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上邪的病情已经开始有所好转,想来这两日便能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此刻的钟鸣,正独自站在池塘中间的池亭上,这里四下无声,庭内无人,月色打在池面上,随着微风带来的波澜摇晃出阵阵闪烁的涟漪。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道身影,正是那宫家的太爷宫墨池。
其一脸平静的来到钟鸣的身旁,也是打量着池中破碎的月亮倒影。
“宫老有事?”钟鸣轻声问道。
宫墨池迎着冬日的微风,声音有些嘶哑:“我只是忆起了一个老朋友而已。”
钟鸣神情一凝,后整个人又是放松:“那个老朋友现今如何了?”
宫墨池语气幽然道:“死了~”
“那可真是可惜,宫老节哀。”
“呵呵,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早已经节哀顺便多年。只是今日突然因为一个人便是想起了他来。”
钟鸣不语,片刻后:“不知是何人?”
“镇北王家的那小世子。”宫墨池豁然转头,看向钟鸣说道。
眉头一皱,钟鸣一时拿不准这宫墨池心中的想法:“那不知宫老欲意何为?”
宫老紧盯着钟鸣的面庞后,嗟然一叹:“你放心!我不会讲你如何。所以你也无需对我这样提防。”
既然身份明了,钟鸣也不藏着掖着,而是直接问道:“宫老可知当年那件事的始末?暗中参与迫害我王府的人,除了明面上的那几人外,还有谁?”
宫墨池眼中思绪难明,随后摇头道:“我不知道。”
见钟鸣欲言,宫墨池抢先道:“你也别再追问了,在我这,你是问不出什么的,你自己慢慢追查,定能找出你想要的答案。如今你身份敏感,还是早些离开云崖城的好,今日那三皇子没有发现你,属事是你的幸运。”
钟鸣见此,也是放弃追问,不过嘴上一笑,说道:“那我们聊点别的。今日这事,怕是没这么简单,一切的过程都放佛在您的操纵之下一样,包括那钱正、钱生财、以及荆家父子女三人。这实在不由不让我怀疑,这本身就是您所设下的一个局。”
宫墨池感叹于钟鸣的聪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直以旁人视角观察的钟鸣看到的东西自然与参与其中的人看到的有所不同。
通过察言观色,明显感觉到了这宫墨池情绪变动的异样。
宫墨池也不隐瞒:“没错!这从始自终便是我一人设下的局,局中包括了喂毒上邪这一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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