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坐下!”
就在这个时候!怂了的闵世恭又恢复过来了。他发现:架可能是打不起来了。所以!他又变得很牛比起来。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坐下!有话好好好!嚷嚷就有理了?”
为了显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尊严,闵世恭并没有站起来。他仍然坐在那里,一副尊者的样子。
“坐下!坐下!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说开了就好!”孔子见闵世恭说话了,也赶紧附和道。
从人性的角度出发,乐歌今天的表现让他很不满,他想动手打架。可是!他要是打架了,那他就不是孔丘孔子!
他是个读书人,不能太任性了!要理智!不要意气!
见乐歌还在咆哮,他拍了拍身边的曾点,说道:“别理他!有理说理!坐下!坐下!”
曾点见孔子还是帮他的,也就就汤下面,坐了下来。
“你咆哮什么?你?你看人家曾点!多有素养!你?你还咆哮?你咆哮什么?咆哮你就赢了?你?”亓官氏又推抻了一下乐歌。
乐歌见曾点坐下去了,孔子也坐下去了,就他一个人在蹦达,觉得自己好像输了。在气势上输了!在气量上输了!
是啊!你蹦达有什么用?人家都懒得理你!
鄙视!这是赤果果地鄙视。不!是侮辱!是对我的侮辱!人格上的侮辱!鄙视不就是一种侮辱么?
乐歌扫了一眼众人,这才不再咆哮,回到席位上坐下。
亓官氏见乐歌坐下了,这才放心。说道:“本来就应该这样!有话好好说!是不是?”
“有什么好说的!他阴我!”
“他哪里阴你了?”亓官氏问道。
“你问他!”乐歌说着,用手一指曾点。
孔子双手下按,说道:“有话好好说!不要误会了!也许是误会呢?是不是?你们两人!以前又不认识,也就来学堂后才认识的,有多大地仇,有多大地怨恨呢?是不是?说!曾点!你说说!乐歌说你阴他,你阴他了没有?”
曾点见先生问了,朝着孔子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哪里阴他了?是他!他欺负颜路,我就在背后帮颜路说了几句话,我哪里阴他了?我?”
“看吧!看吧!他承认了!”乐歌见状,用手指就曾点。
“我也没有说什么啊?”曾点辩解道。
“你还说你没有说什么?”乐歌激动地咆哮道。
“你能不能平静些?斯文些?”孔子对乐歌说道。
“我无法平静!你让他说!他都承认了,这不是?你问他!都在背后说了我些什么坏话?”乐歌说道。
“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乐歌!”孔子打圆场道:“曾点都已经承认了,是不是?你欺负颜路是不是?你不觉得你在欺负颜路,一直在欺负颜路?”
“我哪里欺负颜路了?我?我那不是逗他玩么?我欺负他?我那也是欺负他?”
“你明明欺负人了,却不承认!或者说!你明明是在欺负人,却始终认为不是在欺负人,是不是?”闵世恭问道。
“没有你的事!”乐歌冲着闵世恭喝道。
孔子点头道:“曾点也没有恶意啊?他也认为他没有阴你!是不是?就跟你认为你没有欺负人一样?是不是?”
“你们都在帮他说话!”乐歌说道。
“我怎么是在帮他说话呢?”孔子辩解道:“你不觉得你在欺负人,可我们大家都觉得你在欺负啊?是不是?”
“我?我欺负人?”乐歌被孔子给质证的,说不出来话!
从内心来说!他没有欺负人的意思,他只是想逗颜路玩玩。可实质上!就是在欺负人!欺负颜路。
只是!不是那种往死里欺负的那种。而是!随时随地都在欺负人。表面上是逗乐,实质上就是在欺负人。
“曾点没有恶意!我理解曾点!他这不是?他看见颜路被你欺负了,才给颜路鼓气,才说:你怕什么呢?他又不是先生的亲舅子!你怕他什么?是不是?
其实!他并不是说你不是我的亲舅子。并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了!他这完全是为了劝说颜路。就这意思!是不是?曾点!你说呢?”
曾点点点头,说道:“是这意思!我没有恶意!我这不是?见乐歌在学堂内很横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说了句公道话!要是大家都怕他乐歌,我们学堂还有人敢来么?是不是?”
“是啊!是啊!乐歌!不是姐说你!你有时做的也太过分了!大家都觉得你在欺负人,可你死不承认!曾点也是为了姐夫,为了学堂好,才说了句公道话!这不是?又不是刻意说你坏话的?是不是?”亓官氏也在一边说道。
孔鲤见大人跟个神经病似的,他是一副怕怕地样子朝着大家看着。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颜路跟个哑巴似的坐在那里,眼睛朝着大家看着。有时!他显得很紧张,有时!他又显得很呆滞,跟个傻子似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好像都跟他有关,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要是被爹娘知道了,爹娘会骂他的。不管对与错,摊上事了,爹娘都会先骂他一顿。然后!再说明、解释。
他的爹娘都是老实人,不敢惹事,只想平静地生活。
“你们两人!我觉得啊!你们应该成为好朋友的!你们两人!都有个性!都有脾气!是不是?”闵世恭打圆场道。
“我跟他做朋友?他阴死了!我跟他做朋友?”乐歌当场鄙视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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