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看去,只见依依那张纸上弯弯曲曲地写着‘无为’二字;而小茹那张纸上则是写着‘有为’二字。
钟鸣一愣,他没想到曹子昂教的是这两个词组,一时不知其用意。
只见小茹拉着钟鸣的衣角说道:“子昂哥哥还教授了一个字,不过只教授了一半就跑了。”
钟鸣一笑,叫其写下来,只见小茹只写出了那字的一部分。
钟鸣自然知晓那个字怎么写,将其补全,果然是一个‘心’字。
钟鸣看着这个字哑然失笑,只当这曹子昂在道门观中呆久了,教人识字都充满了道家道理。
“这个字读作‘心’,表意是指人的脏器,内意包含‘人’这一万物之灵的一切思维与行动。”
钟鸣见两个丫头似懂非懂的娇憨模样,不由有些好笑:自己说这些干嘛,这两个小丫头明显不能体味。
也不过多纠结,便是要赶这两个丫头回去睡觉。两个丫头却岿然不动,抱着钟鸣的胳膊就是不松手。
“你们两个丫头不走还要干嘛?”
只见小茹茹说道:“大哥哥不在身边茹茹睡不着。”
而一旁的林依虽然本就柔糯没有说话,但是也是点了点头。
钟鸣无奈,看了看床榻,明显装不下三个人,纵使只是两个小娃娃。不过见这两个丫头铁了心要留在,钟鸣也是没有办法。叫两个丫头上了床榻后,钟鸣只得搭着地铺将就过夜。
但是等到了半夜,那两个丫头,却又是如土地庙中一样,将被子拖着钻入了钟鸣的地铺中。钟鸣也没说什么,就这样用着两个小丫头睡去。
......
一早起来,钟鸣便是找来牛大郎夫妇,连同一群人来到了县衙门的门口。
只见牛大郎走近门外的大鼓处,几经犹豫后,拿起鼓槌便是振聋发聩的敲击起来。而这边的苗秀却是抱着林依在哪里嘘寒问暖。
钟鸣一群人,本就扎眼,见其去往县衙门,一路上早已经聚集了一堆等着看热闹的人。见牛大郎鸣冤击鼓,这县衙门门口聚集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只见县衙门的大门打开,从中走出一身着官府之人,其后是一众衙役。
见着牛大郎等人,眉目一皱:“是你等在敲打着鸣冤鼓?”
牛大郎见着来人,连忙抱拳道:“杨县丞!”
杨书航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男子,不确切地问道:“是...牛捕快?”
牛大郎听到其言,眼神一暗,自己也曾经是缉拿恶徒之人,却是因胆小惧怕,让虎三笑纵恶了这么多年。
“是我,县丞。”牛大郎对于这杨县丞还是尊重的。只因这杨县丞清正廉洁,从前对自己与林大哥也多有照顾。
“你这是?...”似是猜到什么,杨书航没有再问下去。
牛大郎点了点头,将钟鸣事先写好的状纸递上:“我今欲为我大哥林汉业鸣冤。还请县丞将此状书送呈县令大人。”
杨书航没想到牛大郎在沉寂这么几年后,却是今日来了这么一遭。看了眼牛大郎身后衣着明显不同的钟鸣三人:想来是因为这三位贵人的缘故。
点了点头,将状纸接过,叫牛大郎在门外稍等片刻,便是拿着状书进了衙门。
一刻钟之后,只见衙门主簿手持一笔一书从中走了出来,对着钟鸣等人道:“尔等进来吧!”
进入衙内,只见堂首墙上立着一屏山水朝阳图,山正,水清,日明。寓意:清正廉明。
屏前,乃是堂首台桌,其上摆着令签筒,惊堂木等一众器具。而在台前此刻正端坐着一位面容儒雅的老者,身着官服,正是这安化县的县令庞澹泊。
而其左边站着的便是之前与钟鸣等人见过面的杨县丞,台阶下右边边站着的乃是引钟鸣等人进衙门的那名主簿。
只见堂侧衙役纵列两旁,此刻均是跺棒高呼。而在后面的栏栅外,此刻已经是被百姓拥堵得水泄不通。
庞澹泊拍下惊堂木,对着躺下的钟鸣等人问道:“堂下来者何人?”
只见牛大郎上前一跪:“草民牛大郎,携一众朋友,前来为林汉业林捕头鸣冤!”
栏栅外的百姓闻言,顿时吱吱喳喳讨论起来。毕竟当年那案子在这块不大的地界内,不可谓不大。
庞澹泊再是拍下惊堂木,对着栏栅外的百姓喝斥道:“肃静!”
后又是看向牛大郎与钟鸣等人:“牛大郎,你的状书我已经看过,林捕头怎么说也是我衙门之人,为我县衙维护一方平安,贡献巨大。此案件定当详细审问,昭示青冥。不过你等需稍等片刻。需将那虎三笑招来对峙才行。”
牛大郎抱拳:“该当如此,劳烦大人通传。”
只见庞澹泊将那主簿招至身前,对其耳语了几句后,那主簿便是召集一众衙役出了衙去。而一旁的杨书航却是面色隐晦的闪过担忧之色的看着牛大郎与钟鸣一行人。
钟鸣看着面前这一幕,也是眉头一蹙,这叫人捉拿通传,却是不与那县丞相商。看来这小小的县衙门内也是充满了权力斗争。
等了有一个钟头,那主簿与一众衙役才带着虎三笑与其几名同党入了衙内。
观其举止样貌,竟是没有半分打斗之相。这不由得让钟敏生疑:这虎三笑竟这般配合?并且这衙门搜捕竟然如此的迅速?按照钟鸣所想,至少也是要等两个钟头的。
只见虎三笑进了衙内,看着牛大郎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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