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鲤惊的都合不拢嘴,心说:“我鸿鲤活了几万年,只听说过观音菩萨能步步生莲,但是从未见过。可是这步步生壤,步步生草却是闻所未闻啊!这是个什么仙法啊?”
澜清走到了那安置江沅魂魄东海万年太岁面前,蹲了下来。然后,他伸出了手,触碰了下那万年太岁,尔后,又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在额间发出了金光,射向那万年太岁。奇迹出现了,江沅随着那金光照耀,竟然从那万年太岁中起身,现出江沅模糊的身影来。
鸿鲤看见江沅并不真切,如影子般的身形,激动的泪水顷刻间便涌了出来。他想张口喊江沅,可是喉咙里好像被棉花堵住了般,使他张不开嘴。他是又惊又喜,竟然顾不得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张着个嘴,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澜清和江沅的影像。
可是江沅的影像不过如昙花一现般,瞬间又消失在空气当中。澜清又顺着原路返回至鸿鲤身边。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般,那污泥潭上又重新恢复原样。
鸿鲤愕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澜清一把扶起了鸿鲤,柔声道:“鸿鲤,感谢你一直照顾江族长,辛苦你了!”
鸿鲤有些结结巴巴道:“不,不,不辛苦。老奴是心甘情愿的。可,可是大殿不是,不是~~”鸿鲤想说澜清已经是法力尽失,被天庭遗弃,贬为灵畜了,可是话道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澜清看着鸿鲤的模样,心下了然,直接了当道:“澜清法力尽失,现在给新任的海族长当坐骑。只是,灵畜也会有灵畜的用处。龙翔浅底也会有拨云见日,重见苍穹的一天的。所以,鸿鲤,还要辛苦你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照看江族长。一定会有重逢日。”
鸿鲤听了澜清这番话,虽如同做梦般,心情也如翻山越岭般起伏跌宕,可此刻只有激动和振奋。他用力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澜清便交代了几句今后的注意事项,便飘飘然走了。
凡青气急败坏的尾随采薇出去,却并没有发现海辇的影子。他在心里有些犯嘀咕,可还是有些怀疑。采薇并没有去找海辇,只是回自己寝宫去了。凡青站在采薇的寝宫门口,想了又想,决定去找找海辇,探探口气。
可是凡青到了梵清宫,却并没有海辇的身影。窗户上,也没有拴着澜清。这让凡青心里有些犯嘀咕。他无趣地回到了魔界,和曦雨一商议,动起了太阳幽荧的主意。
话说震烨回到天庭,每每想到暄研就坐立难安。可是一想到事态的严重性,又害怕父帝会狠狠惩治母神。他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万般苦闷之下,震烨四处溜达,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月华宫门口。看着白森森,清冷的月华宫,震烨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大哥,你若在就好了!”
“震烨,你这臭小子,我一路跟着你,看你魂不守舍的。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震烨一扭头,原来是司命和月老。震烨赶紧躬身施礼。司命摆了摆手道:“臭小子,和叔父不必多礼。倒是你这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司命拖了拖腔,继续道:“要不要和叔父聊聊,或许叔父可以给你点好建议呢?”
月老看了司命一眼,揶揄道:“司命,你得了吧!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都是馊点子!”
司命不满地瞪了月老一眼,哼了一声,小声咕哝道:“没正形的老东西!”
月老一听,急了,对司命道:“司命,说什么呢?敢不敢大点声说?”
震烨本来是满腹心事,愁肠百结,可看见这俩老人,活了几万岁了,还这般顽皮,不由忍俊不禁,乐了。
司命本来要答月老的话,可眼见震烨咧嘴笑了,也就不和月老计较。上前拍了拍震烨的肩旁,笑着说:“对嘛!臭小子。再困难的事情也要笑着解决啊!反正只要想着这世间的事情,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反之,只有更坏没有最坏。福祸相依,焉知不会否极泰来呢?”
震烨听了司命这番话,深锁的眉头一下就放开了,他感觉到是豁然开朗。他在心中重复道:“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但谁知道会不会柳暗花明呢?自己在这里闭门造车,庸人自扰,何不放手试一试呢?”
月老见震烨不再愁眉苦脸,便把手中的桃木拄杖在地上点了点,提议道:“走,到我那相思树下,宝诰亭去喝个茶,聊聊吧!”
震烨看着月老手中被红线缠绕的桃木拄杖,若有所思道:“月老,你这红线可否给震烨一段。”
月老听见震烨这没头没脑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和司命对了下眼,司命也是摊了摊手,貌似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但是月老也不好多问,还是对着震烨点了点头,给了震烨一段红线。
只是,这月老转念一想,对震烨道:“二殿下,要不要去相思树上摘几个相思果啊?老夫瞅着有几个相思果结了快三千年了,火红火红,已经熟了!这相思果可比红线效果更好。”
震烨点了点头,对月老道:“那小神先谢谢月老了!”
司命和月老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震烨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震烨去宝诰亭拿了相思果,仔细问了服用方法便走了。司命和月老看着震烨远走的身影,百思不得其解。
司命纳闷地问月老:“月老,你说震烨这莫名其妙,愁眉不展的到月华宫去是因为悦心吗?”
月老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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