一边。
主要高措还是和尿泥的年龄。
心思也没有放在当官上。
他喜欢一个人站在房顶。
拿着弹弓。
弹击路人。
看着他们被打中以后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或者吓的抱头鼠窜的样子。
高措。
却指着路人。
鸣天大笑。
“快看他们逃跑的样子,好狼狈啊。”
单纯的顽劣也就算了。
高措的偶像。
是二伯高洋。
而且是得了精神病以后的高洋。
崇拜。
二伯泯灭人性的凶残。
和滥杀无辜。
高措。
最喜欢玩的是一种另类游戏。
让一些犯错的人tuō_guāng衣服。
在身上作画。
作画。
并不是追求艺术。
而是画上食物。
纵犬授以食之。
将其成为波斯狗的美餐。
第二天。
高措。
牵着狗出去玩。
在路上。
遇见一个怀抱婴儿的妇人。
走进身前。
问。
“大姐,婴儿多大了?”
大姐。
回道。
“大人,婴儿刚半岁,还不懂自食学步。”
高措。
笑着说。
“既然这样,不如将婴儿取下来,作为我爱犬的盘中餐如何?”
说完。
高措便一把夺来婴儿。
恶狗。
刹那间。
将婴儿撕了个血肉模糊。
大将军。
冉锡。
浑身颤抖的握着一杆画戟。
指着高措的鼻子。
骂道。
“大王,你的心还是肉长的吗?这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他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对孩子?你这厮欺人太甚,拿命来。”
冉锡。
举戟就刺。
双拳难敌四手。
一个回合下来。
顺从便擒住了冉锡。
“小儿,你们高家好死不得,我冉家就算再遭灭顶,也绝不再侍奉与贼,冉闵太爷,小孙来了,高措,我咒你后世儿孙也遭屠戮。”
冉锡。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趁着顺从不注意。
挣脱绳索。
一头撞在墙上。
“臣去矣,太爷你开开眼吧,祝高家尽早灭亡,再遇你朝明君。”
高措。
对着尸体。
说。
“呸,沙雕,正好,我的爱犬又有食物喽。”
妇人见状。
呼叫哀嚎。
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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