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青服了解药后,方才恢复常态。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理了理衣裳,笑嘻嘻对鹘雕说:“鹘雕,别来无恙啊!”
鹘雕眯缝着眼,看了下凡青,心道:“还好天后娘娘留有后招,否则凡青这小子不但狼子野心,还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如今又和曦雨这般忘恩负义,野心勃勃的玩意勾搭在一处,将来天界地位都堪忧啊!”但是,鹘雕嘴上却道:“青石,如今贵为魔尊了,可还记得这魔界的老魔尊戾天和天后娘娘约定?”
凡青心中气鼓鼓的,可还是陪着笑脸,勉强躬身施了个礼道:“使者,天后娘娘可是有何吩咐?凡青万死不辞!”
鹘雕冷哼了声,阴阳怪气道:“魔尊还能记得青石这个名号就好!”说完便展开身后的翅膀,飞走了。
鹘雕走后,凡青气的是暴跳如雷。他有些歇斯底里的把魔尊府里的摆设砸了个精光,颓然地转头看见了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曦雨。
凡青怒从心头起,他一把揪住了曦雨的衣领,恶狠狠道:“说,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曦雨看着凶神恶煞的凡青,吓得结结巴巴道:“魔,魔尊,曦雨并不会下蛊呀!”
凡青红着眼睛,手上加大了力度,继续逼问道:“不是你,还有谁?还有谁能有机会对我下蛊?如果不实话实说,可不要指望我会手下留情。”凡青说完这话,眼睛突然变了色,整个眼珠都变成了墨绿色的,脸上的皮肤也开始变成了淡淡的绿色。
凡青的头发像海藻一般开始毛躁,发梢像八爪章鱼的触角般开始延伸,缠住了曦雨。曦雨感受到了一种令人窒息地紧迫感和恐惧感。她哆哆嗦嗦道:“魔尊,曦雨真的没有骗你。鸟族中会下蛊的只有夜莺。但也不是所有的夜莺族都会。也只有鸿炎的娘亲这一支会下蛊。因为,他娘亲身上流着巫族的血。只有巫族的血做药引,才能制出蛊。”
凡青不为所动道:“找到巫族,我身上的蛊可有方法解除?”
曦雨颤抖着身子答道:“不能。曦雨觉得魔尊身上被下的蛊极像老魔尊戾天所中的蛊。”
凡青闻言,颓然地松开了抓着曦雨的手。皮肤的颜色,眼睛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曦雨见状,悄悄的挪动双脚,一点点地后退,往魔尊府的大门口退去。而凡青却默默的攥紧了拳头,只是左思右想可也无计可施。蓦然,凡青想到了鸿炎。
他再定睛一看曦雨已经溜到了门口,已经背过身子,抬腿往外走呢!他冷冷地喝到:“曦雨,准备去哪里呢?”
曦雨听见凡青这恶魔般的声音,头皮都发麻。她顿住了脚步,心道:“还是自己见识浅,这凡青可比天后娘娘还难缠啊!”她万分无奈地调转身子,重新走到凡青的面前,赔笑道:“魔尊有事要吩咐曦雨吗?”
凡青阴恻恻道:“鸿炎身上也流着巫族的血,可否有用?”
曦雨听见凡青提到鸿炎,顿时结结巴巴道:“这这,鸿炎应该,应该~~~”曦雨震惊之下,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组织语言来应答凡青的话。
凡青却不依不饶道:“莫不是我的王后对旧情人念念不忘吧!”
曦雨闻言又惊又怒,可又不敢惹恼凡青,只好草草敷衍道:“魔尊为何不亲自问问鸿炎呢?”
凡青却冷冷道:“正有此意,还要麻烦王后和我同去。”
曦雨听见这话,倒吸一口冷气,心里骂了凡青上万遍,可也不敢忤逆他,只好不情不愿地随凡青去了。
话说澜清顺利取到了渠黄内丹,却意外碰见了天帝浩初和天后夜蓉互诉衷肠,内心是老大不痛快地回到了东海。他寻了个时机,溜到了淼翌洞。
鸿鲤看见澜清莫名的到来,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澜清只是对鸿鲤吩咐道:“还要麻烦鸿鲤到洞口守着。”
鸿鲤有些不解,他看着澜清欲言又止,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依言去守在了淼翌洞洞口。
澜清踏上了翻滚着的黑色污泥池,只是如同上次一般,他每走一步,便是青青草地。他走到了那万年的东海太岁身边,轻轻道:“师父,福祸相倚,凡青本来是不想您再醒来,可凡青没想到的是,一息尚存,便无限可能。这东海太岁还能给您重生的机会。”
说完,澜清从怀中摸出了渠黄内丹。口中念诀,然后把渠黄内丹置于半空中。澜清的额中间突然迸发出数道金光,射向那东海万年太岁。江沅的身影梦幻般的从东海太岁里钻了出来,澜清炫动身姿,绕着江沅转了起来,那白色的身影不一会就舞成了一个银色的光圈。
澜清举起一条胳膊,用手指向江沅。只见一道蓝色的光芒射向了那渠黄内丹。渠黄内丹便顺着澜清手的指向没入了江沅的胸口。澜清继续发功,那蓝色的光束源源不断的注入了江沅的体内。江沅从最初影子般的人像一点点的长肉,逐渐开始丰满起来。
澜清满头大汗,后背的衣裳也被侵湿了。终于,澜清收了势。他用衣袖拭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站在那里,看着江沅。江沅从东海太岁身上走了下来,澜清便伸出手搀着江沅,顺着他自己刚才变出的青草地走了上去。
澜清唤了声:“鸿鲤,快进来吧!”
鸿鲤走进洞来,看见了立在澜清身边的江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呆愣在原地良久,又用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哎呦,疼!难道~~~鸿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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