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平赶到袁丽家的时候,袁丽正拿着防水胶带寻找着往外喷水的地方。高强度的水压,把袁丽浑身喷得透湿透湿的。
一身超短的淡粉色睡衣,紧紧包裹着袁丽的身体。眼前的情景就象袁丽穿着一身泳装站在泳池旁,只不过泳池的水只有脚面深而已。
袁丽不住手地抹着喷到脸上的水花,时不时地往后梳理一下散落到额前的长发。
听到楼道里徐心平咚咚咚上楼的声音,袁丽赶紧把门打开了。
进门一眼看见好象是穿着一身性感泳装的袁丽,徐心平就知道了袁家水灾的严重程度。
徐心平麻利地扯甩掉上衣,脱下鞋子,伸手接过袁丽递过来的一截防水胶带。
袁丽拉过徐心平的手,领着徐心平叭嗒叭踩着一地的水,往厨房走去。快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袁丽脚下一滑,猛地往地上倒下去,徐心平眼疾手快,拦腰抱住了她。
徐心平就看到躺在自己怀里的袁丽,脸变得红红的,身体也变得软软的,因身体失衡而翘在徐心平眼前的脚丫在徐心平面前晃动着。
袁丽湿漉漉的身体也在徐心平的怀里感受到了徐心平原本被沈佳的激情电话所激起的尚未熄灭的熊熊烈火。她强制自己抵抗着被情爱的雷电击中后的瘫软无力,从徐心平怀中绵绵无力地支起身子。
两人走进厨房,袁丽指着一处正在喷水的水管,本想对徐心平说:“就是那儿,我力气太小,胶带总粘不住。”但话到嘴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象那句话只在她心里面打转,就是出不了喉咙。
她心里清楚,那是因为自己刚在和徐心平的亲密接触中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让她心跳得历害,堵塞了她所有的表达通道。
徐心平拿着胶带,冒着猛烈pēn_shè的水流,弯腰把胶带缠绕在正在往外喷水的管道上。
可是,刚缠好头起喷水的管道部位,管道上游的一个部位又经不住强压,滋地往外喷出水来。
袁丽赶忙又撕了一段胶带,紧走几步往徐心平手中递过去,不料脚下又是一滑,猛地向前裁去。
徐心平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把袁丽抱在了怀里。自己却被撞倒在地上。
袁丽趴在徐心平怀里,把那段胶带交到徐心平手中。
徐心平仰着脸,伸直胳膊把胶带粘到了往外喷水的管道上。
徐心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他这口气吁完,趴在他怀里的袁丽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被水浇得冰凉但又分明被激情烤得火热的少女的红唇,就死死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浑身湿透的徐心平和袁丽,受到了比相拥在一起还让他们受不了的刺激。尤其是徐心平,被沈佳点燃的熊熊烈火还没有扑灭,就又扑上来袁丽这样飞蛾扑火的大堆干柴,汹猛的烈焰,瞬间就吞噬了他们。
一场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激情,就这样在两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少男少女之间暴发了。
一直到中午时分,渐渐平息下来的两个人,好象才清醒了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袁丽几无气息地躺在地板的积水中,身下的清水微微泛红。
徐心平坐起身子,傻愣愣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徐心平就听身边的袁丽着,用微弱的声音说着,“冷,我冷。”
徐心平的心此时就象正在从百丈悬崖坠下的空中,眼看就要粉身碎骨,还没有落地时那样,绝望而又清醒。
他听见袁丽的呻唤,本能地麻木地帮袁丽擦干身子,把她抱到她卧室里的床上,轻轻地给她盖好,就走了出去。
他想走,他想离开这个他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地方。但一身的湿衣,让他无法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出去。他只好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心平,给。”
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的袁丽,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男衣裤,递到徐心平面前。然后转过身去,挪动着娇慵无力的腰肢,重又走回自己的卧室。
“你没事吧?”换好衣服的徐心平,轻轻来到袁丽床边。看着袁丽明显苍白了的脸色,恨恨地掐着自己的大腿问道。
“没事,心平,我没事,真的。我明天还得去车站送你呢。你先走吧。哦,对了,谢谢你帮我救灾。”
徐心平慢慢转身出去,就要打扫厨房客厅里的积水。
“别,心平,你不用管,一会儿我自己弄。”袁丽说着就要起床阻止徐心平。
徐心平只好放下了清扫工具,说了声那我先走了。
听到徐心平的关门声,袁丽用于克制疼痛而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
身上的疼痛就像乱箭一样,强烈地刺痛着她。她都有点奇怪,自己刚才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似的,居然还能下床帮徐心平拿衣服。
她想在心里大骂几声徐心平,但她又骂不出口,在心里也骂不出口,因为那纯粹是她自找的,而且是处心积虑地自找的。
那天袁丽的闺密吴珊,在和她深度密谋她怎么样才能最快地追到徐心平时,吴珊就给袁丽出了这个主意。
“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太哪个了?”
“是不是有点把本该纯洁美丽的爱情太玷污了呀?”
“什么玷污呀?光想不练,柏拉图式的爱情,那个纯。但那是爱情吗?那充其量不过是病态的单相思。”
“可这样对心平会不会让他觉得是我偷袭了他呀?”
“他是男人,才不会有被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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