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澜清耳中传来了狐帝朱轩的声音。澜清如梦初醒,虽然不舍,还是用力的推开了乐萱。可是,被推开的乐萱却变成了悦心的模样。澜清楞了下,不理睬,继续往前走。
悦心上前抓住了澜清的胳膊,满脸不悦道:“澜清哥哥,你是不是应该给悦心和云旗一个交代啊?”
这话问到了澜清的伤痛之处,澜清楞了下,联想到刚才狐帝的声音,心一横,甩开了悦心的胳膊,继续往前走。江沅,天帝浩初,云旗,煊研等等都一一登场,用各种理由来牵绊着他,澜清最终还是走出了这一关。走出来的澜清眼泪横流,心中难过不已。只是没办法,还得继续,他抹了把脸,深深的吸了口气,停下来,重新评估出去的路线。
现在出现在澜清面前的是无边无垠的水面,平静的水面像镜子般光滑。澜清毫不犹豫的吹响了玉笛,变成一根长长的圆木,使它漂浮在水面,自己再跳到了木头上面。
这时,平静的水面突然漩起了巨大的漩涡,直接把澜清给吞噬了进去。澜清把玉笛横在嘴边,幽幽的吹着,突然从水底冒出了许许多多的树木来。随着树木的不断生长,刚才张牙舞爪,浩浩荡荡,无边无际的水,仿佛渐渐地开始平静下来了,不再掀风做浪。澜清成长独木,顺利地通过了看似无边无际的水面。
过了这关,澜清精神一振,信心更足。他信步往前走着。突然听见了阵阵悠扬的古琴声。这古琴弹奏的是如泣如诉,行云流水,醉人心脾。澜清驻足听了会,拍掌叫绝。就在此时,却听噔的一声,弦断了。
一个须眉皆白,身着素衣的老者飘飘然走到澜清面前道:“少年看来是应是知音,请随老夫一道去靡音洞去坐坐吧!”
澜清见此老者气宇不凡,忙躬身施礼道:“老人家,小生有礼了!只是小生不便在此多逗留,感谢老人家厚意!”
老者却不以为意,神秘莫测道:“年亲人,你出了我的靡音洞,才能出从这里出去啊!”
澜清闻言楞了下,又看了下周围环境,只好默默地跟随老者去了靡音洞。
进了洞内,澜清看见这洞内别无有他,只有各种的乐器。箜篌,古筝,古琴,各种材质的横笛,还有箫,埙,编钟,琵琶,二胡,笙,鼓,瑟,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乐器。可以说是金,土,革,丝,匏,竹类材质样样齐全。澜清在天界的乐府都没有见过如此繁多的乐器。直看得澜清是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老者微微一笑道:“年轻人,来吧,选一种乐器,能斗过老夫,老夫便放你出去。”
澜清闻言,呆住了。看着满洞的乐器,他也不知从何选取。他想了想,恭恭敬敬地请教老者道:“敢问老人家用什么乐器?”
老者从从容容,看似随意的摸了摸身旁的古筝。澜清看见老者身旁的古筝,心道:“若是用古琴单独来和他来斗,论音色悠远厚重自是没问题,可是,古琴音调相对低沉些,而笛子的音律偏单调点。”澜清正在想如何选择才能赢面更大点时,震烨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挠了下。澜清突然就有了好主意。
澜清恭恭敬敬的像老者鞠了个躬,然后对老者说:“老人家,晚生能否侍弄下这些乐器再作答复?”
老者以为澜清有些胆怯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好的,你在这洞里随意看看,有中意趁手的乐器了就告诉老夫一声。”
澜清点了点头,谢过老者,便专心致志地开始拨弄起每一样乐器来。老者看澜清认真地在挑选乐器,便不再盯着他看,而是自己随手拿起一把琵琶率性地拨弄起来。澜清这一听,心中发凉,这还真是高手。琵琶的音色是尖,堂,松,脆,爆,而这老者就那么随意拨弄便是天籁之音,洋洋盈耳,娓娓动听。
过了一会,澜清双手捧着一把古琴,恭恭敬敬道:“老人家,晚生不才,选了古琴。”
老者冷哼了声,微微颔首,坐在古筝前面,开始弹奏起来。初时,那优美的旋律像一个个霓裳仙子挥舞着彩色的水袖,婀娜着身姿,踮着脚尖翩翩起舞般梦幻开场,飘逸洒脱。过一会,筝声逐渐紧促,如同疾风骤雨拍打屋顶,敲打台阶。似乎能感觉到那张扬似朔风吹雪般的狂野,又好似千军万马在奔腾嘶鸣般高亢振奋。蓦的,画风一转,声音逐渐又开始柔和了起来,音韵缓缓流淌,似细雨轻抚蕉叶呢喃温柔,转而又开始叮叮咚咚似小溪泉水般快活纯净,舒展如微风拂柳般欢悦自在。
一曲终,澜清听得是如痴如醉,余音袅袅,不绝于耳。以至于老者奏罢有一会了,澜清还是沉醉其中,欲罢不能。心中则为这老者是拍案叫绝,叹为观止。
老者看见澜清那痴迷的样子,心下也甚是得意和欣慰。毕竟知音难觅。他故意的清了清嗓子。澜清闻声才如梦初醒般对着老者赞誉有加。
澜清平复了下心神,便开始弹奏古琴。老者听见了泊泊流淌的水,带着淡淡的优思开始了它的旅程。一阵清风拂过,淡淡的桂花幽香扑面而来。老者仿佛真的闻到了桂花雅致甜蜜的香气。忽然,一匹烈马疾驰而过,和着松风,恣意妄为地在那密林里穿梭徘徊,马蹄踏着林间厚厚的松针,发出沙沙的响声,惬意舒适。松涛汹涌,老者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紧张,果然,一声尖利的惨叫打破了宁静自在。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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