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你们平时很对得起祖宗似的呵呵。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贾琮在心中冷笑了两声。
“愧对祖宗啊”
贾珍哭得嗓子都哑了,贾政更是老泪纵横,恨不能以头撞柱,贾代修捂着心口,脸色雪白,看上去竟是连心脏病都哭出来了,贾赦等人亦是泪人一般,哭声响彻云霄,都是演技派啊。
“你们这是哭的哪门子丧啊”
饶是夜里风大寒重,但闻听消息的贾母还是不得不赶过来。
没想到这一过来,就看见宗祠大门敞开着,焦大的尸首在风中飘啊飘,底下一堆孝子贤孙哭得是死去活来。
贾母再有涵养,此刻也忍不住大怒了,厉声道:“也不怕惊扰了祖宗。”
贾母这话一出,贾代儒等人一时间难免尴尬起来,忙用衣袖抹了抹脸,上前问好。
贾赦和贾政擦着泪,忙说道:“大晚上的,母亲何必亲自过来,有什么话叫了儿子过去吩咐便是。”
贾母嫌恶的看了一眼焦大的尸首,向着贾赦和贾政冷笑道:“我若不过来,恐怕你们要哭到明儿早上去。这玷辱宗祠丧心病狂的奴才,也不知要挂到何时,才有人肯解下来。”
贾母这话一出,众人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焦大身上。贾珍嘶吼着嗓子,叫着人焦大的尸体取下来。贾政亦是大怒,忙问道:“管理宗祠的人到哪去了统统都该打死。”
原来这贾家宗祠,本来也派发了八个人轮班照管,打扫几案,添换灯彩,检点贡器,一刻也不得少人。
但是宁国府中的风俗,事无专责,临期推委,事无大小,苦乐不均,家人偷懒慌乱推脱,不服管束乃是常事。
这宗祠,虽是祭祀祖宗的地方,但是一年里若非节庆有事,荣宁二府的主子也不大往这地方来。
故而这些照管宗祠的下人,偷闲耍滑乃是常事。
如今贾政一问起来,贾珍命了赖升一查,八个下人里有两个家去了,有四个昨晚赌钱吃酒吃的大醉,至今还在床上摊尸呢,另有一个是叫人从妓院抬回来的,倒不是吃酒醉的,却同人争抢姐儿打架,闻得府里来人,一不留神跌断了腿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还有一个呢。”贾赦瞪着眼睛问道。
赖升愁眉苦脸的回道:“说是病得人事不知了,快不中用了,就差回了主子,等着棺材银子赏下来呢。”
“放屁。”贾赦气得爆了粗口,暴跳如雷道:“还赏棺材银子老爷赏口棺材立时活埋了他。”
都偷懒去了,这香烛又是谁点的
贾琮很是不解,总不至于是风干的焦大下来点了香烛,又重新将脑袋套回去吧。
贾琮冷不丁打个好寒颤,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恐怖片中的画面,越想越是觉得好可怕,带着一脸不敢置信地表情,不由自主地说道:“这焦大不会还活着吧。”
一股寒风吹进来,吹得灯烛摇摇晃晃,众人心中顿时发了毛,骇得四肢无力,浑身冷汗都吓出来了。
嘶嘶贾珍倒抽一口冷气,不过,他见多了贾敬装神弄鬼,多年的经验,让他很快冷静下来:“琮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琮嘴角一翘,说道:“照管宗祠的下人既不在,这香烛又是谁点上的呢莫不是这焦大”
众人激灵灵又打了几个寒颤,只觉得越来越冷,那风声中也隐约凄楚得紧,心跳起来堵在嗓子眼上,冷的快昏过去了。
“童言无忌。你人小不知,大约是这家里的下人可恶,见着焦大吊死在这里,恐你珍大哥哥查出他们监察的错处来,没了几辈子的体面,故而在祖宗面前点了香烛,作势欲蒙混过去。”
贾母原是从重孙媳妇做起的,这两府里什么事她没身经过,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于是冷笑道:“说不得还有什么亲戚徇情的沾碍,于他们关系也不小。就是没沾碍,大约监察的平日也多以为宗祠不过看香打扫而已,下人偷懒耍滑,也不过常事。却不知道,这下人偷懒耍滑,宗祠便无人看管,其中夜深人静,或藏贼躲盗,或胡作妄为,以至于走水失火,家业尽毁,岂是非同小可之事况且,现如今不就有一个吊死的焦大。”
听了贾母这话,众人方觉得暖和许多,只是仍目光触及焦大时,仍不免躲开。
贾珍见贾母如此说,忙道:“都是侄孙料理不当。偏生侄孙媳妇又病了,倒让老太太操心。”
说着,便怒命赖升去细查究竟,若有隐瞒不说的,连同全家都撵出去。
让人收拾了焦大的尸体,贾珍请了贾母至上房休息吃茶,又请了贾代儒贾代修并贾政贾赦至大厅安坐,然后才吩咐下人洒水倒土,清扫宗祠。
贾琮年纪小,便跟了贾母和宝玉在上房内吃茶。
茶才递上来,贾珍那里便已盘查清楚了。
只听得赖升家的过来禀说道:“那焦大本来就爱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动不动就骂我们大爷,没出息的不孝子孙,让祖宗也蒙羞受辱,哪一样能瞒过他的眼睛脱不离是那些祖宗九死一生挣下家业,大爷不报恩,反难为他,乱说乱嚷的糊涂话。咱们府里从来不是刻薄待人的,他又有这样的情分,便是敬老爷在家时,也不过是不理他,何况大爷大太太。只是蓉哥儿年纪小,性子急,有时见他撒野,难免骂上两句这焦大又糊涂,心里恨起来,越发喝酒抱
喜欢穿越红楼去写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