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闪过,电线杆化作两半击毁了两边的街道,天宇痕再次叼住巧克力棒,金发散落着,略长的头发已经沾上了血液。
“遗忘是你最好的结局不是吗?明明是一个生命,为什么要顶着一个虚拟的身份,你不是真正的波吕斐摩斯,你也不是真正的独眼巨人,为什么又这么喜欢着虚拟呢?”
天宇痕喃呢着,可波吕斐摩斯只是因为他的话变得更加愤怒,这一次,他的手臂直接被天宇痕斩断,然而此刻的波吕斐摩斯却发现了自己不再可以自愈。
“你的自愈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阴暗地,之前因为太多高楼导致你可以很轻易的避开阳光来自愈,阳光顶多不能杀死和影响你,却因此留下了隐患,所以第一次你并没有成功自愈,对吧?”
望着眼前已经平静到吓人的金发青年,无疑使波吕斐摩斯第一次感觉到了威胁与寂静,天宇痕脚底落地的声音多了几分清脆。
紫金色的圣力疯狂地涌入诛天剑,天宇痕缓缓闭上了眼眸轻笑道:“也是,你听不懂我说什么的,你们只有最后一刻才会醒过来,可悲的现实总是难以改变。”
一剑斩去,天宇痕走过了波吕斐摩斯的身旁血液喷洒在地面,他也只是轻轻拍了拍波吕斐摩斯的腿,可谁知他的血流的更快了。
“我的能力是时空间,只要让你维持着伤口的时间,你的血液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即使你在阴影下也是拥有自愈却无法使用,真是悲哀啊...”说完,天宇痕松开了手,鲜血在地面流淌着,他轻轻的闭上眼眸聆听着巨人倒下的声音,又说道:“现在的你应该清醒了吧,人不能一直睡着,这样只会陷入危险,就像...心血来潮时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我。”
松开了手掌,诛天剑落在了地面上逐渐化作光点消散,天宇痕的视野变得模糊,可他似乎有什么执念不想倒下,所以他只是摇摇晃晃的站立着。
“你也好,我也好,都是在这个世界中祈求眷顾的人,只是上天不会眷顾每一个人,真是....可悲啊...”
说完,天宇痕的右臂已经麻木了,吊在了身体上,左腿也因为剧烈的缓冲先一步跪在地上,血液顺着他的身体滴落在地面。
等冥落雨等人赶到时,天宇痕还顽固的睁着那双湛蓝的双眸,最后送到了医院那里,紧急抢救,他似乎在那时也没有放下什么,即使右臂麻木,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神乐茗把检查结果交给了冥落雨,冥落雨颤抖的看着结果...
肋骨断了六根,右臂几乎在一个月内没办法正常使用,左腿骨折。
此时,神乐茗看向冥落雨的眼神多了几分责备,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你这个姐姐都没有保护好自己老弟,他要是晚一些到医院我二级残废都算轻的。”
“我不知道,只是我爸貌似想让他顾及一方面冥王殿的事情并赋予酬劳,但我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危险...”冥落雨说着,抓紧了手中的检查单,神乐茗叹了口气问道:“那照你这么说,应该又是他们开始活动了吧。”
“他们开始有点...频繁的活动”说着,冥落雨放下了检查单,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神乐茗将眼袋交给冥落雨嘱咐道:“回头把这个交给那孩子,他左眼因为血液流进去了,检查过后确认没有感染,但会引起不适有点怕光,把这个给他戴上吧。”
两个人打开了病房的门却发现天宇痕的身影已经消失,而墙壁上的窗户已经被打开了,甚至还吹动着窗帘。
夜晚下,鸟鸣不断的传来,第九中的上空飞过鸟群,连同电线杆上的鸟巢都被风打落。
地面上的血迹流淌着滴入井盖,黑猫在血路中诡异的行走,那染红的地砖上甚至传来一股腥味,几只乌鸦用喙啄了啄断开的手臂。
学校内的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会,蓝溪有些惊异地看向灯泡,连讲课老师也看了眼手机嘀咕着:“学校也没通知要停电啊,今天怎么回事。”
教室办公室内传来了狗叫,撕心裂肺的叫着,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蓝溪看向窗外感到了一丝不安。
高空的中的鸟落在了床边,用喙敲了敲窗户,有人打开了窗却被蓝溪拦下,此时,蓝溪说道:“今天晚上有点冷,就别开窗了。”
即使如此,但还是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只飞蛾落在了蓝溪的桌面上,合上了窗户后刚准备驱赶飞蛾,但却发现飞蛾已经死了,而后面的花纹像极了骷髅头。
教室后面的雨伞落在了地面上,此时的教室一片凝重,讲课老师也异常的平静,只是问道:“话说回来那是谁的伞?下雨都是前天的事了。”
“好像是天宇痕的伞...”蓝溪说着看向了天宇痕空下的座位,那些本子与书杂乱无章的叠在一起。
“老师...我那个...肚子疼,有点急,能不能上个厕所?”
有个学生举着手站起了身,捂着肚子表情艰难,老师同意后就冲出了门,连门都没关好。
夜晚的暮色缓缓落下,写着那复杂的笔记,似乎一切无比的平静,风不断的拍打着窗,蓝溪也因此望向了窗外。
可窗外乌黑一片,根本看不清建筑,只是看见了一只黑猫从窗边跳过,“噶吱噶吱”的骨头之间摩擦声不断的响起...
讲课老师在黑板上书写着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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