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种情况,通常只要在眼皮上多抚几次就能合上,很显然,这招没用,不然那几个同行也不会站在一旁愁眉不展了。
就在我准备换招的时候,大女儿洪欣嗤了一声:“什么地葬师的孙子,看来也是个绣花枕头,都是一群虚头巴脑的怂包。”
我气的牙一咧,刚要与其辩论一番,门外传来一片喧哗。
因为连续请的几名白事店的老板不起作用,他们干脆派人请来了镇上赫赫有名的一位法师。
法师姓袁,是个大光头,长得到挺有安全感的,一副得到高人的模样,
此人是近几年在村镇红起来的一位人物,我也听说过他,据说他搞定过不少棘手的问题,几乎是无往不利,但收费也贵得离谱。
袁大师派头很足,身后还跟了一名提物的弟子,洪欣和洪伟对其较为尊重,客气的将人迎了进来,还不待开口,提物的弟子趾高气扬的说了句:“先办事,其他的往后推。”
很快,袁大师来到了卧室内,或是嫌我挡道,瞪了我一眼:“闲杂人等闪往一边。”
我也没与这王八置气,环臂站在一旁,倒想看看这位被传成神的袁大师究竟有何高超的本事。
袁大师围着床边转了一圈,难办的摇了摇头:“阿婆这是被阴灵入了体啊,要把它驱出来才行啊。”
“咋驱啊”
“方圆百里,一般人肯定没有这个能力,但我袁某人不在此列。”袁大师的一句话捧高自己的同时也打脸了在场的所有白事店老板,他双肩一震,披风随之落下,朝着提物弟子大声喊了句:“把为师的驱灵圣水拿出来。”
“什么竟然要用到驱灵圣水,这可是师傅您在长白山冒死得到的宝物啊,放在市场上卖少说也得十万起步,就这么用了”弟子表情夸张,很是不舍,袁大师喝了他一句:“你懂什么,阴灵不除,洪家儿女日后定然遭殃,区区十万块而已,洪家人怎么可能付不起”
说着,袁大师将目光扫向洪家儿女:“没问题的话,我就开始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洪欣和洪伟算是骑虎难下,也只好点头应答。
接着,袁大师开始跳大神般的表演,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的灯火也给关掉,在床边点上一排大号的蜡烛。
随后,他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撒在尸体上,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火星语,这样持续了近三分钟,他才停了下来,紧接着,袖子一挥,凭空出现一道蓝色的光,袁大师大声喝道:“妖孽,哪里逃。”,随即,他嘴巴一阵蠕动,喷出了一团黄色火焰,将蓝光吞噬,一连套的表演引来一阵喝彩。
稍作喘息,他从胸口掏出了一个瓷瓶,用手指在里面扣除一些黏不拉几的液体,准备去摸尸体的眼皮,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叫停。
“小子,你干嘛呢”洪伟上前一把扯住我的肩头,我不慌不忙,指向袁大师,说他是骗子,
袁大师装功了得,依旧波澜不惊,他的弟子对我一通乱凶,我仰着嗓子说他手里捏的液体中含有混合胶水,他想通过胶水的黏性将眼皮黏起来而已,
袁大师脸色微变,解释说自己这是特制花蜜,我当场拆穿:“有种你跟我去鉴定啊。”
蓝色的光应该是袁大师提前在身上某处藏好的道具,效果类似于激光灯,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把光亮调暗的原因。
至于喷火,这个更简单,提前在嘴巴里含上酒精,选好角度对着蜡烛的火苗喷出,达成放大火焰的效果。
我之所以知道内幕是因为我父亲当年也用过同样的招式骗过别人,
没想到多年后还有人用老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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