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急之下,倒是真真假假的都蹦出来了。反正最少在她下意识里头她就是这般觉得的,不论她做了多少不好的事情。可最终还是替韩风保住处了韩家呀!
这话一出,倒是不必韩江雪与韩敬再出声驳斥什么,韩风失望到了极点,气得眼睛都快直了,径直一拍身旁的桌案不可思议地说道:“照你的意思,我们韩家不但不能怪罪于你,反倒还得对你千恩万谢,多谢你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害了这么多的人后总算是保住了整个韩家,没有让皇上抄家灭族了?我是不是还要把你当成大恩人,把你当成祖宗一向供起来才对?”
“胡说八道、不知廉耻、罪大恶极还完全不知有错不知悔改!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无耻的人!”韩风一句一句的骂着,胸口剧烈起伏说不出来的悔恨:“我可是肠子都悔青了,竟然瞎了眼被你所蒙蔽呀!刚才的一切我都在隔壁亲耳听到,你的歹毒,你的自私,你的狠辣都到了令人发紫的程度!所做之事,随便抓出一件都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值得原谅!”
韩风的彻底决裂瞬间让刘氏慌了神,这一下,她再也不敢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希望韩风还能够念在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念在她是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之上可以从轻一些处理,不然的话她当真无法想象自己的将会是个什么时候样的悲惨下场。
“老爷,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看在端儿、静儿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虽然罪不可恕,但我真的也是没有办法呀,您不知道若是我不答应皇上的话,皇上便会对我的孩子不利,还有整个刘家也会因此而受牵连呀!”
刘氏这会不必有半分假装,当一个人到了绝路的时候,那种从骨子里头发出来的求饶怎么可能不无限可怜。只不过刘氏全然没有可怜的资格,这样的人完全不配提及可怜二字。
她边说边一把抓住了韩风的腿,再次反复的哀求着,所言所语,句句都朝个亲生之子、拿着韩风心软的软肋而去,苦苦求着韩风再给她一次机会。
刘氏声声哭求韩风莫将她的这些事情告诉一双儿女,莫因为她的这些所做所为而连累到一双儿女跟着她身败名裂,受尽冷眼与耻辱。她哀求韩风看在那一双可怜的孩子的份上给她一次痛改前非、戴罪立功的机会。打现在起她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害人之心,做牛做马也愿意用这一辈子来赎罪。就算是一死,就算是任何的威胁。她都再也不会听从皇上的吩咐,愿意反过来利用自己的这一层特殊身份替韩家做事。消除皇上对于韩家的忌讳之心,真正的保得韩家的平安。
刘氏与韩风一并生活了十多年。对于韩风的心性最是清楚。韩风是一个顾念旧情的人,是一个哪怕到了绝境之地也不能轻易的对于身旁人赶尽杀绝之人。更何况她还是一双儿女,特别是端儿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儿子!
所以这会,她用着最为简单而又原始的方法,哭求着那个男人心底里头最大的柔软,哪怕只要这会赢利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不被他们给立马弄死掉,她都可以再通过旁的方法与途径为自己争取到完全不一样的转机。
她不是普通之人,她的身后还有整个刘家。更有皇上的支持,纵使犯了天大的错处韩家也没有那个权利自行处决于她。只要她今日能够靠着韩风还有的那么一丝丝心软躲过韩江雪与韩敬这两个杂种的算计迫害,只要今日不死,她都会有翻身之日。
只要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得到皇上的庇护,到时侯谁还能够奈何得了她?
韩江雪也好、韩敬也罢,还是整个韩家,但凡她想的,她同样能够让这些该死的东西全都不得好死!
看到这情形。一旁的朝敬可是急了,生怕父亲当真一心软就这般放过刘氏。因为这会父亲虽然并没有表示什么,可是却由着刘氏哀求了那么久都没有将人给推开,反倒是面露哀伤之色。对了于韩敬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任是这样的事实摆到了眼前,韩敬也依然无法确定父亲会对刘氏做出什么样的惩处。主要倒不是刘氏身后所依恃的那个大靠背,最主要的还是父亲心中的那一份心软!
刘氏就算做了再多的恶毒之事。就算父亲不念及夫妻之情却也无法完全割舍掉府中另一双儿女的顾念,刘氏最后也是紧紧的抓住着这一点下药。而看上去当真还真有一点效果,最起码连韩敬都看出了父亲此刻的那一份犹豫,那一份对于最终如何处置刘氏的犹豫。
“父亲,您可千万不听这毒妇在这里蛊惑人心,她若真有半点悔改之心就不会等到现在才说这样的话,她若还知道羞耻,早就自行了断以死谢罪了,哪里还有这样的脸面求这求那?”
韩敬赶紧朝父亲提醒道:“父亲可别忘了,刘氏仪仗的是谁的势,今日您一旦心软放过于她,一旦等她离开这里后,势必立马会借皇上之势,到时侯我们韩家将会被这个女人害得更加惨的!”
韩敬的话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刘氏心底里头的小算盘,韩风面色瞬间再次大变,而刘氏见状亦再一次更加加强着攻势,甚至于跪着磕头赌咒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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