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想要回到水里!”这个念头是很快地就在她的脑中一闪即逝。
但是,她不会回到水里。因为她不想离开这只亲爱的猫。
不过,鱼的异样也没有瞒过猫的眼睛。他抚摸着鱼那渐渐发干的肌肤,轻轻地把鱼放入了清清的水里。而鱼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他,似乎害怕他的离开。
最终,他用眼神告诉了鱼:他是不会离开她的。
就这样,她放心地在水里游了一圈,伸了个懒腰——好舒服。他就趴在水边,眯着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于是乎,一条鱼和一只猫相恋了。时间如流水,花开花落雁南飞。朝朝暮暮地相处,使他们的感情坚如磐石。
然而,天若有情天亦老。岁月总归是无情的。它不会因为你的幸福而止步,亦不会因为你的悲哀而加速。
不知过了多久,望着他的容颜慢慢老去,看着他的身体日渐消瘦,想想他们快乐的日子已不多,她的心业已在无声地抽泣着。
三天了,他已经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因为他已无力捕捉到猎物。鱼也曾多次想跃入他的怀里,希望他能把自己一口吃掉,以饱饥腹。
然而,每一次他都用一种埋怨而又疼爱的眼神看着鱼,然后温柔地把鱼放回去。是的,鱼懂他的眼神:他爱她,又怎么会吃她呢?
他是宁愿自己饿死,也不回把她吃掉的;只是,他又担心:他死了,谁来陪她,谁来爱她?
就这样,鱼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只能对着太阳在哀号:乞求他能延长自己爱人的生命。
他的呼吸已很微弱,却仍然是睁大眼睛望着鱼,想把她望进自己的心里,成为永恒的存在。鱼再也忍不住,是痛苦地哭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在冰冷的水里晕了过去。
模糊中,宁肖感觉到又有人为自己穿上了厚厚的冰衣,还要用绳子捆住了体弱的他。
……
“不,不要!”就这样,她从那场噩梦之中惊醒了过来。
“肖,你怎么了?”就在这时,程子扬伸手拍拍她的背,脸上带着她那熟悉的温煦的笑容。“哦——我没有什么!”宁肖顿时涌出一阵狂喜。原来,才刚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做了一个梦,还好只是一个梦!”这个时候,她不再犹豫,用最纯洁最深情的眼睛望了他一眼,然后投入到他的怀里。
“哦,做梦?只要不是恶梦就好!”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嗯,不是恶梦!”宁肖喃喃私语着。
不知过了多久,宁肖才从他的怀中坐起。对着明月,想让自己的头脑能变得清醒起来。
“好好休息一下吧!”程子扬一伸手,就把她重新搂进怀中。“明天的事,明天去做!”
就在这时,那呆在屋子里的警卫们突然隐隐约约地传出了这样的歌声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于是,宁肖笑了,就重新躺回他那温暖的怀里。
第二日,一切都准备就绪。
所有警卫都来到了屋外,在宁肖和程子扬紧紧地包围住。接下来,宁肖抛出了小香炉,然后就着小香炉腾空而起,悬在半空中。
然后,她拿出了那管骨哨,开始幽幽地吹起那曾是远古最为幽扬的曲调。
既然选择了前方的星光,就等于选择了别离的笙箫:既然选择了烈火中重生,就等于选择了涅盘的洗礼。
自在如我,任奋斗飞翔在海天之间,曾以为自己很坚强,当霓虹装扮了城市的繁华时,乡思就剪不理还乱。
牵系着童年的歌谣,在牛背上的竹笛中婉转;牵系着乡亲们的笑语,在宁静的夜晚流动;牵系着父母的辛劳,任岁月在自己的额头上筑巢。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朴实的乡音,流淌的关爱。我的家园,就这样被定格成永恒的画面。
也许,有些故事听过了依旧令人感动不已,有些人儿相见了,依旧还是怀念。
生活就是一幕幕的戏剧,让人们在失去和得到中学会了珍惜,在别离与回归里品味到了怀念,在遗忘与记取间诠了释成长。
成长,便注定要远行,从懵懂无知的孩童,走成意气风发的学子。走进了城市,走进了繁华,乡思却在不经意间爬满了心房,走出了大山,却一直走不出父母那牵念的目光。
感动如我,站在昼与夜的边缘遥望着家园,让思绪随记忆沉淀成岁月的酒,饮尽游子那无限的思乡之愁。
如果可以,我愿成为一尾鱼。因为鱼的故乡是大海。它无论游得多远,都不会有乡愁。因为它永远就在故乡的怀抱里。
请收拾好回忆的行囊,赶在破晓之前,继续远行吧!因为这都是为了更好的回归。
……
没有过去多长的时间,潜伏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僵尸们,就都像是受到了那曲调的蛊惑,纷纷走出了自己的隐藏地方,齐齐地朝宁肖他们所呆着的山中涌来。
待天黑了下来,从山下到山上,每一个角落里都站立着僵尸。显然,业已经历了好几次这种无数僵尸的聚集,程子扬的警卫们,当再次面对这密密麻麻的僵尸群时,早已不再感到害怕,焦虑和不好,反而是淡然处之。
“好了,”待宁肖的哨声放缓,迅速地用神识把这方圆几百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的程子扬,就如此低声地告诉着宁肖。“这儿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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