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写道: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这是书中贾宝玉所,词中代指相思和苦恼,为爱所累又心力不足,正有恰似遮不住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与上半句遥相呼应,是红楼中不可多得的金句。
这种意境跟我颇为相似,只是少了愁绪,多了烦恼,跟王苓离婚后,我没得相思病,也不会暴病在床,一蹶不振,但兜兜转转的缠绵和悔恨,浪费了我大把的时间,也耗去了我很多精力。
渣哥帮我在婚介所报了名,就是想让我早点找个归宿,解决人生大事,免去孑然一身的烦恼。
我不好拒绝,这是渣哥的一番苦心,哪有拒绝的道理,虽然自己不抱太大希望,但好歹也要去看看。
“那家婚介公司很出名的,你到那之后,可要表现的好一点,别大大咧咧的,工作人员会根据你的择偶条件,为你安排相亲对象,创造二人在一起的机会,千万不要搞砸了,知道吗?”
渣哥很有耐心的叮嘱着我,他又看了看我的穿着,皱紧眉头说:“做为一个卖服装的老板,你穿的有点太寒酸了,公司有那么多潮牌服饰供你挑选,你偏偏要穿这种廉价货。”
“渣哥,衣服穿着舒服就好,我这人不挑。”
我讪讪的笑着,渣哥瞪了我一眼,打开办公室的门,朝外大声喊着:“小张,过来一下。”
片刻后,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走进来,一脸懵懂的看着渣哥。
“哦对了,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助理小张,新来的,孩子不错,干活很勤快。”
渣哥坐到沙发上,又指着我说:“小张呀,你是学服装设计的,快帮咱们王总挑几套像样的衣服,千万不能太寒酸了。”
小张抿嘴笑了笑,看着我说:“王总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呢?”
我搓了搓手,颇为尴尬地说:“差不多就行,差不多就行。”
小张和渣哥对视一眼,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脸颊发烫,呢喃着:“我不太喜欢潮牌服饰,选几套简单的就行。”
小张捧着一个平板电脑,在上面点了几下,走到我面前说:“您看看这些,有没有喜欢的?”
“都是咱们公司的吗?”
我皱了皱眉,颇为好奇的问道。
小张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些是最新款的样板服,也是采购部门在海外精挑细选的服装,您要是穿出去,回头率肯定会提高的。”
我仔细瞧了瞧屏幕中的服装,样式齐全,版型很有特点,就是太花哨了,红红绿绿的图案印在衣服上,让我看了很不舒服,再说我都这个年纪了,穿出去回头率确实很高,但大多都是冷嘲热讽和讥笑,与其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挑几套实在点的,这样也能显得本分一些。
在屏幕上翻了几页,我看中了一条净版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短衫,小张笑着说:“原来王总喜欢这种款式的呀?”
“谁说的,我看王总很帅呀。”
小张站在我身边,漂亮的脸颊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她身上有一种特别好闻的香味,我吸了吸鼻子,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也在看着我,我的脸颊倏地红了,变得愈发滚烫起来。
她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身姿曼妙,曲线玲珑,前凸后翘,潋滟的美眸忽闪忽闪的,像两只漂亮的彩蝶,具有勾人心魂的魔力,精致的脸颊无一点瑕疵,白嫩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诱人的薄唇微微张开,小巧玲珑的鼻子上,长着一个不太明显的青春痘。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想,这简直就是人间尤物,放到古代,一定会被百姓看做是狐狸精的。
可能是长时间没接触女人了,我感到全身燥热,口舌发干,小张弯下腰凑近我说:“王总,你怎么了?”
我涨红了脸颊,语无伦次地说:“没事,太热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指着屏幕上的服装说:“就这套了,你让销丨售部门的同事拿过来,我现在就换上。”
小张应了一声,开门走出办公室。
渣哥点了支烟,一脸坏笑地说:“是不是想女人了?”
“哪有。”
我侧过脸去,以遮掩自己的尴尬,心里暗想,真是丢人,渣哥太了解我了,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干笑两声,看着渣哥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说明我很健康。”
渣哥嗯哼着,哂笑道:“自打王苓怀孕以来,你就没碰过女人吧?”
我长吁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找对象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能只看长相,人品和素养很重要,就说王苓那丫头吧,乍眼一看,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谁知背后又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
渣哥有感而发,他叹了口气,单薄的身躯窝在沙发里,更显得瘦削无力。
“别提她了,想想就火大。”
我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干燥的口腔终于湿润起来。
渣哥抽了口烟,淡淡的说:“你俩离婚之后,王文章找过你没?”
“没有,他找我有什么用,自己女儿都做出那号事来,还有什么脸面找我?”
一提到王苓,我便恼火起来,但那些往事已经被我尘封起来,虽有无限的愤恨和苦涩,但也可以做为自己的成长肥料,认清了人性的丑陋和不堪。
小张把那套服装送了过来,我换上后,又理了理发型,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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