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谨记!写过黄老搭救。”那妇人接过‘长流银匜’后,满是谢意的道。
随后黄老要来纸笔,开出了一方滋补气血,固本培元的药方交予宫兴邦,要其赶快着手准备。这上邪的病情拖不得。
宫兴邦连忙道谢,便是出门让人去准备。而一旁的宫墨池眼中也是露出喜意,这老黄从来不治治不好的病症,想来这让城内众多医师都没办法的,名为败血症的病症状,是能够被其治好的。
黄老看出了宫墨池的想法,乐呵一笑:“宫老爷可不要指望我,这最终治疗上邪病的人是苏然这个丫头。”
宫墨池与钟鸣一愣,只见黄老继续说道:“上邪如今气血亏败太多,纵是四餐食补,但是短时间内也激活不了体内活性,反而会虚不受补,受到更大的损伤。这时就需要苏然丫头来行针了,通过针灸,激活脏器的的活性,使其吸收养分,从而达到治疗的效果。”
“难道老黄你不能施针?”许是明白自己话语中的不对,宫墨池有些歉然的看了眼苏然。苏然则是无所谓。
黄老为其解惑道:“这施针也有分门别类,上下乘之说。我虽然懂得针灸之法,但确是没有丫头家传针法那般神妙。宫老爷放心让苏然丫头施为便是。”
宫墨池点了点头,后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一般,有些自恼的拍了一下额头,对着钟鸣三人道:“看我,光顾着自家孙儿的病情,倒是忘了为你们准备午膳,这一路舟车劳顿,实在是我招待不周。”
钟鸣三人示意无事,便是在宫墨池的带领下向着用膳的地方行去。这宫府虽大,但是仆人倒是不多,一路上总共就见过那么十几个。
在用膳其间,黄老对宫墨池言明了一些事情。那宫上邪身上并无伤口,想来败血的病症是从口入,这不由得让人有所深思。
宫墨池听闻后,也是面色严肃,知晓了黄老的意思,对其道谢。想来下去后,定会派人严查宫上邪出城后的事宜。
酒足饭饱后,苏然便是为陷入昏迷,浑身冷热交替的宫上邪施针起来。不得不说,这苏然家祖传的针灸之法颇为神异,竟是直取人体气旋,不以寻常穴道入手。以钟鸣的眼光来看,这针法丝毫不输北周皇宫内太医院所藏的那两门针灸典籍,甚至更有独到之处。
施完了针后,苏然明显有些劳累,嘴中开始不停咳嗽起来,钟鸣赶忙上前搀扶。而这时一旁的宫墨池已经将事由告与了宫兴邦,只见宫兴邦一脸怒容,说道:“若真是如此,我倒要看看是谁与我宫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竟是要绝我宫家后人之命。”
宫墨池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冷冽:“尽快去查,我宫家虽说从不参与争斗,但是若有人以为我宫家好欺负,那便掰下他们的牙齿给他们看看!”
宫兴邦担忧地看了看卧病在床的儿子,见自家妇人示意自己不用担心后,便是眼神坚毅的走了出去,开始着手调查此事。
一旁的钟鸣将苏然安置在椅上,回首望向宫家父子期间,左手不经意从苏然的sū_xiōng抹过,惹得苏然俏脸微红,羞愤地看着钟鸣。
钟鸣抬着左手,一时有些尴尬,也不知作何解释。见着苏然将椅子向后蹭了蹭,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心中很是无奈,我真的是正人君子啊!
入夜,钟鸣站在宫家为其准备好的屋内,看着天空上的圆月,心中似有愁叹。
想着那宫墨池,还好其没有认出自己来。如今人心难明,也不知道如若他辨识出自己后,会不会不顾昔年父帅与其的一番情谊。
宫家,大周望族,以儒墨闻名,乃是书香门第。其家门史上出的大儒不知凡几。这宫墨池,原是北周太学教授,更是机抒阁的掌正,后因年岁已大,辞官闲赋在家。其膝下有三子,除了宫兴邦外,其余两子目前皆在太学中任职。可谓是儒墨之风,代代相传。
机抒阁,乃是为北周皇帝出谋划策,起草机密诏制,直属皇权的重要机构。掌正乃是统领机抒阁的职称,虽无明确的政治地位与实权,但是确不是一般官员敢招惹的。
当年镇北王钟楚河为国为民,一身正气。颇入宫墨池的眼,两人遂成了那忘年之交。朝中常有人提及,这宫墨池之所以辞官,在家闲赋,极可能便是因为镇北王一案,与皇上辩解,从而遭受了牵连。不过这皇上倒是对宫家颇为青睐,没有重责。如若是他人为钟楚河辩解,怕是立马便会被株连九族。哪里还允许这宫墨池的三个儿子继续入仕为官,或是成了那太学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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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剧情会越来越精彩,这几张可能会比较平淡,慢热型的作品,还望书友们见谅。另外,本书在在纵横中文网连载,求书友们来纵横支持一下,推荐,月票,收藏,随便那样都行。最后,也感谢有你们愿意与我一同陪伴这本书的成长。这本书目前才是冰山一角,作者心目中的这本书是讲述的一部史诗。是仙侠群像,也是江湖群像;是庙堂权谋;也是风云诡谲。一同加油吧。另外,感觉自己最近两章的文笔提升了许多,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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